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谈半时辰。杨浩提着一柄檀木剑奔到萧龙面前,扯着萧龙的裤腿道:“大哥哥,教我清明十四剑好不好?”
萧龙笑道:“哪来清明十四剑呢?”
“那不是你自己的吗?清明剑法本来十三剑,后来被聪明的你,创造出第十四剑,清明十三剑便改为清明十四剑了。”杨浩道。萧龙将杨浩一把抱起,笑道:“真聪明,不过,第十四剑每个人都可以领悟出来,各不相同。而前面十三剑,每个人都休想练成自己的一路,要不然,那可就不是清明十三剑喽。”
“那会是什么呢?”
“四不象!”
“呵呵,大哥哥把我放下来嘛,我要练剑。”杨浩道。萧龙把他放下,又道:“你吧,练剑所为何事。”
“只指本心,追求真善美,去除伪恶丑。”
“何为丑美?”
“丑者,坏也,害人也,私利也;美者,好也,助人也,大义也。”
“真聪明,为什么我的头脑不长两个漩呢?”萧龙道。杨浩道:“那是你爹爹和你娘的事,不要问我孩家嘛。”萧龙大笑道,重阳剑飞出,抓在手中,严肃道:“杨浩,你要记住,出剑干脆利落,不可托泥带水,杀敌不可留情,出招要狠,有如猛虎扑兔。”萧龙着便使出清明十三剑第一招“指江山”身形旋动,由于萧龙此时有返虚初期的修为,地面上的一些灰尘都被他翻转身子时带起,每出一招,都是呼呼风声。
杨浩在一边专心记着招式,非常羡慕萧龙迅猛的剑招,对萧龙已然产生盲目崇拜的心里。萧龙在一边一口气将清明十三剑演练完后,便让杨浩习练,在一些不对不足的地方细心指。杨大光与柳綪在一边看着萧龙与杨浩两人。柳綪道:“浩儿日后我可不让他去做甚将军。”杨大光道:“男儿志在四方,只要浩儿想做甚,我们就支持他,让他大胆去做,坚持不懈做下去。”
柳綪笑道:“你终于不会‘女人家懂甚,好男儿当精忠报国,立下不世功绩,日后我儿要做天玄国第一大将军,哈哈’”杨大光捏了捏柳綪的脸颊,不禁道:“不要学我‘哈哈’哩,笑的声音不够雄壮,你该温柔的笑。”两夫妻笑着。
杨浩在使出第十三剑后,突然在地下连翻几个跟斗,纵身一跃,大叫一声“剑雨梨花”,檀木剑在空中左劈右撩,迅速舞动。萧龙大赞道:“真是聪明,学得有模有样,我头上怎么就不多长个漩呢?”杨浩虽然能将萧龙十四剑的招式使得大有模样,终究是人,气力有限,在落地时,往一边摔了一跤,柳綪接着要去扶他,杨大光一把将她搂住,笑道:“我儿跌倒自己不爬起来,要别人扶他,那可不像话,白长了一个漩。”
杨大光一完,杨浩便一个“鲤鱼打挺”迅速翻身而起,摸了摸脸上灰尘,不禁笑道:“大哥哥,为何你使剑的时候,四处都有‘呼呼’的响声?”萧龙道:“等你长大了,一定也可以的。”萧龙又将一些引气法门告诉他,杨浩对那《灵枢图谱》很感兴趣,萧龙便给了他,《灵枢图谱》上的所有,萧龙早可倒背如流,一也不会觉得可惜。那柳綪赶忙走了过来,批评杨浩:“你这么接了别人的东西一句谢谢也不,就在一边看,像什么样子?”杨浩马上道:“谢谢大哥哥,娘,我是忘了嘛。”
“那你吃饭会不会忘记?”
