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锦帛淡淡的回答,眼眸停留在亦浅不停翻动的身子上,眼里有不舍。
众人看到这样,都很识相的退出去。
大家虽然不忍心看见亦浅那副可怜样,可是,也只有锦帛狠的下心来惩罚她。
其次,光看见亦浅那副春意动人的摸样,真怕自己受不了诱惑扑过去,到时候,伤了她怎么办?
所以,大家抱着眼不见为净的态度。
等人走光,锦帛慢慢踱步上前。
"不要你碰我!"亦浅见锦帛靠近,立即向后滚去,可耐不住药性的洗礼,一个人爬在床上。
"不要我?"锦帛慢腾腾的伸手将她拉到身侧。
"呜呜...你这个坏人!就知道威胁我!"
"不要你去流云国找庄雅就是坏人?恩?"
"呜呜..."亦浅哀怨的看着锦帛,双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袖口。
最宠她的是锦帛,可最无情的也是锦帛。
优雅不见了,这时候的锦帛几乎是魔兽俯身,邪气的厉害。
"你去流云国找庄雅要干什么?"
"去...去玩!"
"玩什么?"
"去...去...啊...酒馆吃饭啦!"
"撒谎!罪不可赦!"锦帛一把将她按到床上,慢慢逼近:"是要我提醒你后果?"
"呜呜...王八蛋,恨你...恨你!"
锦帛看着亦浅哭的梨花带雨,一副楚楚可怜样,心里升起一抹异样的情愫。
"这个问题我不会再问,如果被我发现你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后果你自己想!"锦帛说完,抬起身子松开她。
一番狂风暴雨般的激情后,已经是半夜了。
在温泉里帮亦浅洗干净身子,凤鸾接过锦帛递过来的药,塞进她嘴里。
自从那次以后,都会给她吃避孕的药,这样就不会再怀孕了。而且他们还会把她关在小阁楼上反省。
这时,窗外传来啪嗒啪嗒声,好像是翅膀拍打的声音。亦浅连忙拖着自己酸痛的身子打开窗。
外面一只小小的海东青正在收拢翅膀,脚上绑着一直红色的信封,信封上还插着一根鸡毛。
这只海东青是她养的,用来跟庄雅相互传信,因为鸽子飞的低,容易被射下来,加上这个男人看守的紧,要是被发现,海东青凶悍,不容易被抓到。
打开信,亦浅一目十行。看完连忙将信凑到灯下烧掉,这时,刚才还乖乖在窗外顺毛的海东青忽然一拍翅膀,急急逃开。
亦浅连忙回头,发现锦帛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
"谁的信?"
"啊?没有啊!哪里来的信?"
锦帛弯腰捡起地上粘着鸡毛的信封,在亦浅面前扬了扬:"这是什么?"
亦浅张合几下嘴巴:"那个...那个是...是...是...啊哈。那个是信封!"
"我知道是信封,信呢?"
信已经被亦浅烧掉了。
看着脚下的灰烬,锦帛淡然一笑,将亦浅拉坐在自己腿上:"有什么事那么紧张?瞧,手心都出汗了!"
亦浅不安的扭动几下,腿心更加酸了。
"没有啊...我...热嘛!"
那次锦帛的狂野却是吓到她了,以至于亦浅跟锦帛说话时,都觉得锦帛会随时把她吞掉一样。
"信的内容一定很重要吧?"锦帛继续问道。
"一点都不重要!"亦浅急忙抢白。
"哦?"
面对锦帛怀疑的眼光,她吞了吐口水,一把抢过那封沾着鸡毛的信封说道:"你看,上面沾着鸡毛,这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锦帛顺着她的话含笑问道。
"说明...说明这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鸡毛蒜皮的小事?才不是呢?庄雅已经成功的离家出走了,信上是这样说的,亦浅,我现在没地方住,也没地方吃饭!速来搭救!
估计庄雅正等着她这口饭救命呢...最贵食府是不敢去的,一去立即败露行踪,若被带回去,还不知道怎么折磨呢。
亦浅靠在锦帛怀里小手探进他的胸口,直到接触到锦帛的肌肤才停手。
钱呢?怎么没钱呢?
"你在摸什么?"
亦浅连忙缩挥手,只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嘿嘿笑两声:"胸肌好发达,摸摸!"
"别耍花样!"锦帛临走前,说了这么一句。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等锦帛一走,亦浅立即打开门悄悄溜到凤鸾房间,凤鸾正在跟黒焰邪下棋。见亦浅鬼鬼祟祟的进来,有些不悦:"你是在上面反省么?怎么下来了?"
亦浅不管不顾的蹭到凤鸾怀里,撒娇:"我都反省好啦。"
"哦?这么快?"黒焰邪捏着棋子,眼眸微跳。
他怀疑亦浅到底反省到什么没有。
"就是这么快!"
亦浅在凤鸾怀里蹭了会,又去了黒焰邪怀里蹲了蹲,这两个土财主身上值钱的东西真是多,悄悄一摸就摸到几块上好的玉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