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秀水看到这两个字既喜又惊。
这是谁要来救她吗?
谁会来救她,真想不起来。
“好了没?这么慢”
看外面婆子一脸不耐烦,赶忙扔了纸条解手出了茅房。
陶秀水心下打鼓,婆子上下看了眼,什么话也没说,这才拉着她走了。
妖灵,装病怎么装。
装病嘛……就装呗!
我还不知道装,到底怎么装啊?
这……。
你吞吐什么,有话快说,没看我都让人给绑架了,你要还不关心,呆会我看你没什么用,说不定就把你扔了。
你忘恩负义,小人,以前用我的时候怎么没说要扔我,现在又说要把我给扔了,你忘记我以前是怎么帮你的了,哦,现在不帮了就说我没用了。
陶秀水也是气急,知道说过了头,心下笑道:
“难道我都英年早逝了,还要留着你不成”
哼!不和你说了,小人气得身子一扭。
陶秀水看小人真生气了,心里喊道:“喂,你再不告诉我怎么装病的办法,我可真要这么去了”
因她看见,那些人已准备好了马车要出发了,心下着急,这装病该怎么装啊!
“笨蛋,直接倒地上不就好了,连装病这种小事还来问我。”
哎!对呀!陶秀水自行忽略了这人叫她笨蛋一说,和恶婆子刚走一门口,看着正是街道上人多,就双眼一闭,咬牙前前倒去。
只听普通一声,陶秀水额头和地面接触,疼得她心下一紧,手腕还碰到一个无辜人大鞋。
“啊!啊”
惊起路人一片尖叫声。
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苦肉计没人看到可不好使。
婆子紧跟陶秀水身后,正望着弄好的马车,等听到声音,就见自己前头等着交差的货晕了。
宽大的斗篷下露出少女的面容,婆子一惊,赶忙往上拉着住了她的脸,暗自庆兴,还好没再给这人绑上,要不都得露馅了。
“吆,这姑娘咋还晕倒了”
“是啊,婆子你还不快些叫了郎中,这天气,可能是中了暑气”
“是啊,是啊”
四周响起此起彼伏的关切声。
陶秀水心下感激,原谅她利用了陌生人的好心。
婆子本打算今日把这人带回去交差,没想却病了。
看门前立着的侍卫不动,扯着嗓子吼道:“都是死人那,还不快过来把姑娘抱到楼上去”
侍卫异常委屈,这人不出声,谁赶上人抱人。
陶秀水感觉有人过来把她抱到楼上。
进屋婆子没好气再次吼道:“还不快去叫了郎中,弄醒好回京交差,要不你我都得没命”
侍卫不发一言,听命走了。
“都是你,马上回京了还这么事多。”婆子指着床上晕倒的陶秀水恶语相向。
陶秀水心下冷笑,只容你可绑人,还不容人装晕了,可不能便宜都让你占了。
时间不长,就听门外道:“嬷嬷,郎中来了”
“来了还不快些进来,还等我出门请你啊!”
婆子因陶秀水意外晕倒,正心气不平。
妖灵在陶秀水耳边道:“这个婆子都要气疯了,她急不可耐的要回去呢!”
“回那?那探到吗?”
“好像是什么肖府?”
肖府!陶秀水心下一惊,在京城姓肖的可就宰相府独一家,后一想不可能,自己可什么都换了,宰相府不可能还能认出是她。
“妖灵,你探到什么通通都告诉我”
两人心下交流到这,就听一个婆子沉声道:“大夫快给看看,我家姑娘是怎么了?
“好,嬷嬷不必着急,容在下看看再说”
具然是个年轻的声音,听起来二十左右岁。
陶秀水寻思这个这么年轻,不会给她开什么不好药吃吧!
万一不对症可就得不偿失了。
紧接着,手腕被婆子不客气地抽出。
年轻郎中垫上绢帕,伸手三指细探,陶秀水感觉手腕上一沉。
时间不长,就听这人道:“姑娘气淤两亏,又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所以急火攻心晕倒的”
陶秀水听着这声音怎么这样耳熟,忍着睁开眼的冲动使劲回想。
婆子眉毛一调,不耐烦地道:“大夫,你不用说那么多,赶紧给这姑娘开药吧!我家老夫人还在家等着呢!”
“好,嬷嬷请拿纸笔给我”
阿四?陶秀水心中既激动又高兴,差点忘了睁开眼。
这次她听清了,眼前的郎中具然是楚逸的手下阿四没错。
时间不长,陶秀水就听阿四道:
“我把药给你开三幅,先熬了给姑娘喝一副看看,要没大的情况天黑前就能醒了,不过今晚最好别移动姑娘,明早再走最好”
陶秀水一听真要喝药,心里发苦。
她可是装的好不好,喝下这药也不知有没有副作用。
婆子点头万谢,吩咐侍卫送郎中走了。
此时天气炎热,陶秀水装晕不敢动,身上隐隐都是汗泽,衣服都黏糊糊的。
婆子看床上一眼,感觉这人跑不了,竟也开门找人快去煎药。
喊了两声“小二,小二”
客栈里竟没人应,婆子没法,只好往楼下走了几步。
不过眼神并未怎么离开房门,走一步一回头,怕屋里进人。
此时侍从都准备好了出发,都在门外候着,没有命令也都不敢进屋。
婆子也忘了这茬,只想赶紧把药煎了,让这姑娘喝下好走。
等好叫来小二,把药单交他,掏出银子让其把药买来快些抓了,一一叮嘱完毕再行回屋,就见本来在床上躺着的姑娘竟不见了。
婆子当下吓出了冷汗,出门喊人都不是人声了。
这人可是少爷千叮咛万嘱咐掠来的,要是真弄去了,后果无法想向。
当门外的侍卫丢了马车慌忙去寻,就见望山城的大街上人来人往,那里还能有那位姑娘的身影,无法避免他们这些人要承受主人的雷霆之怒。
“你们说什么?快到京城把人给我丢了,呵呵,你们可真是我的好嬷嬷”一位年青玄色锦衫男子坐在屋子正中。
面色凶狠的婆子此时早已跪在房屋正中,混身上下抖得如筛糠,汗如水雨,打湿了前胸后背的衣襟。
“少爷,对不起,老奴对不起您,都是老奴没用,这点事情都没办好”
玄衣男子一乐,算了,人丢了就丢了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少爷,老婆子发誓,下一次再把人给丢了定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嬷嬷严重了,我累了,都下去吧!”
“是,多谢少爷,多谢少爷”婆子颤巍起身,退致门外。
在门关上的一刹那,眼前玄衣男子双眼变暗,对着身边的灰衣人侍者道:
“去,把那老东西给我扔到后院池子里去,我的宝贝几天都没吃饭了,但愿它们都不要闲硬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