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妍妍啊。"
朵儿一怔。
"喂,不了不了,今天太晚了,我很累,嗯,好好好,这几天事情忙完空下来吧,嗯,我知道了,记得了。嗯。晚安。"
朵儿见江钊闭着眼睛接完电话,又将手机一扔,心里不爽的劲又提了上来,那口气,真是讨厌死了。好象什么都要依着那个女人似的。
冲过去对江钊又拉又扯,"起来,脏死了,去洗澡。"
"哎呀,老婆,我今天不想洗澡,我想睡觉。"
"洗澡,洗澡。"
"哎呀,今天晚上欠着吧,明天晚上三次行了吧?不会饿着你的。"江钊还是闭着眼睛,皱着眉只想睡觉。
朵儿一顿,今天晚上欠着?他意思是她让她洗澡就是要做什么吗?
还是说他今天这么累,是在外面做了什么导致的?所以今天粮也不交了?
不行不行,不能乱想,坚决不能乱想。眼见为实,耳听都为虚,更何况是自己想象出来的,一定不能胡乱的猜测。
可她还是不放心,就趁着江钊睡得呼吸均匀的时候,开始解他的皮带。
江钊感觉到,觉得这老婆还是贴心的,还知道给他脱了,让他睡舒服点,好老婆。
可是好老婆杂有点不对劲呢?是感觉到皮带被解开了,拉链被拉开了,但是裤子没往下拽啊,长裤没往下拽,但内裤好象被扒开了。内裤被扒开了不说,关键部位好象有些又软又凉的小指头在乱捣弄。
又不像是在上下套,这完全不是前戏。
闭着眼睛又不想睁开,想啊想,这是干什么呢?新的前戏?
不是吧,老婆,我都说了今天好累,昨天晚上一晚上没睡,今天又为了挣点工资当了一天的老黄牛,你好歹让老黄牛歇一歇啊,虽然说我也不老,是头强壮的牛,做一次也没关系,但是咱们也要保证质量才是啊,对吧?总不能嘿咻嘿咻的闭着眼睛只管进出吧?
朵儿在检查,她就气死了,不是昨天那条内裤,她知道他今天回家洗了澡换了衣服,内裤一定也是换了的,那那那,如果他在外面跟欧阳妍那什么了,内裤有换吗?欧阳妍那里的内裤跟家里的内裤一样的?
这也太难弄了吧?
内裤里面挺干净的,关键部位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看了看,挺干净的。
可是出了轨,要怎么分辩呢?
江钊觉得虽然这捣弄得也不像前戏,但是甩来甩去,翻来翻去,最后的都弄成摇来摇去的硬柱子,怎么突然间就没反应了呢,杂回事呢?这中间出了什么状况?
躺在床上睁开眼睛,看见女人正盘腿坐在他边上,一脸的懵懂,无知,像个对一切都有探知欲小孩一样纯洁的看着他的关键部位。
咳
纯洁。
纯洁
什么?她居然敢这么纯洁的看着
太过份了,这让他的脸往哪里放她把他的关键部位摇成这个样子,居然敢用这么纯洁的眼神来看,她是欠收拾吗?
"云朵儿你想干什么?"男人气呼呼的坐起来,坐起来的时候,有点不舒服,为什么不舒服?呃,因为内裤小了点,小了不止一点点。勒的位置还不对,伸手拉了拉内裤,也没有用,拉了根没拉一样。
虽然是夫妻,但一想到她刚才那纯洁无害的眼神,他就觉得这气氛很不对,她什么意思?她这样看着他,一点冲动也没有?
他是她老公,天天晚上睡一起的,她把他扒。光了,居然一点也不冲动?
不该有点什么欲,火焚身的反应吗?不该像以前一样有点脸红心跳,很难为情一样的表情吗?
羞涩点,吞吞口水什么的总要有点吧?
气死人了
她趁他睡着了,居然看着他的半裸体,没有冲动他每次一看到她的身体就冲动得不行,血气上涌,直接就想扑上去把她吃了,吃得干干净净,渣都不剩。
太失败了,太失败了。
不对,她以前不是这样子的,有时候她半夜睡着了,都喜欢在他身上乱摸,摸着摸着就想要偷袭他,哼,别以为他不知道她的目的。
她那时候根本不是乱摸,她是装睡,她的目的就是想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她今天很不对劲,非常不对劲,跟席恩佑有关系?所以她开始喜欢那种看起来纯纯的小男生了?所以她才用那么纯洁的眼神看着他家雄壮的兄弟了?
