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鸾慵懒一笑,黒焰邪轻轻哼一声,苍紫宸挑眉期待。
搞定!
亦浅风似地蹿进厨房。
亦浅走后,四个男人在那大眼瞪小眼。
"你想怎么样?"凤鸾率先开口问。
所有矛头都对准锦帛,就连一向中立的苍紫宸都选择了站在凤鸾身后。
大厅里没有了亦浅,温度瞬间降到了零度。
"我不想浪费时间!这么说明好了。我知道,你跟亦浅同生共死,你们分不开!"黒焰邪高扬下颚,嫉妒道。
锦帛没说话,但眼里却带了蔑视。
知道还问!
"但你也知道,她心里也有我们,她也不会扔下我们和你走!"苍紫宸接着说到。
锦帛皱起眉,眼眸扫向凤鸾:"你想说什么?"
"我..."凤鸾哽住。
黒焰邪一拍桌子:"我想说,你最好别耍花样,妄想带走她!"
锦帛没那么多废话,直接站起来就走。
临走留下一句话:"我从没想过带走她。"
最贵食府原本都是顾子阳在打理,可是,自从那其他三个陌生的男人住进最贵食府后,顾子阳只留了三天就说去流云国看庄雅了。
亦浅一直很纳闷。
想起当晚吃饱喝足大家回房睡觉,黒焰邪轻哼一声,圈住她的腰:"跟我回去,我腰上的伤口又裂开了!"
亦浅心里紧张黒焰邪,立即蹿回锦帛房间将所有致伤的药全部席卷而空,当时锦帛正在跟顾子阳下棋。
等帮黒焰邪上完了药,她也被压榨了一圈气喘吁吁的被黒焰邪抱着回房的路上与正好下棋出来的顾子阳碰了个正着。顾子阳的眼睛像小时候一样滴溜溜圆,来回在他们两人身上扫了一扫。憋了一句:"还不睡。"大家擦身而过。
第二天中午,凤鸾没事帮着亦浅看账目,指指点点,见亦浅靠在塌床上听的混混欲睡,当下有些恨铁不成钢,一本书扔过去,劈头盖脸骂了一通,亦浅很委屈,一下跳在凤鸾的膝盖上撒娇:"我又不懂,你说那么多!"
凤鸾脾气还算好,低头吻了吻她横气的眼:"不懂就要学!"
恰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顾子阳手里端的盘子哗啦啦掉地,开门风呼啦呼啦的吹啊吹啊。
晚上亦浅不好意思,去找顾子阳说明说明,可就在此时,墙头多了个人影。
苍紫宸换了身藏青色的流文衣袍,比他以前那身憋屈紫看上去好看多了。
风流倜傥的一个人立在墙头,伸手:"不上来?"
想起这段日子苍紫宸也帮了不少,忙亦浅大方的跟他上了墙头,那里早被苍紫宸摆了一桌子小菜,一碟小酒。
亦浅跟苍紫宸在那个无风的夜下话了会家常。
忽然迎面吹了层风,迷了眼。
苍紫宸着急过来看,却绊倒屋顶上的瓦片。
于是。两人热热闹闹的从房顶上滚下来,还好得到上次的教训,屋顶下全都种上了万年青。
两人落地,亦浅压在苍紫宸身上,月色无边,四周藤蔓交织,独有诱惑的唇张张合合在喘气,亦浅一个失神居然就啃了上去。
两人拥吻过后,相互道别,顺便还约了下次苟合的地点。
可当亦浅转身的时候,顾子阳圆滚滚的眼睛...与她四目交接。站了大约半分多钟。
后来第三天早上,锦帛说,顾子阳一大早收拾收拾去了流云说去看庄雅了!
亦浅才回来没几天,在房间里养精蓄锐,本想着这次回来怎么祸害其他人。可没等到她开头,所有人都走了。
顾子阳是先走的,走之前没留下只言片语。只说想庄雅了。
萨达姆跟其他领导人也说去到其他分店去转转,理由相当充分啊。
听说凤国的轩辕厉厉郡王准备大婚。他们要去瞧瞧,看看能不能做做皇室的生意。拿他们的话来说,商机稍纵即逝,得赶快。于是。天没亮大伙就背着行囊出发了,那速度比投胎还快。
留下的只有华英雄,华英雄年纪最小,脑子也最单纯。所以留下他是最好不过的。
亦浅看着华英雄心里不忍,算了,还是留着华英雄看店吧。
可哪里想到华英雄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一大早踹开亦浅的门,一股脑将所有账本甩进来。
"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这么大的家业你也不管管。成天往外跑。招惹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人回来白吃白喝。你账本你多少天没看啦?顾大哥说的对,你就是知道玩,这家业迟早给你败光!"
说完,华英雄一扭脸走了,临走前恶声:"把账本看完了!看看赚多少亏多少!"
亦浅闷在被子里心情很不爽,大清早人还在睡梦中就被人骂一通,她今天一没招人侍寝,二没跟人苟合...干嘛发那么大火。
没多久外面就是华英雄风风火火招待客人的吆喝声。亦浅觉得,她再在店里待下去肯定会遭人吐沫淹死的。所以她决定举家迁往她以前买的小别院。
静心小筑。
房间很全,每人一个。将就将就能装的下这几尊大佛。说他们几个是大佛一点不夸张,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她来提供,而这四个人还一点都不客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