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狭小的空间不适合挣扎,也不适合打斗,反而适合大野狼拆吃小白兔...
亦浅连忙站起来,却被凤鸾粗鲁的按下去。
"亦浅,不乖哦!"
"你这个王八蛋,你乘人之危...你...不得好死!"亦浅狠狠抓住木桶的边缘,咬牙道。
凤鸾一边按住她的肩膀一边抽弄着指端,牙齿细细碎碎的啃咬着眼前的美味。
亦浅半蹲在水桶内,腿酸的快要僵掉了,忽然,身后一个用力,她不稳的跌坐下来。
忽然,凤鸾从水中站起来,呼啦啦的水声,叫亦浅惊愕的回头,然而,没等她回过神,凤鸾已经提着酒壶过来了。
"我不喝酒...不喝!"她能想象到,喝了酒的她是什么摸样,所以,她用力朝后面缩去,可惜,手腕跟死尸般的锦帛绑在一起,根本容不得她再退让半分。
"在流云国,你不是挺能喝的么?还和一大群男人!"凤鸾微笑着走近。
那是有很多人时候啦...不是现在光着身子洗澡的时候。亦浅在心里大喊。
见她一副视死如归样,凤鸾二话没说,捏着他的下巴直接将酒壶瓶口对着嘴巴灌下去,丰润的酒液顺着她的下巴流进水中,声音暧昧而撩人。
等凤鸾觉得够了,才松开手,静静看着渐渐意识不清的亦浅,得意的扬起笑。
"这样多乖啊!"
酒量不是很好的亦浅喝了一大壶酒,脑子立即呈现晕机状态,软软的趴在木桶上。
"小混蛋!"
"你混蛋!"晕眩中的人儿,口齿不清的抗议。
凤鸾掰过她的脸给了她一个深吻。
"我是大混蛋,你是小混蛋!正好天造地设的一对!"
亦浅只觉得好几个凤鸾在眼前晃啊晃啊,连忙用手去挥,凤鸾带着笑看着水里的人头脑不清的挣扎。
再次将她按进水里,随后自己也跟着沉下去。
温热的水面,亦浅两眼直冒金星。知觉告诉她,今晚她是完了。
"告诉朕,你跟黒焰邪好过几次?"
亦浅早已意识模糊,却被凤鸾用力弄醒,脑子不停转着他刚才的问题。
"不...不知道!"她无力的甩开,却被凤鸾捏的更紧。
"说了,朕就放过你!"
"呜呜...好几次!"
"小混蛋,你最好记住,不要随便激怒朕,这里,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宽广!"他指着自己的心口。
风吹进来,掀起那隔着一层的纱幔,锦帛精致的容颜露出来,紧闭的双眼,没有一丝动容。
"锦帛,救我!"
凤鸾忽然一把拉去她手里的纱幔,隔去了她看锦帛的视线。
激情过后,凤鸾哭笑一下,抱起亦浅,帮她擦拭身子,而当手链被牵制住时,凤鸾才想起来锦帛还在早已冷掉的水里泡着呢。
抬手解了锦帛的穴,又拿起衣服将亦浅包裹好。
锦帛幽幽转醒,眸子里的混沌渐渐消散,恢复到初见时的冷漠与自持。
侧头便瞧见身边躺了一个人。
"亦浅?"他连忙坐起来。
"醒了就赶快睡觉,明天还要赶路!"凤鸾正在用毛巾擦身子,并没有回头。
"赶什么路?"锦帛冷声,眼底有了一层杀气。
见凤鸾这架势,好像还想上来睡怎么着?
"去樊国?"凤鸾擦好身上的水,转身过来。
烛火悠然,锦帛精致的容颜弥漫一丝戾气,见他扯了扯手腕上的银链子,暗自运气想挣断,却徒劳无果。
凤鸾瞬间感觉不对劲。该死的!
犀利的掌风迎面而来,是锦帛的。
凤鸾连忙接了他一掌,却倒退数步。惊愕的看着锦帛抱起亦浅,连忙上前阻拦。
"锦帛,跟我去樊国找沧澜天!"
锦帛没有一丝表情,半敞开的衣襟紧贴着亦浅的手臂。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要去哪?"凤鸾连忙拦住。
他知道凭自己一人对付锦帛肯定不行,如果打斗过程中再伤到亦浅,那就得不偿失,所以他软下口气。
"锦帛,相信我,跟我去樊国,这根瑶光链子只有沧澜天的'幽兰剑';才能斩断!"
锦帛扬唇,头微微上扬:"没有'幽兰剑';剑,我一样能弄开!"
凤鸾倒抽一口凉气。
当然有办法,那就是把其中一人的手剁下来。想到这,凤鸾脸色微变。
"锦帛。你敢伤她的话,朕不会放过你!"
锦帛淡然一笑,并未多言,推开门准备离去,凤鸾哪里那么好说话,上前阻拦。
"凤鸾,别说你现在受了伤,就是没受伤,你打赢我的机会又有多少?"
凤鸾凝眉,但挡在门边的身子却没有移动一分一毫。
"就算没有胜算,我也不能让你带她走!"
锦帛是什么人他最清楚,他对什么都无所谓,对任何人都冷情,难免他一时激动,砍了亦浅的手那也不是没可能。
"不自量力!"锦帛冷哼,陡然推出一掌,直朝凤鸾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