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雅图提醒,陶俊杰才想起要回家看看。
在那道:是公子,是我有些急糊涂了”
待他一路快马加鞭的回家,还没进门就听门外有人相迎,自从见到他的身就,就听里面传出了喊声“大少爷回来了,大少爷回来了”
他回来有什么激动的,真是的越来越没规矩了。
陶大少心里有些不满,在京城就大喊大叫的,别人不知道还以为发行什么事了呢!也不知道母亲是怎么管的家。
一会等他回去得好好教教这些不守规矩的奴才。
陶俊杰直接骑着马儿进了院子,此时还没进屋,就见陶家的人几乎都站在外面看着他。
“怎么了?都在那看什么?”
本就心情不好,现在见这么多人看他,不自觉的吼了一嗓子。
众人呼啦啦的快速散去,各自别有深意的看了彼此一眼,虽不敢说什么?但那眼里的意思就不言而喻了。
这位大少爷也不知什么去了竟才回来,小姐都被人给带走了,也不知道回家看看,唉!真是的,大老爷去世时一再警告他要学好,管好家,可是这位少爷像没事人一样,把母亲妹妹往这一扔竟都不管了,也不知是怎么想的。
下人们心思各异,想得也是五花八门,不过大家都心里庆幸,这位倒也是回来了,要不然夫人要去报官不说,还将弄得人竟皆知,那丢人可就丢大发了。
陶俊杰看家里除了下人竟没见妹妹出来迎接,心里顿时一沉,难道妹妹陶秀美没有回来。
想到这层他不淡定了,妹妹没回来,还去了肖家别院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逮到一个散去的小丫鬟就慌忙地问道:“大小姐是否在家?”
小丫鬟吓得摇了摇头“回大少爷的话,小姐……小姐她不在家”
“去那了”陶俊杰再次忍不住的吼了句“小姐不在家去那了,快说”
“夫人说……是去了亲戚家”
陶大夫人是这么交代家里下人的。
说陶秀美去了亲戚家总比让人拉着去当外室要好听许多,她不想家里的下人都出去疯传,所以就让其这样说。
陶俊杰马上懂了,放开小丫鬟大步跑去见自己母亲。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妹妹为何要是肖家那里?据他所知,他们陶家和肖相爷家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怎么可能会有亲戚,这定是借口。
还没走到里面二门,就见陶大夫人已从正屋里迎了出来。
多日不见,陶大夫人本是圆润的身体,变得消瘦不少。
陶俊杰心里暗,看来家里真是出了什么事,要不然母亲不会瘦成这样。
他快步奔过去道:“母亲,到底怎么了,家里出什么事?”
陶大夫人既心疼又难过,未语先哭,泪水流了一脸。
抬起胳膊就猜打了自己儿子一下道:
“你这个逆子,这么久不回家上那去了,竟还知道我有这个母亲吗?”
陶大少爷也知道自己过了,他只是离家去了别处居住而已,没说实话告知是怕母亲不让,所以才瞒着没说。
他以家都在京城天子脚下,都抬头不见底头见的,能出什么事,这样的地方谁敢胡来,这里又不是天高皇帝远的白城,怎么打闹都没人管,所以他根本没这个家放在心上,一直以为不会有什么事,也没往有事情的方面想。
在那懊悔的没话可说,之后又想起妹妹陶秀美,在那道:“母亲,妹妹上那去了,她为何不在家?”
这是他最急于想知道的。
提起陶秀美陶大夫人更加伤心,几乎哭得不能自已。
这几天她就惦记女儿,想派人前去看看。
但又记着女儿走时的话,告诉她没事千万不让人去找她,因为那个肖公子很忌惮麻烦,更讨厌外人的来访,所以她们最好都消停消食,除非情不得已有急事,要不最好不要派人去找,有事她会自行派人过来告知。
陶大夫人伤心难过狠打了陶俊杰两下道:
“你这个逆子,你回来晚了,你妹妹让人给带走了”
陶俊杰听到心里一个沉,完了,难道妹妹是被那位姓肖的给掳去的,再行细问,才听自己母亲把话一一细说。
陶大夫人把陶秀美以前说给她的说了,说她是不得已才给人当外室,是被骗和逼迫的,陶俊杰听完只觉得有种热气直扑他的面颊,让他从里到外都开始热起来。
外室,自己如花似玉的妹妹竟去给人当外室,还要脸不要,外室,人人唾弃的外室啊!他都替她丢人。
也没等母亲一一说完,就在那吼道:“她竟给人当外室,她不要脸我还要呢!”
