此话一出,全场哗然,整个会场议论纷纷。
“昨晚群殴带头的人原来就是他啊!”
“看黎明的样子很像是啊!李岩真是厉害,这都能发现。”
“是啊是啊!关键是李岩居然敢在这里提问,他是不怕被赶出会场,换做是我,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这小子一向大胆,也不奇怪。”
.....
台下稀稀疏疏的声音落错在会场的角落,李岩知道效果达到了,接下来就是看黎明怎么回答了,他可不怕被暴风队赶出去,现在这种情况,大家都看着,而且都是记者,做出这等事情,就等着明天被报道吧。
李岩眯着眼睛看向黎明,等待他的回答。
正如李岩想的,暴风队还真不敢将他驱逐出去,因为这是黎明要求的。
至于黎明为什么这样做,一方面是将李岩驱逐出去会让暴风队很被动,一个不好,就会留下一个不敢承担责任,逃避责任的坏名声。另一方面则是他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昨晚他在希尔酒店就想到了对症下药的方法,自然不会傻到去做驱逐记者的事情。
黎明跟旁边的人要了话筒,站了起来,会场上所有人都看他这边过来,一时间他成了焦点。
黎明向在座的人弯腰,鞠了一个躬,开口道。
“首先,我很抱歉,昨晚的事情是我的不对。”
黎明说完这句话停顿了一下,他想看看下面的人有什么反应。
“他认错了,快写。”
“别放过这么好的素材。”
......
黎明看台下的反应没有那么热烈,继续说道。
“其次,我想说的是昨晚的事情不能怪我们球队,完全属于我的个人行为。”
“什么?他说他是自己做的,鬼才信。”有个记者听了黎明的鬼话大声说道。
黎明目光扫过此人,此人打了一身冷颤,黎明接着说道。
“不要打断我说话,我还没说完。”
黎明清了清嗓子继续解释道。
“最后,我想说的是昨晚的事情是那人挑衅我在先的,当然也不能说全是他的错,我也有责任。”
黎明说完,便坐下了,他不语,打量着李岩,还想看看他要耍什么花招。
李岩也没想到黎明一力承担下了过错,他被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上头说是要整暴风队的,现在黎明这样干,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好。
不过这么拖着也不是事,他怕暴风队又跳过这个话题,前面的辛苦岂不是白费了。为了完成任务,他也只能开口了。
“很感谢你的解释,可是你能说说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么?你说对方也有错,总得说个前因后果给我们听听吧!不然你随便说说的,谁信啊。”
既然抓不到黎明的把柄,李岩打算让黎明将昨天的事情说出来,只要黎明说出来,在场那么多人听着肯定能找出漏洞,而且,昨天也不缺乏人在那边拍照,他在会场内可是找到看好些昨天在场的记者,所以他也不怕黎明说谎。
黎明自然不会傻傻的将昨天的事情翻出来,这种事情就是黑洞,说得越多,就越容易出错,他沉声回答道。
“抱歉,对于昨天的事情,我很内疚,我也不想再提了,这对我伤害很大,我无可奉告。”
黎明一副受害者的模样,让李岩看得牙痒痒,可是他又奈何不了黎明,因为他已经堵死了话题,再怎么问都问不下去了,而且这个时候暴风队的新闻官也发话了。
“请你们讨论今天的比赛,不要在这里说无关紧要的话题。”
他看着台下的一干人等,久久都见他们不问话,黎明便给了新闻官一个眼神,示意赶紧结束。新闻官会意,立刻说道。
“既然大家不说话,那么这次发布会就此结束,谢谢大家的捧场。”
新闻官说的话很有礼貌,可是场下的人不乐意了,这十几分钟都是李岩在问话,他们可没问到什么信息,自然不愿意了,所以纷纷在台下抗议。
可是结束了就是结束了,黎明才不会傻傻的继续在这里陪他们废话,他拉上大家就离开了会场,潇潇洒洒,头都不回。
“卧槽!那个黎明怎么那么牛逼,视我们如空气。”
“对,看我怎么写死他。”
“是有点嚣张,不过也怪不得别人,我们不问话,人家又是刚打完球的,想赶回去休息也正常。”正所谓万花丛中一点绿,总有一些人帮暴风队的。
“老刘,这话就不对了,谁打球不累,你看咱们大饼人,现在还在坚持采访,依我看就是他们太傲娇了。”旁边的人反驳刚才老刘说的话。
“随便你了,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
.....
华夏的记者就是那么牛逼,只要不合他们的心意,就会冒出一些话嘲讽受采访者,然后回去整理黑他们。因此黎明刚才的行为已经让一些有心的人记住了,当然也不缺乏一些比较公平客观的人,但是毕竟这都是少数。
看到黎明等人完全消失在视线中,各路记者纷纷收拾好自己的行囊,回到各自的大本营,盘算着怎么写明天的新闻。
暴风队众人上了球队的大巴,就在工作人员清点人数的时候,发现少了胡教练几个人,大家等了十几分钟,又打了几通电话,就是联系不上胡教练,开车的司机决定先走,待会让胡教练自己回去,毕竟现在已经有点晚了,回去收拾行李回去可能不够时间。
“不耽搁了,我们先走,不然今晚赶不回去京城了。”司机扶了扶墨镜说道。
“可是.....”
“胡教练那么大的人了,会回去的,你们就放心好了,先回去整理衣服要紧。”司机打断了话,准备启动车子。
可就在司机开车之际,胡教练大步流星的带着单琴等人回来了,他一把拉过将要关上的车门,司机看到胡教练的身影,立刻按下开门的按钮。
车门“ci”的一声迅速打开,胡教练站着车门的台阶上,一只手扶着车门,身体靠在栏杆上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片刻,他才直起身子,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