“因为肚子会饿所以不会忘记。”杨浩道,柳綪一下不出甚,只道:“看完就还给萧哥哥。”萧龙笑道:“不妨,这书到处都是,市场也有卖的,不是什么宝物。”柳綪道:“这孩子就是这样,继承他爹爹一些缺。”
萧龙道:“缺一般不能继承的,就像我,继承了我爹逃跑吹牛的优。”萧龙完,四人都笑了起来。几日无事,萧龙就一直教杨浩练剑,炼气之术。
松鹤道人那日见萧龙离去后,与邵兆昌了几句话,便也告辞,回到皇宫后,松鹤道人便去见楚巧巧与天玄国五代皇帝。那五代皇帝不在,只得对楚巧巧了。楚巧巧道:“萧龙日后定然会帮助我们的。”
“娘娘,他与起义军的两大领袖人物也认识的,帮助我们的可能性不大。”松鹤道人道。楚巧巧道:“我会想办法的。”松鹤道人道:“不知皇上现在何处?”楚巧巧道:“皇上在休息,你退下吧。”松鹤道人便即退去。时五代皇帝在娱乐殿与许多艳丽妃子一起听那丝竹管弦之乐,不一时,竟然与一美艳妃子**起来。这一切,都是楚巧巧所知晓的,楚巧巧见这一切,不禁冷笑起来。这么一来,松鹤道人也难以知晓五代皇帝是真昏庸还是假昏庸,这可不是他占课能占出来的。
松鹤道人拜别楚巧巧后,便往那天牢而去。那范冲在天牢里关了有些时日,起初进去时,一天不知要喊多少次冤枉,多次梦着雷大傅引领大军杀奔皇宫,将自己救出,给自己美味佳肴,以洗牢狱之苦。不过,梦终归是梦,这时听到有脚步声,窝在草堆里的范冲又开始叫囔道:“皇上,我是普天下最最忠实的奴才啊,楚巧巧不过一民女,陛下如何听她妖言啊,皇上,楚巧巧要夺你皇位啊,你没看出来吗?啊,我真是冤枉的啊……”
在范冲边上的犯人不禁骂道:“你这死太监,就该凌迟处死,在外面犯贱,到了里边也犯贱,吵得老子们耳朵都大了。”
范冲听边上的人骂,不禁大怒道:“你年轻时曾为朝廷立过大功,官居刑部尚书,只因你斩杀太多人,最后还不是落得比那群人更惨的结果,你你是不是比我更犯贱?”那人跳了起来,大骂道:“老子至少还是个完整的男人,要我是你,早就撞墙死。”
范冲最恨别人提到这事,大骂道:“你这孽畜,等老子出去,第一个就针对你。”
“哈哈!你以为雷大傅很傻么?你永远都别想出去。”
两人便一直指着对方大骂,人身攻击污言秽语之类,两人都绞尽脑汁,最后骂得都哈哈大笑。边上的犯人常听两人对骂,都不觉牢狱苦日难度,只道是光阴似箭,功劳全在两人。
“什么事这么吵?”一个狱卒提枪走过来,厉声道:“松鹤道长来了,还不跪下。”那刑部尚书骂道:“甚么鸟道,滚一边去。”范冲也道:“修真炼道之士都是畜生。”
松鹤道人不多,令人将范冲带出。范冲立即改口道:“多谢松鹤大人!”松鹤道人笑道:“不必谢我,上天有好生之德。”
松鹤道人将范冲带到一间密室,令边上的人都退下去。松鹤道人道:“你在雷府之内也呆了不少时日,可知里边有多少修真炼道之士,左道正道的都出来。”
范冲道:“道长,我为何要出来?”
松鹤道长道:“你想到外面过日子,你就一定要。”
范冲笑道:“我不但要到外面过日子,我还得有个显赫的官位,你若不能做到,我亦不一句。”
“你要甚显赫官位?”
“继续留在皇帝身边。”
“好吧,你先吧。”松鹤道人淡淡道,范冲见松鹤道人脸色,又道:“大人得把官服等一切办好后,我再不迟。”他一完,松鹤道人飞出一道青光,将范冲打得翻了几翻,扑到在地,痛得哇哇叫。松鹤道人右手成抓式,将范冲一把拉起,又道:“范冲,你老老实实吧,雷府中的一切布置如何?”
