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秀美哭着道:“还好”
陶大夫人看女儿的样子根本不信,在那道:“你哭成这个样子怎么可能还好,是不是肖公子欺负你了,你告诉我他在那里我去找他评理去”
陶秀美一想起刚刚肖颜对她的样子还那敢带母样前去,那处别院是不允许别人进去的,连她的母亲也不行。
本来她刚知道母亲来了的事很高兴,早就想和母亲见一面,但无奈肖颜不准她走远,只允她在这四处逛逛,她就寻思反正从家出来的时间也不算长,虽思念母亲但也能忍住,就等过一段时间再和肖颜说回家的事。但此时听到母亲来了,就坐不住了,想立刻出去相见。
肖颜一大早不出了门不在,她就想趁这个时间赶紧出去和母亲见一面。
但不巧的是肖颜却在这个时候回来了,不让她走不说还要让她做这做那。
本来她想说母亲来的事情,后来细看发现肖颜心情不好又有酒味就没敢说,后来直到她把这人哄高兴了才把母亲来的事情说了。
陶秀美小心翼翼地道:“肖郎,我母亲过来看我了”
肖颜刚听第一句没当回事,他刚刚被父亲臭骂了一顿心情不佳,嘴里嘟囔着“来就来呗”说完又醒悟过来,语气不善地道:
“你母亲来了,在那呢你不会让她来这里了吧!”一想又不可能,守门会告知他别院来了人,没说说明还没有外人。
陶秀水知道这里不让外人过来,所以她也没让母亲贸然过来,但别人是外人,母亲不是,在那道;“我没让她来,不过她是我母亲,总不能在一直在外面吧!这要让外人看见了好说不好听”
“你母亲怎么了,她也是外人,谁都不能进来,何况是你母亲了”
陶秀美听了这话顿时心凉半截,她母亲这么远来看她竟连屋也不能进,脸上显出怒色来,好半天才冷冷地道“难道我为了跟着你,连家人也不能来见了吗,那我还搬来你这里有什么意思”
肖颜本就生气,在那怒气的一笑“怎么感觉受委屈了吗?要觉得委屈你要回去也成,不过你要真回去了以后也就不用再来了”
他说的半真半假,让人猜不露其真心,说完这话竟一甩袖子走了。
其实肖颜过后也不知道自己说这话真假还是想吓唬这人。
陶秀美听了这话心里一点点凉透,在那吼道:“难道我这样的付出换来的就是你的抛弃吗?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可有可无的,如果真是这样,我和我母亲回去也未尝不可”
她伤心欲绝,自己付出所有竟换来这样的一颗心,这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的。
想到这些她在自己母亲面前哭得更凶了。
陶大夫人见女儿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心疼不已,抱着女儿了跟着落泪道:“秀美呀,你怎么了,有什么话和母亲说说,难道是肖公子欺负你了,要不我去找他说理去”
陶大夫人说完这话就真想去找肖颜,寻思那怕这人动横的她就和其拼命。
陶秀美那能让母亲前去,她刚才是和肖颜生气才跑出来的,不过刚出门不久她就后悔了,也不知肖颜会不会来找她,要是不来她真的和母亲回去吗?永远也不可能再回来了吗?
