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白雪见安居乐土对面山又是闪闪金光,便让哈郎奇将所有族人召集,白雪便了昨晚生的事,那些**族人心理早已矛盾得很,一边想那闪光金子近在眼前,一边又怕送了命。哈郎奇召集他们时,他们只希望哈郎奇和大恩人能出一些能得到金子命又能保存的法子,却没想到白雪和哈郎奇两人都是要在夜深时入屋睡,次日早起准备吃食之类的话语,众人大感失望。
是夜,萧龙与白雪一起到了六足血魔藏身的山。其时六足血魔并没有出现,而空中却有两个影子互斗,只见那两人正是黑魔箍和那晚遇见的道士。萧龙站在山头不禁喊了句:“道长加油!”
那道长回了句:“油是大大的有,这老黑与我斗了这许久,未分胜负,你们可千万不要上来帮我,不然这老黑输给了我也是不服气的哦。”
黑魔箍听了,大怒道:“你若是败了,你就磕头叫我几声爷爷,你的血肉又脏有臭又老又燥的我可也不想吸哩。”
“你这厮一身臭皮肉,黑骨骼,有何本事吃老夫?”道长道。那黑魔箍见道长一把利剑出鞘,笑道:“你终于肯出鞘了,人人称你为不出剑鞘的神道,今日看来,你也是稀松平常得紧。”
“休要激我动怒,老道可不吃你这套,随便你如何卖弄口才。”那道长着便捏一个剑诀,背后出现无数金黄利剑,那些利剑在道长周身旋转着,利剑似乎引动周边气息,在道长身后的空间都有明显的波动,道长一声“疾”,那些剑便从身前飞射而出,黑魔箍不禁道:“凭你这些伎俩,何能称神道也?”
一柄金黄剑射至黑魔箍身前时,便不能前进一分,只见那道长周身其余的金黄利剑亦已射出,全是剑尖指着黑魔箍,将黑魔箍围定,那黑魔箍却一也不畏惧,大声笑道:“老道,你的剑全然无用,拿出来丢尽道家人的脸面,你自己也不羞上一羞么?”
“何必激我,你有本事为何又不能伤我一根毛?”道长回道。
“那你今天就知道我不是伤不了你的毛,而是不想伤,我只想伤了你的五脏六腑,全身各处经脉哩,看招。”那黑魔箍大吼道,着肩后两个翅膀展开,拍出一道强烈阴风,直扑道人脸面,道长不禁道:“还用老招,你就不会用腻的么?”
黑魔箍不理会道人,萧龙现在道人背后出现一只庞然怪物,却是那六足血魔,那六足血魔的怪手竟然变成血色翅膀,也是一拍,强大的血色之气散到道长背后,与黑魔箍拍出的阴风合二为一,形成一股有形的血色气墙,从四面八方直扑道长。
那道长拂尘一扬,一玄青太极图案的结界将自己身子给罩住,六面血墙便未伤到道长一根毫毛,黑魔箍怒道:“你这厮定然思女色了?”
“师父,饶命,确实如此,要不这个臭道士早已被血炼成人丹哩。”六足血魔道,显得有些战战兢兢的。黑魔箍只道:“罢了,这臭道士始终与我打个平手,不相上下的,真是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六足血魔道:“师父,什么事实?”黑魔箍笑道:“书上有详细答案,你自己找去。”六足血魔道:“师父还是喜欢笑话我哩。”
萧龙和白雪站在一边,见黑魔箍和六足血魔全然不将他们放在眼里,萧龙倒好,那白雪可有怒色,鲜唇一动,秀眉一蹙,丝带一挥,便将那六足血魔额头上的红布带给掀开,收回丝带,连那红色布带也收了回来。
那六足血魔大惊失色,“师…….师父,我…我那红色法布没哩,快帮我抢回来,不然…”还没完,那六足血魔额头的鲜血从那原先布带遮掩下的细孔里流出。白雪见了,“你果然聪明,竟然被你现他的致命处,想不到蛇有七寸,这血魔有细孔。”
黑魔箍见白雪和萧龙又来捣乱,不禁大怒道:“你们两人屡次来捣乱,今番可饶不得你们。”着便来抢那红色布带,萧龙见那红色布带只是布带而已,不知里面有什么蹊跷,白雪道:“一把火烧了它,那血魔便无法生还了。”萧龙照做,那黑魔箍早已攻到,一骷髅手抓向萧龙心脏部位,而那道长也早已冲破了那血色气墙,在黑魔箍身后轻轻用拂尘拂了一把,黑魔箍只感到脊椎有如断裂般,那抓向萧龙的手抓已然不能动弹。
白雪又往那六足血魔射了万粒光,六足血魔全身出现细孔,射出鲜血来,黑魔箍被那道长制住,无论从哪都不服,嘴中兀自痛骂着,这道长虚有其表,世间大骗子,阴险狡诈,嗜好偷袭成名,见色而有奸杀之意,见财却有谋害之心,真是史上从未见过的伪君子…
那道人修养倒也极高,一也不生气,反而脸带微笑,似不屑与之争辩,又似默默承认自己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黑魔箍暗念真诀,运气反走足督脉经各穴,黑魔箍本来全身是冰冷的,此时却有微微热量,道人笑道:“老黑,今天你总算输给我了。”
“若不是这两个多事之人,你何以胜我?你没看到你马上就要被逼在血墙里了吗?”黑魔箍道。
道长也道:“你若不是让那血魔前来助阵,我什么时候能被你困住哩?”
