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怕锦帛突然哪天变态的再把她弄上去,这几天她总是学习如何爬树,然后先熟悉熟悉高度,没想到,坐在树上久了,害怕倒不害怕了,反而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能快活的了么?我的朋友都在外面!"她惆怅道,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情绪都低落的可以,好像有大事要发生似地。
或者是...生理期的低落。
锦帛微微颔首,好像听明白了。
"那好吧,从今以后,你可以自由出入摄政王府。但是,日落之前必须回来!"
"你是说真的?"亦浅来了兴致。
"本王从不开玩笑!"
亦浅不懂锦帛为何这样,他不怕她跑了?
但细想回来,就算她跑了也没什么大问题,锦帛跟她又没什么血海深仇,而且她又不是囚犯!
他只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
"有什么条件么?"亦浅冲着他的背影大喊。
锦帛侧身回眸,仿佛赞许似地,半晌,笑容满面:"当我的女人!"
一个趔趄,亦浅从树上栽下来,凭角度来看,应该是头先着地。也只是一瞬间,锦帛飞身上期接住她。
脑子在旋转,人也跟着转。落地之时,她还没回过神来。
"你...你刚才说什么?"
"做我的女人!"他重复。
本该是常人视为甜言蜜语般的话语,但从锦帛口中说出来,竟全然失去了它本该有的味道。
什么叫做他的女人?搞的好像跟做饭差不多似地。
"锦帛,你是不是...那个..."脑子有问题,下面的话,亦浅没好意思说。
锦帛摇头:"做我的女人不会吃亏的,你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天高地远,随心所欲。只是,在我需要的时候,你必须在身边就行了!"
亦浅明知道下面会出现被利用的惨状,但她还是很贱很贱的开口问:"你什么时候需要我?"
"晚上!你必须在我房里!"
亦浅被丢在树下,反复思考锦帛这句话的含义,但任她如何构思,都没能参透锦帛一分一毫,锦帛就是一个谜,所有的谜底都在他身上,旁人看不透,也猜不透。
只能走一不算一步的跟着他,揭开这最后的真象。
可是,这谜底也太多了吧?
比如,锦帛为何在自己如日中天的时候,离开小皇帝?
比如,为什么他不能近女色?
比如,他为什么偏偏选择她做他的女人?难道他不知道,现在自己的身份十分尴尬?不仅仅是凤鸾曾经的妃子,也是黒焰邪的...女人。
胡乱扒拉一下脑袋,亦浅决定不想了。反正怎么想都是乱的,都是错的。
好不容易得到可以光明正大出去的机会,她当然不会放过。
"最贵食府"内,流云帝满身是汗拿着抹布,看着呆坐在椅子后头的大掌柜...庄雅。
他这皇帝当的够窝囊,为了抱回美人,委身在这小店里当打杂,而这个凶悍的小人使唤起他这个免费的劳工一点不手软。
擦桌子,洗碗,这辈子没干过的事,他这几个月来算是全都摸了透彻,而此刻,看庄雅的眼神,好像还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忽然,庄雅弹坐而起,小手狠狠落在柜台上,众人被她这声弄的手足无措,大厅内更是安静的可以,食客的目光纷纷朝这边投射过来。
庄雅目光坚定的扫过在场的诸位,最后落在门外:"今晚我要夜探摄政王府!"
话音未落,所有吃饭的客官全都离席,朝门外四处奔走。
只剩下四个人。
流云帝、顾子阳、修离。轩辕厉!
"啊?"修离一声。
"搞什么?"顾子阳。
"什么?"轩辕厉
"不许胡闹!"流云帝。
庄雅的话还没说完,以流云帝为首,群起而反之。
庄雅立即黑了脸,指了指面前这几个人:"不要搞错了,你们这几天吃我的喝我的,我有反对么?"
"那不一样!"流云帝丝毫不退缩。"锦帛不是一般人!"
"那关我什么事?我只是想去看看亦浅是不是在他府上!"
"好像锦帛的武功很高吧!"顾子阳在人堆后头,小声道。
连他这个远离朝棠很多年的小菜鸟都知道的事,庄雅不可能不知道啊!
"我不是跟他打架!"
"那也不行!"流云帝拒绝的语气与理由跟他的人一样,丝毫没有什么说服性可言。因为庄雅向来不鸟他。
"修离,你说呢?我们是不是该去证实一下亦浅是死是活!"
"我觉得你不该冲动!"修离在轩辕厉警告的眼神中,嗫嗫道。
庄雅一拍额头,一手指着眼前一个一个:"好啊,你们...是不是忘记谁把你们从外面捡回来,供你们吃供你们穿,还供你们自带家属!"
这话是说给修离听的!修离抬眼望了一眼轩辕厉,上前:"如果我武功还在,我当然会去!现在只能爱莫能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