一想到这些她忽然有些害怕,自己离了肖颜还算什么?再找个人嫁了就不可能现找到肖颜那样的人了吧!自己一个失身的商女还能找什么样的好人家,她宁可一辈子不嫁人也不想再活在底层里。
想到这些她拦着母亲道:“母亲没事,我真的没事,你要没事就先回去吧!我改天再回家看你,我有事就先走了”
陶秀美说完才扔下母亲撒腿往回跑,她要回去,她不能离开肖颜,也不能离开自己要进的肖家。
等她快步跑回去推门进屋就见肖颜早已躺到床上睡着了。
陶秀美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想笑,这人见她走了竟连找出不找,还睡着了。
难道刚才是喝醉了酒说的酒话,对,一定是这样。
她一想到这些心里刚刚的冷意瞬间又变得温暖起来,“他说的是酒话,醒来也就不记得了”
陶大夫人见女儿走了,心里不太舒服。
这个孩子竟然受了委屈还回去做什么?难道她这个母亲和肖颜比起来一点也不重要吗?她来这么远的地方看她,还没说上几句话就走了,也没问问她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连让她前去喝杯茶都没让就这样的走了。
陶大夫人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她千方百计的来这里不就为了看她女儿一眼,没想到见了面竟是这样的情况。
陶秀水此时也没站到外面看着这对母亲,寻思这二人见面说话她要站在一边像在偷听似的,所以早就回了庄子的里屋。
她也没请陶秀美进屋,就让两人去了外面见面说话,寻思看看陶秀美有没有那个能力让陶大夫人进了肖颜的庄上坐坐,也让陶夫人看看自己女儿看她这么远过来会怎么做,所以门外一直留了小厮看着。
可没想到时间不长,就听小厮来报说陶秀美走了,陶大夫人也回来了。
“什么?回来了?”陶秀水不太相信,这两人说话连半柱香时间不到,怎么这么快就分开了呢!
小厮刚要回话就见陶大夫人已从院门外进来。
陶秀水从屋里迎出去,看到陶大夫人泪眼未干的脸道:“秀美怎么这么快就走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陶大夫人硬扯着嘴角道:“那会有什么事,是我赶她早些回去的,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陶秀水听了这话一阵酸,当母亲的都会为其儿子考虑,感觉怎么是为了子女好怎么说,不会说一句不好听的坏话,真是可怜开下父母心那。
她没什么好说的,只得附和地道:“是吗?现在天色还早,咱们吃过晚饭再回去吧!您要没事可做,就看看那些农妇做农活也挺有意思的”
这人回去也是自己,她觉得有些可怜,还不如在庄子上和她们这些人呆着舒服。
陶大夫人本也不想回去,她还想看看一会陶秀美会不会再来看她,也只是随便找的借口一说,听了这话赶忙点头答应了。
陶秀水温和的笑了笑,什么话也没再说。
后来她让阿三打听才知道陶秀美是和肖颜吵了架跑出来的,原因她不用猜也知道,定是因为陶大夫人来了的事情。
一个想让其母样进去,一个不让进,两人各执一词当然要吵架。
不过看陶秀美刚刚的情况,这位定是没有娶胜妥协了。
到了晚间天黑陶秀美也没再现,陶大夫人和公明、孙大人还有陶秀水和孙玉几人吃的晚饭。
这位夫人秉持礼法,从没与外男一起用食,但她也知道是到了人家这里,不好做得太过。
所以在吃饭时,感觉别捏但也没多加质疑,虽桌上的饭菜的确是太过好吃了,竟比她的厨子做得都要好上许多,但也没多伸筷吃几口,只在一边小心地夹了几口,就小心地放下碗筷。
陶秀水看陶大夫人没吃几口也不再劝。
吃过饭后,直到陶秀水送陶大夫人回去,这人也没再多说话,扯来陶秀美的事情对她打击不小。
人家母女的事情她了不好过多质疑,只得在走时说了句没营养的话告其保重身体,有什么事可怕人到青河间找她。
陶大夫人一一点头答应,只满有深意地道了句“以前是我苛刻你了”之后就走了也不再说。
“你要再想去青河间可派人通知我”陶秀水说完这句才转身走了。
陶秀水回了别院心里一直感触颇深。
看来陶秀美是铁了心和肖颜在一起了,为此把自己母亲仍下都不管了。