陶俊杰先想到的是要让别人知道他有一个给人当外室的妹妹,他这脸还要不要,走到那里都让人指指点点戳脊梁骨,他这脸以后该往那里搁,他以后该怎么出门。
陶大夫人听了一急“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你妹妹呢!她又不是自愿的”
陶俊杰忽然想到妹妹和肖颜那张暧昧不清的笑脸,要说她不愿意被人逼的,谁信?
妹妹什么脾气他还不知道,谁能强迫得了她。
最可所了的是那天碰面连他这个哥哥都没敢叫一声,只为那人高兴,竟还去跳舞,他可真有她的好妹妹啊!
他气得想摔东西想大吼,后又怕母亲训斥,只好强忍着把脸转到一边,不想再听母亲说话。
陶大夫人看到儿子这要道:“你这孩子,你不回来你妹妹天天都担心你,现在回来了怎么能这么说她,母亲还想和你商量下,怎么能让那小子把你妹妹给娶了直接进了肖家门,你可倒好,竟埋怨起她来了,哦,你以为她愿意了,还不是那个肖家有权有势仗势欺人逼的罢了,这样的人别说你妹妹不敢惹,就是把当朝任何一个官员拉出来,都是不敢惹得”
陶俊杰根本没听这话,也没往心里去,哼哼哈哈应得痛快,实则这些话没有一个往心里去。
陶大夫人后来也不哭了,把心里想的话一股脑的全说了,把嗓子眼都说干了,也没得了儿子一句回话。
后来她气急了,再次轮起巴掌打了陶俊杰一下道:
“你这逆子,到是说句话啊,这样帮你妹妹好不好?找肖相这事我毕竟去不了,还得交给你才成”
陶俊杰满脑子都在想看到妹妹时的美艳和肖颜那天的媚眼。
妹妹以前就是不听话,找个正经人家嫁了多好,非得嘚瑟的要来京城,现在可倒好,想嫁人再也嫁不出去了,只能跟着那个肖颜当个外室,据他所知,这位肖颜根本就是个不省心的主,在京城横行霸道根本没有敢惹。
妹妹定是看中了人有的权势,这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给人当了外室,只是这时间一长她能得到了什么好处,只能是把自己给混完了罢了。
算了,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他帮不了她,只能说人各有命了。
陶大少在陶大夫人的说动了,迅速做了个决定,就是从今以后和陶秀美各奔东西一刀两断。
他不可能为了妹妹从而坏了雅图的大事,也不可能为了妹妹而得罪不能得罪的肖颜,只能什么也不管的任其发展下去。
但这话他没法说,母亲说什么他都点答应,实则什么也不去做。
怕母亲着急,在那宽慰地道“母亲放心,妹妹要实在不能回来就别回来了,我会想办法帮助她,让那位肖公子娶她的,母亲放心吧!”
