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寨西门,一大怪人冲破寨门,秦远胜令人击杀那大怪人,那大怪人却是刀剑不入,皮胜铜铁。秦远胜手下的壮汉顷刻间被大怪人一拳一个打倒于地,生死不明。秦远胜大惊,挥起长枪攻向大怪人,大怪人却不躲避,被秦远胜刺入其腋下,大怪人大吼一声,四处为之颤抖。
秦远胜也一惊,大怪人扑了上来,秦远胜用枪撑地,跃身闪开,大怪人抓住长枪,从秦远胜手中夺过,用力一扭,长枪断为两截,秦远胜见怪人有如此神力,心已折服,令人撒下铁网,众人撒下带刺铁网,大怪人却丝毫无感觉一样,用力扯开铁网,就如撕棉花一样。
秦远胜喝道:“火攻。”
顷刻间,无数火把丢向大怪人,大怪人虽然皮粗肉糙的,却也忍不住叫了几声,将撕得不成样的铁网丢到一边,大叫一声,冲到一向他丢火把人的跟前,只一拳,那人头部便被击碎,余人见了,四散开逃,秦远胜只好冒险冲到大怪人背后,用那短枪用力一刺,扎入怪人的肩膀内。
大怪人回头一望,秦远胜早已退开十步远,秦远胜见大怪人双眼如火,面目狰狞到极,似魔鬼般,怪人大吼一声,冲了过来,秦远胜纵身一跃,跳上寨门上,大怪人用力踢了木柱,秦远胜只好逃离,西门失守。大怪人冲入青龙寨深处。
而青龙寨的南门和东门早有官军杀入,萧龙所在的北门,也是喊声杀四起,萧龙早已持剑立于门前,正用嘴巴跟一千户官军道:“你们为何入寨?”
一官军道:“子,管你屁事呢?你快让开。”
“什么叫管我屁事?”萧龙道,那官军头头见萧龙站在原处,一害怕的样子也没有,心下大疑:莫非这子引我上前,一剑将我刺死?有勇有谋的我可不上当。官军见萧龙手中重阳剑甚是异常,杀气尽现,往后退了几步才道:“管你屁事就是管你屁事,还有什么什么的?子,你不要装得一都不害怕。”
“我没装!”萧龙道。
那官军用力打量了萧龙一番,见萧龙并没有什么异样之处,他便令人往前围攻萧龙,萧龙想到往昔萧明等被杀死时的情景,本对官军没有好感,此刻已然极为愤怒,但要想到这是青龙寨,与官军对抗,不会有甚好处。他便祭起身子,挥动重阳剑,剑气将那些官兵给挡了回去,官军大声道:“原来是他***修真伪君子,告诉你,子,老子最看不惯就是你们会飞来飞去的贱人,要我你们是妖还是鬼好呢?”
萧龙不答话,只要有人想进寨内,便挥出一剑,气墙便会将想进的人给挡回去,如此往复多次,那官兵等冲累了,千户军官下令:从别的入口进去。萧龙摇头道:“你们自己要受死,我只得成全你们。”萧龙不想像上次在洪口关前一般,他便迅飞出重阳剑,化作八柄,一雷龙斩噬击落,千人队死伤大半。重阳剑出的赤金剑光所到之处,至少死十人。那剑光在众军中来回穿梭,只听一声声啊啊地叫声。萧龙又使出玉龙鞭法,飞出一紫色巨龙,呼啸一声,窜入众官军群中,迅穿透其心脏,一时,只剩百余人,那千户军官大惊。萧龙道:“全部给我去死!”他完,便见到五个黑魔旗幡飞出,迅将那些死活之人全数活活炼化,连渣都没有剩下。萧龙道:“正道克星!”
“子,我来给你擦屁股,难道你有意见?放心好啦,你的地盘我不会来给你捣乱,只会帮你。”申屠戮还是悠闲。萧龙道:“还是那句话,我不会感谢你。想那生死魔花过数月便要开了,正道各大派都在作准备,你为何不去生死峰布置,那可是你的地盘。”
“哈哈,到时你便知,快去救你的寨人吧。”
青龙寨后山,李玉灵等十八个女子围住范冲,范冲在那剑阵内来回穿梭,身上早已中了两剑,范冲边移动身子边笑道:“妞们,你们的功夫大增,却不知谁指过你们。”范冲虽笑,然心中实是郁闷得紧,左冲有突,怎么也冲不出这圈子。
范冲几次想纵身跃起,都被数个少女先跃起,从其头刺剑而下,范冲虽然避过,但阵法也马上恢复,严密非常,范冲道:“你们还有一位呢?哪去了呢?”
众女子无人理会,只是急攻,范冲几次使出“断剑指”,中指和食指合并在一起,往众女子剑上砍劈时,众女子的剑也瞬间稍往下沉,将范冲断剑指力完全卸掉,范冲心中骇然不已。
战了半日,范冲腹部中了一剑,血流不止,李玉灵突然挥出一鞭,直抽范冲膝盖,范冲未能防守,中了那鞭,只觉膝盖骨头似被击碎,一时站立不住,众女子的利剑指住了范冲身上各个要害处,若范冲稍一动荡,剑便入肉,范冲忙道:“诸位,有话好。”
“别杀他!”一女子从一边急忙走了过来,李玉灵道:“红,你…”
“让我跟他几句。”红走了过来,红面色憔悴,范冲看着红,便道:“你想跟我什么呢?”
“我肚子里有你的骨肉。”红道。范冲脸色微变,道:“你想让肚子里的孩子没有父亲吗?”
红摇了摇头,范冲马上道:“那快叫你的姐妹们撤剑。”红看了看李玉灵,李玉灵摇了摇头,红又看了看其他女子,都摇了摇头,红跪道:“虽然他有万分不是,可是我的肚子的孩子怎么能没有父亲呢?”