陶大少整天和那个蛮夷在一起,也不回家,自己母亲什么样也不再管,这两兄妹还真是一个性子,都是出了家门都不想回去的主,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了,儿女大了都不中留。
今天本来还想趁机看看楚逸,没想到一整天都陪着陶大夫人没看成,也不知这人的父亲和哥哥回来过得怎么样了。
肖相有没有难为他?或是威胁他安插人手什么的,真想找这人说说话。
不过她知道将军府里回了人,楚逸出来定是又不方便了。
这人一连几天都没来这里看她了。
想到这叫了阿三询问楚逸是否有消息传来。
阿三摇了摇头,寻思少主即使有事也是自己忍者,不会让他对陶姑娘说的。
所以有些话他也不敢说,只等着少主自己说出来的好。
今天肖相就约了老将军说楚逸和肖雪儿婚事了,说丙从订亲都这么久了,也该到了成亲的时候。
老将军没反对也没点头只道“这个得看圣上的意思了,如果西北没有战士逸儿成亲也是无妨,但要战士一起,恐怕就得要等等再说了”
肖相感觉有低,在他的心里觉得蛮夷皇子雅图留在京城做了质子,蛮夷就没有进范的可能,在那道:“明日我就请皇上给两个孩子定日子,两个孩子也都老大不小了也到了成亲的年龄了”
老将军笑笑什么话也没说,寻思只要逸儿同意他倒没什么话好说。
……
这面两人刚刚讨论完毕楚逸就知道了。
他觉得肖相还真是狗急了跳墙,竟在那逼他出手,本来他还想过一段时间再说,只要肖相不提就想和肖雪儿一直先这么着,等他有能力压倒肖相时再解除婚约不迟。
但眼瞅着这个人急眼了,在那等不急了。
阿四在地上注视着少主道:“少主,要不我通知江山一声,让他行动可好”
楚逸想了想他本不想动用江山这样早,但是看来此时再不动也没办法了,想了会道:”好,告诉他明日听我消息再行动,如果肖相不逼我的话我也不想逼他,如果他实在逼我太急,也只能这么办了”
“是”阿四得到吩咐小心退去。
肖相这次是铁了心要把楚逸抓到手里的,所以第二天一早就向皇上请示想给楚逸和肖雪儿定下大婚日子之事。
新皇虽年年青但也不笨,也知道肖相里所想,这几天他都歇在孙贵妃那里,听这人一直在他耳边分析朝局,本来这样的事情他以前不爱听,后来这几天竟让孙贵妃给说对了,所以他这心里才多了起来,多少对当今的朝政有所了解。
孙贵妃昨晚就告知他了,说肖相这几天定会来请求给楚逸和肖雪儿选日子大婚。
皇上还不信,说这不可能,楚将军当时说等到年底没了战事再成亲,这事肖相也是知道的。
孙贵妃就和皇上打赌,说她要说得对就让皇上送她个东西,她在说得不对就给皇上做顿丰盛的晚饭。
结果这事真让孙贵妃给猜着了。
皇上对肖相使了借口回来又问孙贵妃,说肖相为什么要这么做?
孙贵妃就再次让皇上分析朝局,说两人大婚了定对西北战士不利。
至于怎么不利,孙贵妃又详细的说了,皇上才想明白。
新皇说不理朝政但也并不是全然不懂,想的时间长了也想清楚了里面的细枝末节。
所以在肖相面前他也没全然拒绝,只说要当面问问楚逸的意思,比竟当初他是答应在先。
新皇的这话也是孙贵妃教的,要是他定会当面拒绝。
肖相没想到自己这样的请求竟能被驳回,在以往的事情当中这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皇上怎么就会拒绝了呢!这是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
楚逸得到这信一乐,看来他还可再利用肖相一段时间了。
陶秀水一直不知道这个消息,阿三对这事隐瞒她没敢说,这种关系到两人内在的事情他觉得还是少主自己说出来的好。
……
肖雪儿得到自己真要嫁与楚逸的事情也吓得一宿没睡,她要嫁了那个冰人定是再也出不来了,她现在还没玩够不想嫁人。
为了这事她一晚上都没睡好,那个冰人现在她一点也不喜欢,她现在唯一喜欢的就是江山那个有趣的人。
一想起这事她就笑得合不笼嘴,这几天她天天都去缠着江山,就想和这人行两相之好,但无奈这人总是很忙为借口,对她不动一个手指头。
这几天她的身体就慌得历害,很想约和男人好好乐呵乐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