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西会问她是不是自愿的，是看这女孩似乎很不情愿，以为雅水阁逼良为娼。
毕竟，这个世界上逼良为娼的事情很多。
现在，虽然知道她是自愿的，但是估计是“被自愿”的，钱西很难下定决心去推倒她。
可是，那是处啊，过了这村，不知道哪里还有店。
女孩伤感完了，看钱西沉默着，于是开始脱衣服。
动静虽小，钱西还是回过神来，立即阻止道：“等等。”
说完，钱西楞了一下，却也松了口气——自己已经做出了决定。
女孩愣了一下，捏着扣子的手僵在了那里。
钱西对女孩笑了笑：“衣服先别脱，我们聊聊好不好？”
听到不用脱衣服，女孩松了口气，虽然知道那一刻迟早会来，但是能晚一点就晚一点吧。
看女孩虽然放下了手，却傻愣愣的站在那里，钱西道：“你先找个椅子坐下吧。”
见女孩坐下，钱西问道：“你为什么要来……那个……”
钱西本想说“为什么要来卖”，但是觉得这话有点伤人，于是想找个好点的形容词。
女孩却已经明白了钱西的意思，接口道：“为了钱。”
“为了钱？”钱西无语，你会来这不就是需要钱吗？我是问你为什么缺钱。
还不待钱西发问，女孩开口道：“我妈病了，家里没钱，又借不到，有个人找到我，说雅水阁可以卖第一次，十万块，我就来了。”
见女孩的神色淡然的说着卖第一次，钱西继续无语。
两人沉默了一会，钱西问道：“你妈得的什么病啊？”
“尿毒症。”
这下，钱西更无语了。
虽然钱西对这个病不是很了解，但是知道一点，这个病很花钱，十万块远远不够。
“好像十万块不够吧？”
“嗯，十万块只能做几次肾透析，如果要彻底治愈，需要换肾。”
“那你还来……卖第一次？”
“难道，我能看着我妈等死！”原本一直表现的很平淡的女孩，突然声音变高了几分，基本上是把这句话吼了出来，吼完，她却哭了。
看女孩哭了起来，钱西有点不知所措：“那个，你先别哭。”
本想拍拍女孩的肩膀安慰一下，结果刚拍到女孩的肩膀，女孩身体抖了抖，他只能又把手放下。
过了一会，女孩自己停止了哭泣，看了一眼钱西，伸手去脱衣服：“来吧，早点做完，我拿到钱还要去看我妈妈。”
钱西苦笑，别说自己刚刚已经对她没性趣了，就算有性趣，看到她这种豁出去的态度，他也不一定硬得起来。
钱西再次阻止道：“好了，先别脱了。”
见女孩诧异的看向他，钱西道：“钱，我有，我也不知道你妈看病要多少钱，这样，我先转给你……三百万，要是不够，你再给我打电话，我的手机是********。”
钱西掏出手机，看向女孩，示意她提供一下收款码，女孩却没有动静，而是愣愣的看着他。
“愣着干啥，我支付宝转钱给你。”
女孩手忙脚乱的点开支付宝，直到看到钱到账的信息，犹不敢相信。
“这三百万，你就这么的给了我？”
“要不然呢，你没看到钱已经到账了？”
女孩愣了半天，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是不是打算包|养我？”
“不是。”
“那你干嘛给我这么多钱？”
钱西无语：“你就当我可怜你好了。”
半天后，女孩让钱西重复一下他的号码，她说刚才她没记住。
钱西不得不复述一遍自己的号码，等她存好后，正打算让她离开，却见她又开始脱衣服。
这次，她脱的很利索，钱西都还没来不及阻止，她的胸罩就已经露出来了。
“停……停，你干嘛又脱衣服啊？”
女孩愣愣的看着他：“你不
要我的第一次？”
钱西哭笑不得：“你就这么想把第一次送出去？”
女孩摇摇头，她又不是那种不知道洁身自好的人。
“可是……”
“别可是了，把衣服穿上，你就离开吧。”
“我……”女孩掀起的衣服放下也不是，脱掉也不是，纠结在了那里。
“都说了，我不要你的第一次，你现在也有钱了，给你妈看病应该也够了，你不是说要去看你妈吗？”
女孩放下衣服，看了钱西半天，又开始脱衣服。
“喂，你到底想干嘛，我不是说了……”
“我想报答你！”
“报答给屁，赶紧给我把衣服穿上。”钱西被女孩弄得有点烦了，忍不住声音提高了几度。
女孩吓了一跳，忙把衣服扯了下来。
看女孩呆愣愣的站在那里，钱西道：“还不走？”
女孩赶忙拿起进门后就脱掉的外套，往门口走去，到了门边，她又小心翼翼的折了回来：“那个，我能不能晚点再出去？”
“为什么？”
“这样雅水阁的经理就能给我十万块钱，而……”
“怎么，三百万不够？”
“够了，医生说尿毒症只要换肾就能治好，换肾一百万就够了。”
钱西的脸色有点难看了，既然一百万就够了，自己给了她三百万，她居然还贪图那十万块钱。
见钱西的脸色难看，女孩忙解释道：“要是我提前离开，经理会以为我反悔了，说不定他会找我的麻烦，所以我就想……就想在你这多待一会，这样既能拿到十万块钱，过后他们也不会找我的麻烦。”
钱西的脸色好看了一些：“那行，那你就在这待一会吧。”
两人，就这么坐着沉默，过了一会，钱西觉得坐着有点累，干脆就躺了下来。
女孩则看着手机上标注的“恩人”号码发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存钱西的号码，三百万已经足够给她妈看病了，也就不存在不够的情况。
