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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真心难测

夜凰“霸”夫 黑色堕落 2363 2024-11-18 10:00

  刺耳的警报声猛地炸起,储备的水源从头顶喷涌而出,一些试图做无用功的白大褂疯了一样的冲上来,然后就被她震荡的精神力俘虏了神智,就在一刹那被清觞瞬间凝固的冰锥扎透心脏,惊讶的倒下去。

  二人就这么冷静平和的走了出去,不带一丝一毫的负罪感,身后尽是倒下的躯体。

  她一直温柔的笑着,很快就有愿意免费搭他们去肯德基的轿车,然后又殷勤的送了他们几大包那种叫肯德基的东西,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坐在肯德基店外的台阶上,她顺理成章的把所有东西都一一打开,堆在清觞面前。

  清觞不明所以的呆了一下,然后露出了一个她见过的、甚至很可能是人生第一个笑容。虽然很快就又被特十二组的人抓了回去,事到如今她已经想不起当初十七条人命和半年逼人发疯的禁闭换来的一餐到底是什么味道,却依然记得清觞脸上微微的笑意,和第一次生动了的眼神。

  梦中迷迷蒙蒙的闪烁了一会,又换了一张张夜长留熟悉的脸,各种不同的表情和声音在脑海中疯狂叫嚣。

  “夜长留,我爱你!”

  “夜长留,我恨你!”

  猛地坐了起来,窗外微薄的阳光照进屋内,夜长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依稀听得见狂跳的心脏,凤眸还带着刚醒来的迷蒙,不解的望着身边已经空了的位置……怪事,明明有人陪睡,怎么还会梦见以前实验室的事?

  再把目光放到了房间的角落,果不其然,对方又安静的如同一截木头般在那戳着。

  随手捡了块蜜饯丢过去,对方身手敏捷的接住。

  “昨晚多谢,一起吃饭吧。”

  “属下遵命。”

  黄花梨木的桌子在清晨的阳光下闪耀着琥珀般的光泽,上面错落的摆满了各种精致的小菜,盛在羊脂玉碗中的清粥还升腾着暖暖的热气。

  夜长留持着筷子,筷中还夹着一抹鲜嫩的青菜,她无语的保持着这个姿势,颇为费解的看着对面端着小碟围着桌子走了一圈的男子。

  男子却显然没觉得这件事有什么不对,依然在每个盘子里夹出两块葱姜蒜片之类的调料放在手中的碟子里。不但他没觉得什么不对,就是周围充作背景的仆人也同样眼都不抬,一个个无声无息的杵在原地,似乎甚是理所当然。

  夜长留放下了筷子,看着那男子夹遍了所有菜中调料,又冷静的站在她身后,轻轻的把面具抬起三寸,依然让人难窥全貌的同时仔仔细细的吃了下去。

  “请问,这是你的兴趣?”

  男子抬头,面具后的眼睛平静无波:“属下是在试毒,主子请用。”

  “刚不都用银针扎过了?”夜长留闻言挑眉,端详着碗中一口未动,还带着针眼的青菜。

  “回主子,有些毒是银针试不出来的。”男子恭敬的回话,突然又想起了早上夜长留说请他吃饭的事,见对方光看不动筷子,迟疑的补充了一句:“属下已经用完了,主子请用。”

  “……”夜长留歪着头打量了男子一会,忽然一把抓着毫无防备的他按在旁边的座位上,选了双没用过的筷子,飞快地夹了一众菜色,很快就把男子面前的空碗堆成了小山,简短不容置疑:“吃。”

  “属下遵命。”开始思考昨夜是否理解错了主子的意思,男子低声应下,再次单手抬起面具,右手用着不慢于夜长留夹菜的速度把盘中物送入口中,那一丝不苟的态度,让夜长留不由疑心他到底嚼了没有。

  “放心吧,我没有让你试毒的意思。”看着满眼色彩或浓或淡的菜品,再想想二十一世纪色香味全的美食,夜长留很难提起品尝的兴致。马虎的吃掉盘中凉透了的菜叶,自斟自饮的倒了一盅清酒喝下,舒服的眯起眸子,无所谓道:“我来这时日尚短,自问没做什么非得值得人下毒的事,就算死了,也是她自己造的孽,与我无关。”

  夜长留心中清楚那个“她”指的就是不知现在芳魂何处的夜子安,更清楚这话说的水中月镜中花,笑着一口干掉杯中的确难得一品的佳酿,再看其他人却全部一头雾水,自以为悄悄的交流了几个全部茫然的眼神后只能听而不闻。

  “属下定当誓死保护主子,万死谢主子大恩。”男子立刻单膝跪地,即使隔着面具看不到真正的表情,也明显透着一副心悦诚服的样子。

  周围的下人立刻交流了个明了的眼神,转眼就把刚才自家主子说的话丢到了脑后,作为时刻站在风口浪尖、有生命危险的高危人物,用一些再下三滥的手段收买属下都实属平常。

  “不用动不动就这样,继续吃吧。”夜长留笑了,她清楚所有人都把她的话当成了收买人心的手段。

  男子点头,听命行事的又坐回了原位,不动声色的扫了夜长留一眼,心中暗暗思索着刚刚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对了主子的脾气。

  却见对方唇角噙着一抹似是无奈似是包容的笑,低头倒了杯酒,眯着眼睛享受了许久,才依依不舍的咽了下去。

  把心思重新转到面前的饭菜上,男子机械的一口口吞咽进去,珍馐佳肴全然品不出味道,面具后的眼角眉间极快的掠过一抹疑惑。

  他从十五岁就做了夜王的暗卫,从最开始的守大门做到现在的位置,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站岗跟随,可以说对夜王的一举一动都熟捻无比。

  可那些数千个日夜积攒而成的熟稔,仅仅在一天之内就全部改变,别说昨晚那让人莫名其妙的一夜,也别提明明死士为何还费那么大力气收买,尤其——夜王夜子安,是从来不喝酒的。

  “王爷,您可用膳完毕?”门外,夜长留第一天就见过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匆匆的走了进来,鼻尖上冒着累累的汗珠,他抬袖擦了一把额上滴下的汗珠,有些惊讶的扫了一眼夜长留身旁低头用膳的暗卫,焦急道:“我的爷,外面来的人都快把王府的门坎踏破了,您稍稍快上一点,都是朝上常来常往的大臣,让人家等久了也不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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