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好的,谢谢了,你先下去吧。”飘絮笑着说着,
“得勒,飘絮公子,只要您有事的话,那么,只要叫我就行了,”那个小二很是恭敬的就是下去了,
“还真是没有什么不同啊,”飘絮笑着说着,
飘絮走到了邓举的房间之中,手也是不断的在墙面上摸索着,
“这个里面要是没有任何的暗道的话,这个人难道还真是可以凭空消失?”飘絮在自己的心中想着,
突然,飘絮是感觉到手上一股子的潮湿,还有着黏黏的感觉,飘絮立马是跑到隔壁的房间之中,发现了那个墙壁上也是有着一些的潮湿,
这个房间都是没有窗户,只有前面的这么的一个门,只有是开门了才能是出去,但是,他们三个都是住在一起的,而且,就是在前面还是有两个官差在看着,
应该不会是有什么机会的吧,
“什么情况?”飘絮随意的在外面看着,飘絮重新开的那个房间和那个就是邓举的房间只是相隔几米的距离,飘絮站在两个房间的中间,而且,一直是往后面倒退着看着,
飘絮不断的是要往后面倒退着,就是在邓举的那个房间里面飘絮终于是发现了一点的不同,但是就是现在的这个时候,飘絮的嘴角也是微微上扬着,没错,飘絮是在笑,完全的就是在笑着,
“原来是这个样子,”飘絮笑了笑,
“嗖”的一下,飘絮就是落在了屋顶上,在这个客栈的后面是一条河,飘絮脸上的笑容倒是更加的浓厚了,
没错的,飘絮是知道了那个邓举是如何消失的了,
飘絮现在已经是睡不着了,但是就是现在的这个时候,飘絮是打算去牢里面去看看张义,
“小二,这个是十两银子,你就是在这边看着就好了,看着那两个房间里面的人,无论是因为什么事情,你一定是告诉我,不过,这间客栈你是相当的了解。所以,需要你来帮忙。”飘絮笑着说着,
“好,好的,飘絮公子,你就放心好了,”那个小二点头说着,
“恩。”飘絮也是点了点头,直接的离开了,
飘絮一路上都是没有停留直接是去了牢房了,
在那个阴暗的牢房当中,张义虽然没有用木架完全捆绑起来,已经是算是那个齐大人给飘絮足够的面子了,
“张义,你确定还是什么都不说吗?”张义一直是坐在那一堆的柴草上面,由于是背对着飘絮,飘絮也是不知道他是睡着还是没有睡。但是,飘絮进来的时候,都是故意发出了一些的响声,
不过,现在飘絮已经是相当的确定了,张义现在是能够听到了自己的话了,
“我知道,这个事情牵扯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只是想要你将你所知道的东西说出来。”飘絮也是随意的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看着张义说着。
“你要是什么都是不说,即便我是神仙我也不能知道你自己是想要说什么吧,”还是没有听到张义是有任何的言语,飘絮还头一次的有了一种溃败感了,这个人到底是想要干嘛,
一开始还是挺相信自己的,但是现在又是什么话都是不说,这个是要干什么嘛,飘絮甚至都是有了一种很是自虐的想法了,宁愿自己是跟一百个武林高手一对一,哪怕是一对多的来一场肉搏战,也不愿意面对这么的一个张穆,什么话都是不说,感觉好累啊。
“你哟是自己的不愿意多说什么的话,那么就是我来说吧,当初在河南元昌县的时候,你的爹娘因为你自己长得丑,就把你丢弃在山上,但是天不绝人,还是让你活了下来,你每天靠着新辛辛苦苦的砍柴,还是经常遭受到别人的白眼,受尽了那些人欺侮。你也是默默的忍受下来了,
这个虽然我说的是那么的轻松,但是,我想这个里面的苦只有你自己能够明白,之后,你是遇见了瑛姑,瑛姑原本就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姑娘,原本跟你也是两个世界的人,但是瑛姑也算是一个命苦的人,因为长得还算是美丽,所以,却是被那些流氓恶霸给看上,但是瑛姑的性子相当的刚烈,宁死不屈,但是,却是让那些的流氓恶霸一把火把瑛姑家都是烧了。
她也是因为这场大火给烧毁了半张脸,由于各种的机缘巧合的情况下,你是遇见了她,日久生情,你和瑛姑也算是情投意合了,按照当时的情况,你们应该是还可以生活吧?”飘絮问着,
“其实,我是冤枉的,”张穆终于是开口说话了,身体也是不断的颤抖着,好像一切都是正如飘絮所说的一样,
“当时你干嘛去抢劫生辰纲?”飘絮也是在那么一瞬间提出了心中最为想要问的事情,
“要是我说我是被人冤枉的有人相信吗?”张穆冷笑着说着,
“那些人是因为你长得丑,再加上当时的县官完全的混用无能,只能是陷害你,让你锒铛入狱了,但是,你却是不放心瑛姑,你不想瑛姑就这样的担心你,要是以前的你,你已经是无所谓了,即便是被人冤枉受死了也没有什么,只不过你心中是放心不下了瑛姑了,”飘絮淡淡的说着,
“飘絮公子,在你的面前好像什么的事情都是瞒不过你。”要说平时有人这么的说飘絮,飘絮的心里也是有点的反感的,但是现在听到了张义这样说,飘絮的脸上都是觉得火辣辣的,还是什么事情都瞒不住自己的眼睛,但是,现在,飘絮却是没有能力帮助张义,
“好吧,你这个话就当是你夸我了,”飘絮笑了,但是,这样的笑容却是像是自己在嘲笑自己,
“我是放心不下瑛姑,她是唯一不嫌弃我的人,我要是死了,就没有人来照顾她了,我不放心她,我是实在不放心她的。我自己的一个人倒是没有什么,但是,”说到最后,张义也是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只能是停止了说话,他本来就不善于言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