两人便开始争辩起来,你指指我,我指指你,一时间唾沫飞溅,竟然像泼妇骂街般吵得不亦乐乎。但那地上的六足血魔却打滚哇哇直叫,全身已然是血肉模糊,无数鲜血从他体**出,萧龙和白雪将红色法布焚化成灰烬,站在空中望着这一切。
只见那道长和黑魔箍嘴巴上一停,又斗了起来,萧龙问白雪:“要不要帮他一把?”
“他刚才不是了,不可以帮他,他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打败黑魔箍。”白雪道。萧龙道:“我去劝他们到北海上空打去,那里还有许多安居乐土的**族人要过生活。”
白雪了头,萧龙便提丹田之气大喊一声:“道长,怪物,你们两个可否到别处打去。”只见两道影子闪到萧龙跟前,却是黑魔箍想打萧龙一巴掌,觉得这子在打扰自己打架。那道长却不让黑魔箍打萧龙,黑魔箍怒道:“我打他又不是打你?你何必拦住我?”
“现在我是跟你打,你撇开我不跟我打要打人儿,那是不给我面子,不给我面子,那我也不给你面子喽。”道长笑道。
黑魔箍大怒不已,暗想天下间竟有如此道士,可就他娘的跟直接耗了几百年了。黑魔箍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出招时更加迅猛阴毒,而那道长却是刚猛沉稳,两人在空中斗到九霄云外,又从地面斗到拔舌地狱,又斗回空中,四处冬眠虫兽被惊醒,九幽猛恶鬼魂被惹恼。老黑与老道斗了几百回合,四处已然狼藉,却仍旧难分胜负。两人越斗越快,萧龙在空中见两人的破坏力如此之大,自己的仙莲宝衣都自行上身,眉头一皱,不禁使出金刚秘法,一会,口中便吞出?字金光,黑魔箍见状,拍出一血光,化作血红巨掌,猛地扑向哪道士,随即化作一道黑影,迅往北而去,道长拂尘化去血红巨掌后,亦化作一道清光,追赶黑魔箍去了。
白雪望着地面上身形消陨的六足血魔,不禁叹道:“这道长当真了得,竟然不怕黑魔箍的吸血魔功。”萧龙收了功,仙莲宝衣也自行隐入体内,心中暗道:黑魔箍怕金刚秘法?若真如此,申屠戮能例外?嘴中却应付白雪,道:“这六足血魔是怎么将那些金子幻化出来的?”
“利用人的**,从人的**弱为突破口,随便弄些石子之类,使些障眼法,**的人们便会将石子之类的看成金子了。”白雪道。
“那我在河底也是那样了?”萧龙道。白雪了头,萧龙暗道:我对金钱还有**?
正想间,那血水中的六足血魔动了动,萧龙和白雪各自退后一些,突然从血滩里飞出一骷髅头,两眼眶中闪闪出红光,那嘴巴还一张一合的,牙齿灰白亮。那骷髅头追着萧龙来,萧龙只得御剑而起,往远处飞奔,试图避开,乘隙将其灭掉,但那骷髅头飞得极快,一口咬中萧龙的屁股,萧龙大叫不已,而六足血魔的双手迅变大,往萧龙心脏抓去,萧龙大喝一声,迅使出“幻影环斩”,将出现在上身的六足血魔躯体部分全部斩碎为齑粉,又用剑往那骷髅头上刺去,刺了数十剑,那骷髅头却是不放开口,萧龙迅一掌拍落,其余部分已经被打成齑粉,但那骷髅嘴巴还咬着自己的屁股,白雪从一边散出万粒白光,将那骷髅头剩下的都击成粉末,只剩下那两排灰白亮的牙齿,仍旧紧紧地含住萧龙的屁股。
萧龙痛得郁闷,将屁股上的裤布给一剑削去一层,白雪见那两排灰白亮的牙齿一颗一颗脱落,萧龙不禁用手抓了抓屁股,索性将裤子脱了个精光,白雪转身,萧龙摸了摸屁股,不禁道:“白雪姐姐,你帮我看一下,有没有咬出血来。”这厮摸屁股的动作也真够滑稽的。
“啊?”白雪惊道,却慢慢转头看了看,只见有深深的牙印,却未伤了皮,想必是他比较能吃,肉长得多哩。白雪道:“还好,没有出血,你快把裤子穿上,天冷着呢!”
萧龙道:“早知道我时时穿着仙莲宝衣,但这衣服实在太显眼。”穿好裤子后,萧龙不禁感到屁股上漏风,一手提剑,一手放在屁股上,似在抵御那寒风,白雪见了,将自己那丝带折成一片白布,递给萧龙,萧龙这才感到羞愧,摇了摇头,只往前跑去,白雪在后边追着喊着,“等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