陶大夫人还以为自己儿子不会答应,一听这话彻底放了心,脸上也显了丝丝微笑道:
“我就知道你不会撇下你妹妹不管的”
这句话刺痛了陶俊杰一下,心里不喜,面上一僵地道:
“母亲说的什么话,对了,您回京城这么久没去找找您那些个老姐妹,没事可以串串门聊聊天什么的,比您没事自行闷在家里要强”
陶大夫人被这样一说,又想起来陶秀美来,这人要在正好可以陪她出去逛逛,现在可倒好,连个陪她出去闲逛的人都没有。
她的那些个老姐妹,都只认权钱不认人,现在她的家里没一人能做了官,这要见面还不得被人给笑死,陶大夫人想到这心里好一阵泛酸,她这命不好,陶大老爷死的早,也确实不好。
陶俊杰知道了妹妹的去向,也不再追问了,母亲一说这些他就急着改话题。
此时木已成舟,说什么话都没用,他无力改变,也不想再提了。
之后母子二人又说了会闲话,陶大夫人问其儿子是不是不走了,吩咐叫人准备晚饭。
陶俊杰这次也没说实话,莫名两可的回了,他一会又想去雅图那了,后来怕母亲发现了寻他,就强自留了一宿,第二天一早,让下人转告陶大夫说他有事走了,过几天再回。
待隐大夫人得到信时,陶俊杰都走了有一个时辰了,在那痛哭了一场,也于事无补,不知道儿子去了那里,也不知道派人上那去找。
……
陶秀水知道陶秀美回了肖家别院是在几天以后,她出去遛弯时碰到的这人。
陶秀美依旧打扮的异常亮眼美丽,两人正好走了碰头。
“姐姐……”陶秀美竟低眉顺目的叫了声姐姐,让陶秀水很是吃惊。
这人回来怎么转了性子,变得温和了,还是装得和善了。
好半到她也没看出来,不得不回了声道: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
“扔你母亲一个人住了那里?你也放心”陶秀水不知这人是怎么想的,好好的人不当,偏要给人当个外室,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想的。
但不成想,陶秀美一听这话竟哭了,还哭得异常伤心。
“你哭什么,有话好好说不成吗?”陶秀水怕别人看到,不停地往两边查看,不过还好,这里是庄子,附近倒没什么人,但远处收庄稼的农户还是不少的。
好半天,陶秀美才停下道:“姐姐,妹妹求你一件事可好,求你能够答应我”这位边说就边往下跪。
陶秀水一时被这人给弄蒙了,不知道是这位又是什么意思,赶忙去扶“陶秀美,你有话好好说行不行,你这样可不像你了”
不管这人装不装,这样看着说话都累得慌。
陶秀美竟没起身,跪着哭道:“姐姐,妹妹求你了,没事的时候回去帮我看看母亲,她现在就剩自己一个人了,定是孤独难过得很,我没办法回去陪她,只能把这事寄托给姐姐你了,你知道的,大哥他是什么人,他自从来了京城就都没回家,所以我不奢望他能回去,只得求助于姐姐了”
陶秀水不知这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但就目前的情况看确实是这样。
陶秀美来了肖颜这里,陶大少又去了雅图那里,陶大夫人那面确实就剩自己了。
刚回一京城,两个孩子又都不在身边,孤独定是肯定的。
想到这她点了点头“好,我有时间会回去看她的,你放心吧!”
“那妹妹真是多谢姐姐了”这位看陶秀水答应也不再跪着,自行由丫鬟扶着起了身。
陶秀水在那道:“你虽跟着肖颜,但并不代表他就把你软禁了,你是可以出去的,也可以去看你母亲,有求我的时间,你还不如自己回去看看呢!”
陶秀美凄然的摇了摇头“姐姐不知道这里的情况,我要能回去早就回去了,只可惜……算了”
“是肖颜把你关到这不让你走吗?你又不是他的物品,他凭什么关你啊!再说了,他不让你走你就不走了,你不会防抗啊,为什么要那么听他的话,你还是以前的陶秀美吗?”
陶秀水真的怀疑这人是不是本尊,以前这位可是骄傲的花孔雀,谁人都敢招惹,现在可倒好,倒成了一个脱了毛的鸡了,人家说什么是什么,竟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陶秀美虽被这样的讽刺,但也没激烈的回一句话,只不停的摇头“姐姐不懂,姐姐不懂”之后这人就领着丫鬟走了。
陶秀水在这人后面越看越气,什么懂不懂的,她只知道这人现在竟不想防抗了,不知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实在气不过,在这人后面大喊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