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没话说,我可要继续了?"凤鸾作势要继续。
亦浅咕噜一声,好像在说什么。
"恩?说什么?"凤鸾手指已经抵在她的腿间。
"呜呜..."亦浅颤抖一下,死死的盯着凤鸾身上那件质地不错的袍子,手指死死的抓着他的衣摆,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重复:"我...要用润滑剂!"
凤鸾停下来了。
话一出口,亦浅就为自己这么无理的要求而敢到后悔,急忙补救:"不是...我是说我..."
用润滑剂这种事好像无形中在打击凤鸾的自尊,就好比,在变相的说他不行...勾不起女人的谷欠望。所以用那玩意。
"好!"
"我是说...那个..."
"我已经答应了,小混蛋,对我,你的任何要求,只要不过分,我都会满足你!"
亦浅甚至还忘记自己现在是光着的,一把抱住凤鸾的脖子,在他胸前荡啊荡啊:"凤,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两人躺下里的功夫,凤鸾瞄了一眼桌上的茶:"如果我今天不碰你,你是不是要把那堆破烂玩意用到我身上?"
"额...我最后不是没用么?"
"你仔细想想,是你没用,还是我没喝?"
亦浅一拍脑袋,哎呀。怎么弄的,她怎么忘记了,凤鸾跟锦帛同门师兄弟...他会分不清茶水里有别的东西?
惨了惨了...这也是她为什么不敢对锦帛下药的原因。
凤鸾抱着亦浅在床上一滚,压迫感十足,盯着那张心虚的脸:"哼,若你真敢,即便是我这次让你称心如意,等我清醒,也定然整治的你再也不敢有这种念头!"
他威胁完毕,却见亦浅张着双腿用那里蹭着自己胯下撒娇,明显是不当一回事,凤鸾无奈的有些泄气。
是啊...吓一次会心虚,可这小混蛋什么时候真正怕过他?
"人家真的想要了!"
"润滑剂..."
"谁需要那破玩意!"
除了起初的不适应之外,凤鸾每一次都尽心尽力的撩拨。然后等到紧要关头给予最大的满足。
亦浅趴在床头颦眉,腰肢被凤鸾紧紧握在手中,好像一切都在掌握般的笃定。
这种霸道与力道,叫亦浅忍不住求饶:"呜呜...凤人家受不了了!"
"可我还没开始呢!"
"不要了...凤!"
看来小混蛋的确被自己喂饱了。
等黒焰邪他们回来的时候,亦浅乖乖的躺在床上睡觉,凤鸾对其他人嘘了一声,苍紫宸悄悄走近,吻了吻她汗湿的脑袋。
"怎么满头大汗的?"
"运动了会,当然满头汗!"凤鸾靠在榻上慢悠悠答道。
苍紫宸刚想问凤鸾关于什么运动的时候。
黒焰邪走到桌边端起茶水一饮而尽。
临了咂咂嘴:"这茶...谁泡的!"
凤鸾顿时整张脸都绿了。
一把抓过黒焰邪的衣领咆哮:"谁让你喝水的?"
黒焰邪一脸无辜:"怎么?这水不能喝的么?"
"你知道这水里有什么么,你就喝!"
"..."
"是欢愉散!"锦帛走过来,闻了闻杯子,淡淡解释。
"原来是春要!"黒焰邪恍然大悟,言语之中似乎有谴责凤鸾的小题大做,故弄玄虚的意思。
走上前一把抱住正在睡死的亦浅往自己房间去。
锦帛一把拉住黒焰邪,脸上难得的乌云密布:"你干什么?"
黒焰邪冷睨锦帛,理所当然:"解毒啊,难得你帮我?"
锦帛手一抖,眼底有了层杀气。却在下一秒变为一丝笑意:"好啊,我为你解!"
所有人都怔住...
半个时辰之后。
男人的米且喘声从屋子里透出来。
黒焰邪憋的满脸通红,冲坐在身边的男人大吼:"亏你想的到这种办法!"
锦帛盘膝而坐,闭目凝神,吐纳自如:"我已经帮你度走了一半的药力,剩下的你自己都克制不了?"
黒焰邪气的牙痒痒,却也不想让眼前的男人看扁。
忙催动内力,调整呼吸,渐渐的竟也恍如无人之境。
"凤鸾,你真无耻,在茶水下毒这么卑鄙的招数你也想得到!"苍紫宸看着床上脸色红润,身上吻痕点点的亦浅,心里一股子气没地方发。
凤鸾懒洋洋的张开眼睛,睨了一下:"那又如何?"
"你..."
"没事早点睡吧,别动气,小心伤肝!"凤鸾弹了弹衣袍,出去了。
等亦浅睡饱了,发现自己正摇摇晃晃的在马车里,旁边是苍紫宸那张诱惑的脸。
"你带我去哪啊?"亦浅咕噜一下坐起来,环顾四周。
苍紫宸端坐在马车中间优雅一笑:"你上次的上次的上次不是说在山谷里很无聊,带你出来溜溜啊!"
上次的上次的上次是三年前...
"哦!我们都老大不小了,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吃醋啊!"亦浅对着苍紫宸左顾右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