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成一句话:她快乐,他也快乐。
锦帛内心的波动被亦浅一个拥抱彻底打乱。
"哇...锦帛,我好爱你。"
原来她看中的所有衣服都买来了。她还以为锦帛真的那么小气呢。嘿嘿,有新衣服了...
亦浅不经意的那三个字,让锦帛晃了神。
心陡然再次跳出了不该有的频率,有一瞬间的恍然,好像那三个字带着某种魔力,只要他听见,就会被这种魔力缠身,再也不得解脱。
而她,就是刚才施展这种魔力的人。
"你爱我?有多爱我?"锦帛低哑着嗓音。
"爱的要死了!"被兴奋冲昏头脑的人哪里还管前一秒是不是还在跟他斗气,立即捧着锦帛的脸,狠狠啵了一口,立即转身看她的衣服。
锦帛,我好爱你,爱死你了。
锦帛彻底傻掉了。
等他从刚才晕眩中回神,亦浅已经迫不及待的脱掉身上的衣服,想试试新衣服了。
"你...你不用那么急吧?"算看出来了,爱他是假,爱衣服才是真的!
"你如果两个月都穿同一套衣服的话,你也会这么急的!"没错!两个月来她真的从头到尾都穿着同一套衣服,若不是锦帛神人,有一种能干洗衣服的药水,估计她现在都臭了。
"我看未必!"锦帛打趣。
亦浅孤疑回头,鄙视一眼:"那当然,我忘了说一句,前提是,你要是女人!"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两个月不换衣服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更邪门的是,两个月跟一个男人同床共枕,居然没有一丁点想法...亦浅甩甩头,罢了。她的人生从来没有正常过。
在锦帛含蓄的提议下,亦浅觉得,要换新衣服还是先洗干净才对。
当小二抬着一个超级大木桶进来的时候,锦帛竟然快速扯了床上的被子将亦浅半落的身子裹了个严实。
他不想她被人看!这是他当时的心里活动!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锦帛捂着后颈,痛苦异常。
好像有些东西正悄悄篡改着什么。
等他恢复意识的时候,亦浅已经猴急猴急的跳进水里了。
被她的动作一拉,锦帛跟着脚跟不稳,一头埋进水里,等他湿淋淋的头从水里抬起来时,看见的是亦浅瞪大的眼。
"你也要洗澡么?"
锦帛眼底微动,稍稍后退,连忙摇头。
"不...不...不...你自己洗吧!"眼底有慌张,有无错,却没有半点害羞或者抱歉。
亦浅歪着脑袋一脸的探究,忽然坏心的感觉到,锦帛在怕她。
哇...花都摄政王、武功盖世,轻轻一笑便能迷住所有人的锦帛,如今居然怕她?
"不要嘛,要不,我们一起洗?"亦浅很友善的提议。
不知道为何,她突然觉得不逗弄下锦帛实在有违天理。
早知道锦帛不能碰女人,一开始还真的不相信,可自从跟锦帛处的久了,最后不得不相信,原来锦帛对女人是没兴趣的,不,应该说,他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是一样的。
简单点说,穿衣服的女人跟没穿衣服的女人站在他面前,他看两人女人的眼神都是一样的。
再简单点,一张桌子跟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在他眼里也是没有区别的。
所以说,现在的她在锦帛眼里,只是一张没有铺台布的桌子而已。
锦帛连忙后退,好像亦浅是洪水猛兽一般。
亦浅拉着链子不让他离开,最后实在拉不过他,索性跨出浴桶,拽着他的衣袖。
"来嘛来嘛,反正我们又不是没一起洗过!"亦浅带着诱哄的语气。
"..."他什么时候跟她一起洗过?
到了桶边,亦浅率先跨进去,而锦帛依旧站在半米距离,没有移动。刚才的慌乱已经给压下去了,现在又是那种安分异常的面孔。
亦浅有些不满,刚才他害怕的样子好像转瞬即逝,看的一点都不过瘾。不行!她要看!
手腕上的链子被人一点点的拉紧,亦浅咬着后槽牙将拽死猪一样将锦帛拽过来。
一寸寸的移动...
其实,如果锦帛不愿意,就算是十个亦浅也奈何不了他半分。而此刻,他的脚步移动了,虽然只有一寸,但积少成多,心底建立的盔甲瞬间崩塌。
他缓步一寸,亦浅拉一下,他再次移动。
你来我往,等锦帛的衣服已经褪下,亦浅相当相当的纯洁,盯着锦帛胯下安分守己的小东西唏嘘一声。
真他妈的失败啊,做女人能做到她这种水准的,绝对可以去死了。
脱光光站在人家面前,人家不领情就算了,到头来连个反应也没有。
"快点啦,水快凉了!"亦浅百般无聊的沉入水中腾了个地方给锦帛。
锦帛跨进来,身体渐渐下沉。
巨大的水桶能容纳四五个人,他坐进来并不占多大地方,可就是这么大的地方,锦帛竟觉得有些气息不稳。
洗澡洗到一半居然在练功,这太不应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