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仿佛天生带着引人堕落的磁性,那刚被扑下去的火苗蹭得一声,又燃上来了。
亦浅很不爽的甩开下巴上的钳制,从床上跪起来扑到男人怀里。
"呜呜...我不要死...凤鸾救我!"
话音刚落,豁然被男人推开。
还未等亦浅翻身,那方,男人恶狠狠低咒:"该死的女人,竟敢将孤认成凤鸾?"
"呜呜..."亦浅疼的大叫,却被男人捂住嘴。她哀怨的瞪大眼想看清是谁把她弄的那么疼,可惜,除了一个模糊的轮廓,她什么也看不见,连以后报仇都找不着地方。
"给你个教训,以后别再认错人了,尤其是..."男人话音微微一顿,贴近她道:"在床上!"
亦浅抽抽噎噎,不懂到底怎么惹到他了。
不知何时男人手里沾了什么凉凉的东西,亦浅哆哆嗦嗦的咬唇,感受着后方的冰凉。
"这可是本国最有效的疗伤药,今日便宜你了小东西!"紧接着,一场幸福的情事拉开了帷幕。
突然,男人停下动作警惕的望向外面。该死的,凤鸾居然这么快就来了。
"小东西,来日方长,今天就到这里!"说罢,男人往门外看了看,足尖轻点,翻出窗外消失在夜幕中。
亦浅迷蒙的抬起脸,不满的皱眉,这个人好不守信用。
凤鸾踏进景阳宫,一路快步急行,走到床边捞起在床上翻滚的某人,心疼的抱在怀里。
亦浅意识到凤鸾靠近,连忙手脚并用的抱住。
"呜呜呜...刚才好痛!"
凤鸾没理会她的抱怨,只当她被药物折磨的痛苦,连忙伸手从瓶子里倒出药丸,递到她嘴边,轻声诱哄:"亦浅乖乖,把解药吃了。"
亦浅抽抽噎噎摇头晃脑:"刚才你弄的好痛,我不要吃药!"
全身的热气越烧越旺,她情不自禁的往他怀里蹭了蹭,小手也跟着滑进他微敞的领口。
"别动,乖乖的吃药就不痛了。"虽是诱哄,但凤鸾也纳闷,痛?他有弄痛她吗?
面对凤鸾苦口婆心的诱哄,亦浅一点也不领情,只是一味难耐的蹭着他的手臂。
见某人不肯配合,凤鸾的耐心也跟着消失殆尽,从未见过这么难缠的主。
不管三七二十一,凤鸾仰头自己喝下解药,嘴对嘴哺了过去。
"呜呜..."
"叫你以后没事往老头子那跑。"确定她喝了药,他恶狠狠的咒骂。
这一夜是怎么过来的,凤鸾早已不想去追究,总之,他现在恨死春...药这玩意儿了。
晨光尘细,隐隐袅袅沿着透光雕花木栏漏进来。竟一派春光大好之景。
"啊..."一声尖叫打破宁静,亦浅一骨碌从床上翻起来,抱紧自己。
她...她怎么睡在这?身体酸疼的仿佛被卡车压过似地。
脑子里那残破的记忆点点滴滴的涌入。她好像记得...昨晚她想搞凤鸾。
"醒了?"
"呃?"连忙抬头,凤鸾不知何时站到她床边,倨傲的审视着她。
"醒了就起床!"说完,转身离去。
她倒抽一口冷气,望着凤鸾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的背影,有些悲催了。
"凤鸾!"穿好衣服的她,连忙拉住凤鸾的手。
"什么事?"
"昨晚...我..."她有些不好意思。
凤鸾隐隐觉得好笑,"你怎么了?"
"昨晚...我有没有...那个过你?"
"有!"凤鸾不假思索的回答。
轰...
"昨晚...我真的侵犯你?"亦浅挣扎几下,开口问。
"你以为呢?"凤鸾勾起唇,挨近她小声问道。
昨晚的记忆渐渐的更加清明。她好像真的记得自己死乞白赖的贴在凤鸾身上,然后...然后摸人家,然后...然后又骑在他身上大叫:我要...我要...
最后记忆停留在凤鸾抓住她的手,问她:你干什么!后面的她一概不记得了。
亦浅彻底抓狂了。她怎么能做出这种...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呢?
他是瞎子哎!
鸵鸟意识颇强的她,蹑手蹑脚从凤鸾身后滑过,准备溜之大吉。
"站住!"
"恩?"
"把这些奏折念完再走!"哗啦,一大堆奏折甩到她身上。
亦浅被砸的一楞一愣。暴怒:"凭什么啊!我卖给你拉?"
凤鸾四平八稳的向后仰了仰,惬意道:"作为昨晚你对我的补偿啊!"
"愣在那里干什么?"凤鸾坐在桌子后头不悦的提醒道。
亦浅嘟嘟囔囔的把堆积如山的奏折拿到面前。开始了惨绝人寰的"补偿"。
没办法,谁叫她色欲熏心,没把持住...
烦躁的摊开奏折,一目十行。
根据以前累积的经验,她基本上对奏折了解的相当透彻。
现在她只要看开头一行,便知道下面的内容是什么。或者是,看到某个人的名字,就知道他今天上奏的话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