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掌柜气的脸红脖子粗,心道,我怎么就不敢了,你谁啊?他不看唐玄智的脸色,只盯着那些退役的士兵。
士兵们抹了一下眼睛,齐齐抱拳回礼道:“谢谢大伙了,谢谢大伙还记得我们,我们值了,走吧,都散了吧,有你们一句话,我们知足啊。”
唐玄智摆手,不让他们说了,回头对百姓说道:“我们大唐立国不久,一切都在稳步进行,在有些地方肯定要出现纰漏,就如同这些因为受伤,而退役的,我们的国门卫士,他们因为得不到响应的照顾,拿不到应得的,如今还在为了一口饭而奔波,受压迫,他们是值得我们尊敬的人,是我们应该尊敬的人,不能让我们可爱的子弟兵流完血还要流泪。我希望以后咱们有能力帮助一下的就帮助一下,不能帮助的,也不要去伤害他们,他们的不公平对待,我相信只是暂时的,不久的将来一定能够得到公正的处理,今天我带个头,这里的所有的兵士,有一个算一个,只要想跟我唐玄智的就跟我走,如果觉得我是忽悠大伙的,也可以不跟着来,但是我会告诉你们以后,我会在唐家庄接收所有来投奔我的士兵,但凡我能吃饱,就不能让你们挨饿,如果有家眷的,也可以把家眷带来。告诉你们,记住我的名字,我是大唐帝国的开国县子,上府都尉。呃。”
唐玄智觉得脑后一疼,就感觉有鲜血淌下来,热乎乎的。只见佟掌柜的手里拿着一根木棍正要打第二下,嘴里骂道:“谁他妈知道你真的假的,让你忽悠。”
唐玄智感觉天旋地转,慢慢的倒在地上,牛展奥的一声,赶紧扶住唐玄智,佟掌柜的第二棍一下打在牛展的后背上,旁边的壮汉赶紧来救,一人一拳就把几个管事的打趴在地上。
房玄龄见到了佟掌柜的偷偷拿起棍子,可是没想到他真的敢打唐玄智啊,如果他打了唐玄智,估计他们的家主也要被连累了。当看见唐玄智真的被挨打的时候,房玄龄想要出声示警,也来不及了,刚刚唐玄智的演说,的确精彩,甚至也打动了自己的心,回去之后要好好的查一查兵部的事了。
百姓见唐玄智被打,又听见眼前的少年竟然是最近非常出名的神医,纷纷等着几个管事的,牛展嗷嗷的哭,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房玄龄走上前说道:“赶紧送宫里,让御医给瞧瞧。
牛展像见到曙光的牢奴,急忙把唐玄智抱起来放到车上,急奔皇宫而去。
房玄龄见牛展的车走了,对几个兵士说道:“我是房玄龄,让你们受苦了,既然唐爵爷也说了要收留你们,如果想去的就去吧,我会在兵部招呼一声,目前,爵爷的亲卫还没有呢,只是在这之前,你们要负责把这几个作恶之徒看住,不可让他们跑了。一会县衙的人就到,你们可愿意?”
房玄龄的名字没有几个人不知道的,几个壮汉更是惊讶,赶紧给房玄龄见礼:“见过房相,”
后边的百姓也是抱拳行礼:“房相好,房相好。”
房玄龄微笑着一一回礼。不一会就有一队衙役奔跑过来,正是交完差要回家的田英,田英是听到唐玄智被打了,才主动过来的,一到这里,看见房玄龄在,赶紧躬身施礼,房玄龄阻止他道:“赶紧的处理一下,这些人刚刚打了咱们大唐帝国的爵爷,你们拿着他们去问案吧,老夫要到宫里看看唐爵爷的伤势。”
又回头对那些壮汉说道:“唐家庄在长安城西北二十里,高家甸山脚下,到那里就是了。”
众人高声恭送房玄龄。
牛展的马车赶得极快,转两个坊就来到了朱雀大街,朱雀大街上人头攒动,但是一百五十米宽的路面里早就规定了车马专用通道,牛展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车速又是提高了一节。
皇宫就在眼前,牛展大声喊道:“救命啊,救命。”
城上的侍卫早就认识了牛展,知道他是现在最红的唐爵爷的侍卫,赶紧把城门打开,喊道:“怎么了?”
“爵爷受伤了,流血不止。”
“赶紧把爵爷交给我等,你且在外面候着。”
一层一层秉报进去,不多会钱道成竟然接到了宫门外,背着唐玄智的侍卫,把唐玄智交给他就撤出去了。
钱道成是知道唐玄智对陛下的重要性的,就算是娘娘都要对唐玄智青眼有加,唐玄智几次的受伤,都是经过自己手的,陛下和娘娘一再交代,不可让他流血,怕他疼,真是看得比几个王爷还要重啊。
钱道成让小徒弟扁扁扶着唐玄智,自己来检查伤口,血是从后脑流出来的,让唐玄智趴到扁扁的肩膀上,细细的查看伤口。
后脑的伤口不大,应该是被利器刮到了,目前已经结伽,不再出血,钱道成依然拿出止血药,轻轻的敷在伤口上,伤口没有完全好,还是不要沾水,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伤,总要等到他醒来再看了。
钱道成让扁扁背着唐玄智,两个人急匆匆地往太极宫去,房玄龄此时也赶过来,问道:“爵爷伤的可重?”
钱道成施礼道:“目前只看到一个小伤口,其他的伤还不清楚,总要等到爵爷醒来。”
房玄龄紧跟着小跑起来,说道:“老夫也在现场了,应该就是一处伤口,第二棍打到牛展身上了。”
钱道成“哦”一声道:“后脑为人的最脆弱的地方,受到如此重击,不要留下后遗症才好。”
太极宫里,李世民焦急的来来回回的挪步,手背到身后,不时的还要探头看看宫门外,王公公也跟在李世民后面寸步不离。
李世民道:“这唐玄智怎么这么不省心,你说,是不是还有人在背后惦记他?”
王公公道:“陛下,杂家以为,这只是一场意外而已,不必放到心上。”
李世民道:“是呀,关心则乱啊。”
外面的脚步声传来,钱道成和房玄龄到了,唐玄智还没有醒,李世民让扁扁把唐玄智放到李世民经常休息的榻上,王公公阻止道:“不可。”
李世民摆手道:“事急从简,没有那么多的避讳。”
李世民见房玄龄也来了问道:“房卿有事?”
“有事。”
“能不能明天说?”
“不能,臣见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还有一些让人热血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