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注意到了亨特,他被托尔伯特秘密带上了直升机,一番威逼利诱一下,托尔伯特透露有一个议员对科尔森十分的感兴趣,不在乎花钱。亨特没有犹豫,再得到两百万和对兰斯,哈特利的体面葬礼之后,就答应了托尔伯特的条件。
沉默良久,斯凯转头看着陈,“他们已经不在了吧?就是因为那个东西,对吧?那个物件!084!”
“是因为克里尔!”陈浩然拍拍斯凯的手,放到自己手心,“不是因为那个东西,是九头蛇!”
“陈,”斯凯看着陈,“我想马上出勤!和梅一起抓住他,我们一起去好不好,菲兹也做好了武器,我们一定能抓住他的。”
“不,斯凯,虽然她是你现在的监察官,”摇摇头,陈浩然继续说道:“梅一个人可以的,如果有需要,头是会说的,亨特没有确认的消息之前,我们暂时还不是安全的。”
“我现在是外勤特工,我可以照顾好自己,”斯凯转头看着陈,“我现在就想抓住他。”
“不是因为这个。”陈浩然苦恼的摇摇头。
“你不打算说,”斯凯看着陈,眼睛红红的,“你还是不想说,因为那个物件上面的符号么?如果我被蒙在鼓里,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帮忙。”
“对不起,斯凯,”抱着斯凯,拍着斯凯的肩膀,“如果你想帮忙,去哈特利的房间,把她的东西收拾好,打包好,我去收拾兰斯和亨特的。”
斯凯点点头,“好吧,我知道是老大要你这样做的,你们都需要顾全大局,但是他总是这样不好,他需要向你学习减压,试试别的东西,功夫或者是瑜伽什么的。”
科尔森在房间里听到两人的对话,点点头,“我试过了,可是我的身体柔韧性不够,根基也不好,但是谢谢!”
正当两人准备去收拾三人的东西,起身闲聊的时候,科尔森让他们进入了他的办公室。
梅刚刚在克里尔停车吃饭地方的发现了紧急情况。
一个服务员触碰了克里尔的手,没过多久就被石化,梅进入了店内查看了情况,克里尔趁乱从后门跑了。
“...那个女人只是碰了他的胳膊。”梅看着警察处理着服务员的尸体,在公路对面的阴凉处做着汇报。
“克里尔会吸收任何他碰到的物体,”陈浩然摸着下巴说道:“这个东西外形像方尖碑,他肯定是触碰吸收了方尖碑上面的物质,导致了这次的事故,不过从梅的描述来看,他应该控制不了这个变化。”
“那个服务员应该是运气不佳,”斯凯失落的说道:“就像哈特利。”
“你们是说他失控了?”梅有些不解,但是这个却符合现在的情况。
“应该不是故意的,”科尔森看着克里尔的情报说道:“神盾局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有控制问题。”
“如果真的是这样,”梅严肃的说道:“任何靠近他的人都有危险,我应该早点进去。”
“不必自责,”陈浩然叹了一口气,“我们也不知道他是否触碰过方尖碑,当时我是放到袋子里面的,不清楚克里尔的情况。但是如果你进去了,我想你也会没命的。”
“陈说的对,梅,这是我们计划之外的情况。”
“虽然你是指挥官,并不意味着一切都是你的责任,菲尔。”梅能从科尔森的话中听到深深的自责。
“是的,都是我的错。“科尔森看着斯凯,“任务终止,回来吧...”
刚刚终止通讯的科尔森拿着自己扭着的金属丝,开始准备继续完成接下来的部分。
当然陈知道上面是什么图案,他知道科尔森的副作用越来越强大了。
警告声响起,科尔森叹了一口,转头看着两人。
“我去看看是谁?”陈浩然拍了拍斯凯的肩膀,“你就去收拾哈特利的东西吧,希望不是什么坏事。”
“我..”斯凯看着消失在眼前的陈,又看着一边耸耸肩的科尔森,转头离开了,她感觉今天好像很长一样。
看着斯凯离开,科尔森也有同样的感觉,不过是搞到了两架飞机,怎么事情好像停不下来了。
打开对面的电视,科尔森看着上面的新闻,都是关于他们的事。
身后的监控上,他能够看到基地的情况,刚刚是有人触碰了红外警戒,幸好让他松了一口气的是好像没有多少人,因为警报的声音已经停止了。
陈浩然来到基地外面的入口,看着亨特的保时捷911被基地的防御措施**了轮胎,便走了过去。
“车不错,”看着亨特身上的血衣,陈浩然淡淡的笑道:“有钱人借给你的吗?”
“差不多吧,”亨特看着车,“车圈很不错。”
“是啊,还不赖!”点点头,陈浩然看着亨特,“每一个至少有一千了吧?”
“我看至少是两千,”亨特转头看着陈,“你这是来者不善啊。”
“是啊,手放在车上,”陈浩然先搜了亨特的身,然后将车上也检查了一遍,转头看着摄像头,“一检查完毕,没有任何异常。”
“带他进来!”
“走吧,科尔森要见你。”陈浩然让开自己的身体,按着耳机对特里说道:“特里,你来处理一下这辆车,再检查一下。”
“明白!”
...
“你是怎么跟丢他的,“一进入科尔森的办公室,陈浩然就看到亨特不爽的争论着,“你为什么不派所有人盯住克里尔?”
不过亨特看着身边的陈,又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在事情发生之前他都交代过。
“你有资格问我吗?”科尔森知道事情的始末,但是现在人已经死了,他不想多说什么。
“他杀了我两个朋友,我当然有资格。”
“不是的!”
“你应该终止行动!”
“哈特利应该听从命令。”
亨特苦恼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事情的起因,想了想,他理清了自己的思路,失落的坐下,“她是想听你的来着,哈特利唯一错的地方就是听了我的。”亨特想到在路上的时候他坚持去医院的决策,有些自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