李玉灵道;“红,如果你的孩子生下来就知道有这样的父亲,那孩子会以后会怎么想?放了他,他也不会负责的,他只会马上开溜。”
“不会,绝对不会!”范冲急道。絮的利剑指着范冲的下身,听范冲得如此急切,便认为范冲只是想暂求生机,趁机逃脱而已,絮便毫不犹豫地一剑刺下,范冲大叫一声,从此多了一位娘娘腔。
范冲大叫一声,身子颤动,身中数剑,晕死过去,气若游丝,红哭着扑了过去,想要将他救活,众女子哀叹不已,红泪流满面道:“谁的孩子都想有自己的父母,如果一出生就没了父母,孩子以后怎么成长呢?”
众女子无语,只好帮红将范冲抬到一边救治。
青龙寨后山木屋前,邵兆昌和邵飞燕立在一木屋旁边,邵飞燕和邵兆昌都已浑身是血,萧龙却仍旧在北门挺立着。空中飞来数十人,邵兆昌见了其中一位,暗道:诸葛明亮!
邵飞燕泣咽道:“爹爹,萧龙为何还不来呢?”邵兆昌道:“他在北门也有事,不然不会赶来的。”
“他可以放弃北门,到我身边的。”邵飞燕道。
“可是,北门也离不开他的,他那边情况想必也不会妙到哪去。”邵兆昌道。
诸葛明亮道:“邵寨主,家弟诸葛严余三公子毙命,跟你寨似有些干系的。”
“诸葛明亮大官人,诸葛严余的三公子我未见过一次面,而且也从来没有来过我门中,不知他如何死去的,此中原由还望详细告知。”邵兆昌道,身上鲜血滴下。
“邵寨主,若不是你寨中的人害的,定然是你窝藏了害三公子的人吧。”诸葛明亮道。
邵兆昌道:“你们是要搜遍我寨中每个角落了?”
“正是,不然,你也会是我们在污蔑陷害你的。”诸葛明亮笑道。
“你们已经搜遍了,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背后的木屋我们还没有搜过。”诸葛明亮打断邵兆昌的话,同时,空中一人头抛过,却是秦远胜的人头,那人头滚到邵兆昌面前,邵兆昌大喊道:“秦兄弟!”邵飞燕见了大惊,扑在邵兆昌怀里,已然晕了过去。
诸葛明亮道:“邵寨主,你还是让开吧,我们得进去搜搜才是。”
邵兆昌见事已至此,又见女儿血流甚多,已然无力反抗,回想适才一切,心中恼怒却不敢泄出来,只得答允正洋洋得意的诸葛明亮等。
诸葛明亮第一个冲进木屋内,却被一棒打了出来,诸葛明亮大喊道:“司徒先生,你何以躲在里面呢?”
“诸葛明亮,你为什么要跑到这来呢?”司徒老人道。
“司徒先生,这里没你的事,你最好走开。”诸葛明亮摸了摸自己受伤处,心中已然大怒,却又有所顾忌,并让一官兵进去,那官兵进去后却无声无息,诸葛明亮等大惊,一人大喝道:“放火。”
邵兆昌大叫:“不可!司徒先生你就让他们进去吧,这是我青龙寨的事,司徒先生何必管呢?”
“可是你的哦,那可不要我在这里吃了你的饭菜,不懂报恩哪,哈哈。”司徒老人笑道,从木屋里走了出来,那官兵也被他提了出来,抛出后,官兵才醒转过来,从地上站起后,手舞足蹈还大喊大叫,似在唱歌,有几人还互相站着,你打我一巴掌我打你一巴掌,双方叫不要打,但他们的手可不听使唤,仍旧是用出吃奶的力打对方,又喊对方快停手,双方都不停,反而越打越快,于是越打越骂,骂出许多人生攻击的话,这个他长得丑,连老婆都娶不到,那个他老二像一寸筷子,娶到了也要改嫁……司徒老人在一边捧腹大笑,许多官军都幸灾乐祸地笑起来。
诸葛明亮等进了木屋,四处乱拍,拍中床边一处,一声响,一个石阶在床板下显露出来,诸葛明亮等大喜,急忙走了进去。
木屋外,邵兆昌抱起女儿往一处走去,却被官兵用刀架住,邵兆昌道:“诸位,何以如此!”
一官军道:“邵寨主,上头有令,呆会若有金猪出来,你们有罪,无金猪,你们无罪。”另一官军道:“二弟,你少几句没人当你哑巴。”那官军马上闭上嘴巴。
邵兆昌只好在将邵飞燕放在地上,在腰间掏出一些药丹,想灌入邵飞燕口中时,听背后一声狂叫,却是那大怪人,大怪人看着地上的少女,心中悲愤,双目血红,仰天长啸,大喝道:“谁害她的?”
那千户道:“我们这里没人是他们父女的对手,当然是他***修真妖人了。”大怪人怒道:“他们在哪?”
官军头头指向木屋,“在里面呢,大块头,你想干什么呢?”
大怪人不理会,蹲在邵飞燕面前,邵兆昌见了大怪人,忙道:“你意欲如何?”
大怪人二话不,只是给邵飞燕推拿后背,这也是从无名方丈哪里学来的,邵飞燕很快就醒来,他看着邵飞燕笑了笑,邵飞燕道:“大壮,你怎么来了?快帮我把这些人赶走。”
大壮听了,全身热血沸腾,霍地站起身来,那千户机智,退后几步,大叫一声,“大块头,我们这些人全是奉命行事,里面他***修真妖人才是主凶,冤有头债有主,不可以找我们的。”
大壮见邵飞燕又闭上双眼,手触其鼻口,呼吸尚存,大壮双眼又红起,冲进了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