“你自己不会派奸细去其中,以你一身强横的妖法,也可冲进去走一遭,何必问老子?”范冲怒道。松鹤道人道:“看来你连死都不怕了。”
范冲道:“老子死后定然化为厉鬼,绝不放过你。”
“倒还有硬骨头。”松鹤道人着在范冲身上了,痛得范冲哇哇大叫。如此多日,把范冲整得连话都感到吃力,范冲这才一一了。松鹤道人便将其体内一些东西取了,范冲连吐数口鲜血,又被人带如牢狱之内。那刑部尚书见了开心地鼓掌,其余许多人也在鼓掌。那许多人大多数被范冲进献谗言,被冤入狱的。此时见范冲只剩一口气,焉有不开心之理。
松鹤道人从范冲口中获得一些信息后,便派了几个亲信,前往雷府。而他自己往任府那边去。
时孟秋之际,秋老虎未去,四处都是热浪盈盈。尤其是天玄国南部诸省。一群着赤黑衣服的汉子不禁把衣服脱了个精光,在一片树林下乘凉。不一会,便有一女子骑着一白马到众汉子面前,那女子娇喝道:“谁让你们脱了上衣?”其中一头儿道:“公主,我等都快热死了,不脱衣服不行的。”
那女子道:“你们眼中难道没我这公主?”着一条火色长鞭举起,那些人都赶忙穿上。这公主不是别人,正是鬼赢国的公主穆穆茕,他们从天玄国西部打入,已然占领天玄国最西部的斤省,若从斤省一直往东,便是巫疆,巫疆大山无数,其中左道修士又多,是以鬼赢国国王让其军队攻入斤省后,先直往南下,先将天玄国南端沿海的土木省及野省攻下,再联合天玄国南部大海中许多岛国,一齐往北攻打,瓜分天玄国。
他们的行军已然将斤省西半部占据,东半部属于巫疆部分,他们占据了也无多大意义。而此时,他们正到了斤省南端,准备往东北方的玄玉关攻下,然后长驱直入,将土木省与野省的南部区域攻下。
这些鬼赢国的战士虽然个个不畏惧高温,但长时间在烈日下奔波,就算是铁打的也吃不消不是。那鬼赢国的公主身穿的雪白衣裙,相传是鬼赢国国王让阴煞教一干教众所炼制成的冰蚕仙裙,穿着身上夏可防暑,冬可防冻,而且她头部戴着的帽子却是玄冰与天火所炼制的冰火盔,防御力极高,敌人飞箭射来时,它的防御大阵可自行开启。不过,这也是传而已,许多人似不相信的,玄冰与天火,怎么可能合成一块,炼制成甚冰火盔,多半是蒙人的不是?
这些鬼赢国的战士穿上赤黑战衣后,有许多人把手举起,鼻子探到腋下闻了闻,不禁道:“又是臭又是热,这是哪门子的玩意儿。”许多人也哀怨连连。穆穆茕早骑着她那匹雪凤宝马往前去了。这许多战士一出树荫外,赶忙又回到树荫之下,众人大怒道:“把衣服脱了,好好休息,到太阳落山后,我们加紧赶路便是,他***,好端端的打甚鸟战,我就不相信天玄国又这么好打,不定还是有甚阴谋。”
众人的抱怨声,让在远处的一只巨大怪蛇听到,他是人头蛇身,不是别的,正是二十八仙兽之一的翼火蛇。它把蛇身竖立而起,对着高空烈日张开大口,无数太阳真火被引入口中,全身皮肤如火焰燃烧般,蛇身长着双翼,那双翼犹如两个火海。用了一刻时间吸收太阳真火后,见那些鬼赢国抱怨的战士尚在树下坐着休息,它便把嘴一张开,直接将他们吞了,连武器衣服之类也在内。翼火蛇吞吃这三十号鬼赢国战士后,便在树林之上,将十丈长的身躯挂在许多树梢上,享受着太阳真火的炙烤。
穆穆茕与那三十号战士其实是往土木省玄玉关查探地形的,大军还在后头缓缓开来。穆穆茕一人到了玄玉关前的崖壁之下,看着那关墙之上,竟然没有一个守军,看来也是怕烈日的炙烤。她心中暗道:若是我身边有个一百人,都得把它给攻打下来。穆穆茕查看这四处地形后,又在马背上将其绘制成图表,收入袋子内后,便即调转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