她敢她要是敢,他就宰了席恩佑,他才不管上一辈那些狗屁交情了。
"啊?"朵儿愣着,"我?"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的如梦初醒。
"当然是你,你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江钊正了正色,屁股挪了挪,挪了也不舒服,这裤子给脱得太缺德了,要脱又不脱光,脱一半,脱一半是个什么意思。
"我没想干什么啊?我,我,我。"朵儿看着江钊怒气冲冲的脸,有些怕了,他是讨厌她查他吗?又不小心瞄了瞄他内裤裤腰都包不住的那里,吞吞吐吐更严重了,"我我我,我没想干什么,真的,真的没想干什么。"
江钊心里吐了一大口血,各个内脏大出血,气都气死了,她居然真的没想干什么?迷D,他一个英俊潇湘,风流倜傥,模特身材的大活人摆在这里,她居然什么也不想干
她居然敢什么也不想干
不她必须想干点什么!
"你你你。"朵儿一时分不清眼前的男人到底想干什么,但是他的眼神正色中透着些奸 ,严肃中透着点猥琐,精光 中透着让人心下一紧的阴暗不明。
靠,这难道就是传说中流氓?
"老婆,你真不想干点什么吗?"
朵儿卖力的工作逃过一劫。
早上江钊起床,倒也好,昨夜累归累,但后来一觉睡到天大亮,睡眠质量不错。
女人的体力永远无法跟男人相比,江钊像揉面团一样把朵儿团在怀里,脸上吧叽吧叽的乱亲,亲完了,不停的呵朵儿的痒,呵痒的时候,直往朵儿的胸前拱,"老婆,老婆,你好下流哦,不过我好喜欢你的下流劲。"
朵儿受不了江钊这样贱,伸手包住他的嘴巴和鼻子,用力一推,"滚。"说真的,她想直接把手指插进他的鼻孔里,使劲的转啊转,"你才下流。"
早上起来后头发没那么整洁,衣服没那么正统,江钊缩了缩脖子,笑起来的时候,倒显了些稚气,萌声萌气的说,"我哪有下流,明明是老婆昨天晚上好下流,好下流哦。"
朵儿拉过被子,蒙在自己头上,把自己包了个紧,被子里出来的声音,就像是一只特大号的蚊子在狂叫,"江钊,你滚去上班,我再也不要见到你,再也不见到你你这个下流胚啊啊啊"
江钊乐呵着去拉朵儿的被子,到处都找不到缝,干脆伸臂抱住一大团被子包住的人,不正经的带着点委屈说道,"别这样啊,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还不是你下流,把我带坏了。"
朵儿甩开被子,震惊,"什么?我把你带坏了?"
江钊无辜的点点头,"是啊。你看你昨天晚上,我想想脸都红..."
"你个下流胚,你还说昨天晚上你再说,你再说"朵儿操起枕头就去打,打死这个下流胚,下流胚
"老婆,我是风流,你才是下流。下次不准说错了,乖。"搂住已经气得找不到东南西北的女人,江钊觉得这样子的朵儿真是好得不得了,亲起来都觉得亲到一团蜜。
江钊把头埋在朵儿胸前,一顿豆腐猛吃,吃了吃了还一脸娇弱,"老婆,你昨天晚上对我做了那么多下流的事情,都把我折腾得累死了,做点早饭给我补充点体力啊。不然你这样的玩法,我哪经得住啊?要想细水长流的那样玩,你得把我伺候好啊。"
"你你你"朵儿想骂,你他妈的一个无耻腹黑攻,一定要装成纯洁白兔受,要不要脸?
江钊挑着眉,眼睛眨啊眨,"快去啊,快去啊。"
...
云世诚出院后没几天,秦家就准备了家宴,秦荣方还跟朵儿说,结婚的时候匆忙,都只管应付家里的亲戚,也没请个朋友,今天这家宴就顺便把年轻人的朋友也请来。
朵儿有些不敢消受,她原想订婚后就把朋友宴请了,可总是不停的出事,一点空闲都没有,但是外公能提出来,还是她意料之外的。毕竟当初嫁进秦家的时候,外公是反对的。
秦荣方给秦非方打电话,"非言,你嫂嫂家里人今天在家里吃饭,你早些回来。顺便带些玫瑰花什么的,你们年轻人那些东西我也只知道这么一种花表达着什么肉麻的爱情,我是想今天让你嫂嫂把她的朋友也请到家里来,给她补一个小婚宴。"
秦非言满口答应,"爷爷,放心,这事情包在我身上。"
挂了电话就打了电话给秘书,"美女,帮我订一下花,要鲜艳的红玫瑰,让花店做成心形,支数什么的,越吉利吉好,最好什么一生一世啊,白头到老的意思。你看着办。"
"美男,有小费吗?"
"美女,不好好帮老板把事情办好,可是要扣工资的哦。"
"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