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谁也不许跟过来,否则杀无赦!”楚铭轩声音寒蛰,宛如地狱丧钟般让人望而却步。周公公连连俯身,眼见着楚铭轩大步朝御医院的方向而去却不敢上前一步。
“周公公,皇上提着宝剑怒气冲冲的,这是去哪儿啊?”一侧守卫的小太监见楚铭轩走远,方才好事儿上前搭话儿。
“知道的多了小心你的脑袋!”周公公用手中拂尘扫过小太监,小太监闻声自不敢多问,只得退至一侧。
看着楚铭轩消失的方向,周公公不免叹息,看来凤倾歌有没有命进清宫还难说呵。
夜凉如洗,寒风凛冽,幸而十五,盘月高悬,月色如昼。
御医院内,一身着御医服侍的男子蹑手蹑脚的走进凤倾歌的房间,借着月色,那抹猥琐的身影悄然摸至榻前,肮脏的手掌慢慢朝床上的锦被里探去。
“是谁?”凤倾歌本就睡的浅,在感觉有异物探进被褥时,陡然的起身,却因为牵扯,伤口隐隐作痛。
“咳咳……我是值班御医,过来瞧瞧!”男子猛咳两声,心虚回应。凤倾歌闻男子声音有惊慌之意,暗自忍住心底的质疑,缓声开口。
“烦劳御医先点燃烛火,否则怎会看得清楚。”凤倾歌处变不惊,在男子回身时眸色骤寒,玉指悄然摸向锦枕下的匕首,今非昔比,御医会在乎她这个命贱不如宫女的人么!
“那个……刚刚是怕吵了你。”男子犹豫片刻,方才点燃烛火。屋内骤亮,凤倾歌微眯凤眼,抬眸间,正看到一长相平平的男子站在自己面前,身上虽是御医的服侍,可脚下踩着的,赫然是御林军的靴子。
凤倾歌心底冷嗤,锦枕下,玉手已然握紧匕首。她有十足把握可以趁其不备要了这个假御医的命。
可就在凤倾歌欲拔出匕首之时,幽眸赫然看到窗外有人影闪过,那身影颀长健硕,朝夕相对,她岂会认不出那身形的主人!
楚铭轩,他怎么会来?思忖片刻,凤倾歌的瞳仁骤然黑如子夜,既然你来了,那倾歌也不怕舍了这身子给你演出戏!
思及此处,凤倾歌不着痕迹的将手自锦枕里抽了出来,匕首却依旧藏在锦枕下。
“御医有心了,倾歌小伤,不碍事的。”凤倾歌孱弱开口,青葱玉指轻轻抚在凸起的胸口处,刻意诱惑。
“那刀差点插入心脏,怎么会是小伤,我先帮你检查伤口!”肌肤塞雪,白璧无瑕,男子不停噎着涌出的口水,双脚似被勾了魂魄般走向凤倾歌。
“御医没带宫女来么?倾歌伤口实在不能让御医亲自过目。”凤倾歌玉指微收,下意识将自己的薄衫向下扯了半分,露出清洌的锁骨。
色中饿鬼,即便不去诱惑,眼前男子一样不会放过自己。凤倾歌之所以刻意拉下长衫,只是想让这场戏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她不确定楚铭轩有几分耐心看下去,所以一切要快。
“医者面前,不分男女!”男子迫不及待反驳,继而大步向前,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这是宫里的规矩,御医若不方便,请回吧。倾歌暂时无碍。”凤倾歌淡声回拒,转身卧床时,刻意将长衫拉至肩处,雪颈香肩赫然暴露在男子面前。
“不用麻烦!”看着凤倾歌的雪颈,男子哪还有心思与其周旋,登时上前扯开凤倾歌的手指,将其按在榻上。
“啊!你要做什么?你……你不是御医?”凤倾歌佯装发现男子端倪,惶恐轻呼。心底,却生出一丝阴狠,楚铭轩以王者自居,断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染指,今日她便试试楚铭轩的耐性。此刻,凤倾歌收起自己心底的强悍,如受伤的小兽般恐惧看向眼前男子。
“我是不是御医有什么关系!你只要知道我是个男人就行了!美人儿,乖乖伺候本大爷,否则小心你的命!”男子凶相毕露,趁其不备,将凤倾歌双手叩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猛的撕开凤倾歌的内衫。牡丹花的抹胸赫然呈现在外。
“你走开!倾歌这身子是皇上的!死都不容你玷污糟蹋!”凤倾歌双手抵挡住男子的侵犯,轻呼着连自己听着都觉得恶心的话。余光暗自瞄向窗外那抹身影。楚铭轩,你若冲进来,这场棋局,你便输了一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