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人家说酸儿辣女,亦浅那么爱吃辣的,肯定是女人,女儿长的像我才好看!"苍紫宸闭着眼睛道。
亦浅别苍紫宸一眼,心想,对,生个女人蓝眼睛,出去就让人把眼睛挖出来当标本。
这些日子,苍紫宸身体内的寒毒已经被锦帛治的差不多,已经不需要处子来当药引。
当时亦浅感叹,多少初女得到解放了!
后果是被苍紫宸拉回房间好好的教训一番。
苍紫宸腾了个地方给凤鸾,凤鸾趴在亦浅肚子上听了又听,忽然疑惑起来:"万一孩子长大问我们什么关系怎么办?"
亦浅闭目养神,老神在在道:"那就随便说一个是爸爸,剩下的都是叔叔呗!"
"那谁当爸爸?"
"孩子长大像谁谁就是爸爸!"
众人若有所思,觉得很公平。
可亦浅犯难,这里没有DNA,也不晓得是谁的孩子,那怎么办?
"你到底爱我哪一点?"在众人听胎动的时候,亦浅深情款款的望着静坐一旁的男人。
锦帛眼底浮起一丝丝暖流,似乎不太明白亦浅的意思,眸光带着一抹困顿。
亦浅忽然又开始自言自语:"我既不是倾国倾城,也不是才艺无双...怎么就那么招人喜欢呢?"
锦帛干咳一声,面部表情总算有了些。可是看起来好像很痛苦。
黒焰邪从她肚子上瞬间抬头,左看右看,然后摇头惋惜。
估计是在想当初怎么就栽在她手里。成天给他绿帽子带。
凤鸾基本上已经习惯亦浅的不要脸外加自我陶醉的这种生活乐趣。没发表什么致辞。
苍紫宸一脸坏笑,想说什么,但还在那辛苦的忍着。
亦浅手搭在肚子上轻轻无摸,斜眼看苍紫宸:"有什么就说吧,别憋坏了身子!"
"咳咳...其实...其实我觉得当初是我们瞎了眼!"
苍紫宸说了实话,所以被亦浅踹出去,其他人除了锦帛一概被踹出去。
现在亦浅简直比世界上最精贵的东西还精贵,碰不得,骂不得。
因为亦浅说,任何一件事都可能影响孩子的身心发展。
再苦再累...那也没什么,谁叫是自己的孩子呢?
"你还没回答我呢,为什么爱上我?"锦帛翻身尚床的时候,亦浅不依不饶追问。
"天快亮了!"锦帛看看天,夜空繁星,好像水晶。
"不说不准睡!"
锦帛不恼,在亦浅大方的注视下,慢慢垂下眼帘。
"认识你之前,我什么都不会想。"
"那现在呢?"
锦帛沉思半晌,手掌附上她的肚子,动作轻柔。
"天快亮了!"亦浅忍不住提醒。表个白那么辛苦?又不是要他去死!
"我知道!"锦帛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额?"
"我们还是边做边说吧!"
半个时辰后。
"你不是个好父亲!"
"为什么?"
"你这个姿势会压倒宝宝!万一畸形怎么办?"
"那...那再来一次!"某锦擦擦汗。
一个时辰之后。
"亦浅...亦浅..."
呼噜声...
月光下的男子有着一张无可匹敌的面容,原本没有表情的脸上渐渐生出一丝笑意,为怀里的人拭去额头上的汗。
唇角轻轻一弯,与月色相互辉映。
"认识你之前,我什么都不会想,现在...我天天在想,怎么才能跟你相处时间长些!"
三月春风似剪刀,大地一片生机盎然。
幽静的山谷内发出一阵刺耳拔尖的尖叫。
"锦帛...我好像快生了!快去找大夫!"
"黒焰邪他们已经去找了...你别急!"锦帛满头是汗,紧紧抓住亦浅的手。
亦浅浑身一颤,不是她急不急的问题,是她肚子里的那位急啊!
锦帛从未那么紧张过。
内心的惶恐简直没发言语。
他要当父亲了,可是...可是他没想过生孩子是那么那么的恐怖,撕心裂肺不说,还特吓人。她每喊一声都好像在挖他的肉,自己跟着她一块疼。
"快点。大夫,我妻子要生了!"黒焰邪抓着稳婆奔走在山林之间。
"来不及了。"苍紫宸好像听见亦浅叫的凄惨,二话没说将产婆扛上肩,呼啸而过。
稳婆这辈子没走过这么远的路,跋山涉水不算,光是从这个山头蹦到那个山头都够她怀念一辈子。
山谷里,三个男人从四面八方带来了产婆。
三个产婆面无人色。
"哪个是你妻子?哪个?"三个产婆不约而同问三个满头大汗的男人。
"她!"
大家一同指向床上躺着的女子。
"..."产婆甲。
"..."产婆乙。
"..."产婆丙。
孩子在个仇视般的目光中生下来了,想到当时情景,产婆兴高采烈的抱着孩子出来,大喊:"是个儿子...谁的?谁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