至于还钱，女孩不觉得自己能还上，如果不出现奇迹的话。
可是，她还是存了。
“喂，你是做什么的？”躺了一会无聊，钱西又找女孩聊天。
“我……我叫朱宁，是个大四学生。”
“朱宁，你们老朱家挺牛的，曾经还出过一个皇帝呢。”
“不也被人给推翻了吗？最后一个甚至上吊死了。”
……
“你说这个世界是不是很不公平，男的不但要努力赚钱买车买房，遇到困难，你们女人还能卖身，我们男人，只能卖|肾、卖血。”
这次，女孩没接话。
你跟我谈公平，跟你相比，我才觉得不公平呢！
自己为了十万块只能出卖第一次，你却能随随便便给我三百万。
再说了，就你这长相，也能去卖好不好。
因为觉得尴尬，钱西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于是成了尬聊。
过了一会，钱西看向女孩：“要不，你也躺倒床上来，一个多小时，你在这干坐着不累啊，反正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一个多小时？我再呆十多分钟就会离开啊？”
“不行，必须待上一个多小时，要不然，会影响我的声誉。”
“为什么？”
“你管他为什么，叫你待着，你就给我待着。”
“哦。”
……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钱西，金钱的钱，东西南北的西。”
……
一个多小时后，钱西正有点昏昏欲睡，女孩小心的推了推钱西：“那个，我先走了。”
“哦，好，走吧，别忘了把你的东西带上……等等！！”
看着女孩走向门口，钱西忙叫住她。
“你就这么走出去？”
女孩疑惑道：“要
不然呢？”
钱西扶额：“你难道没看过电视吗？经历了第一次，怎么可能正常走路！”
钱西虽然没帮别人破过，但是没见过，还没听过吗？
让女孩演示了一下，钱西怎么看都不满意，于是对女孩道：“过来，我帮帮你。”
等女孩走到跟前，钱西的手就往女孩大腿根伸去，女孩下意识的往后缩。
发现自己反应有点大，女孩不好意思的对钱西笑了笑。
“要不，你自己动手在大腿那里捏几下？”
“还是你来吧，我自己可能下不去重手。”
于是，钱西就伸出了罪恶之手，围着大腿根部位狠狠的捏了几下，最后，还转到后面，在屁股那里捏了几下。
嗯，手感不错。
钱西忙着干“正事”，自然没注意到女孩脸上的表情。
一开始，因为钱西手伸向那个地方，女孩的脸微红，被钱西捏痛后，脸还抽了抽，等到钱西因为手感好，“正事”变成了耍流氓，捏变成了揉，女孩的脸已经通红，两眼还水汪汪的。
终于，钱西醒悟过来，自己到底在干嘛，不舍的放下手，咳嗽了一声道：“好了，你可以离开了。”
女孩站在那里好一会，讷讷道：“那个，你其实可以要了我的，我……我不介意……”
“走，赶紧给我走，我好不容易做了一回好人，你就让我好人做到底行不行？赶紧滚！”
女孩离开后，钱西不等不进了一趟卫生间，安慰一下憋屈的小钱西——这也是钱西让女孩赶紧走的原因。
要是让她看到，钱西得多尴尬啊。
完事后，钱西洗了个澡，然后就没穿衣服看开阳阁提供的某些特殊工具，不是发出啧啧声。
等钱西来到大堂，李念似乎还没完事，于是钱西就在沙发上坐着等他。
既然来雅水阁是招待钱西，李念自然不会跟往常一样，玩起来不让人打扰。
事实上，去玩的时候，李念已经交代了经理，如果钱西出来，就来他那知会一声。
所以，钱西等了没多久，李念就来了。
“钱少，玩的可还行？”
既然答应了女孩……哦，朱宁隐瞒，钱西自然不会说自己没玩：“还行。”
成年人的还行，并不是真的还行，有些难为情的事，还行就代表不错。
李念自然懂这个道理，笑道：“要我说，破X比玩女明星有意思，看她们哭着在身下呻吟，一脸的不情愿，却不得不逢迎你，那感觉……啧啧，我以前还玩过一个临时反悔的，我逼着……”
原本笑着听李念说他曾经经历的钱西，脸色慢慢的变得难看，他突然知道，自己，似乎跟李念不是一路人。
至少，自己做不来以折磨别人为乐趣。
李念虽然在说着自己的“光荣事迹”，却也发现钱西变了脸色，疑惑道：“怎么了，钱少？”
钱西并不想现在跟李念翻脸，只能强笑道：“没什么，就是觉得腰有点不对劲，估计上刚才用力过猛。”
要是天蓥给的“背景”不是摆设，而是真的能用，钱西说不定立刻就跟李念翻脸。
“那钱少可得注意了，这种事得量力而行，要不然，以后就不好玩了。”
“这不是第一次玩那个吗，有点控制不住。”
“钱少要不再去玩一会？这里的技师，按摩手法挺不错的，正好让她给你按按腰。”
钱西的腰不疼，但是腿有点酸，要是之前，他说不定会去，让技师给自己按按，现在，他只想离开。
“不了，张嵘明天搬家，我想去他家看看。”
“那我送你吧，我跟张嵘也有点交情，搬家这么大的事，我也去帮帮忙。”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去就行。”
“额，好吧。”
钱西的疏离，李念自然感觉得到，但是他实在想不通，自己做了什么让他不爽。
看着钱西打车离开，李念的脸色顿时一冷：“吴军，还没查到钱西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