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颜在那不干了,笑着清冷地来了句“陶秀美你别在那装,把实话都和你母亲说清楚然后就走吧!我出来的时间也够久的了”
他今天可是瞒着父亲偷跑出来的,上几天他就听了下人的回报,说陶秀美走了,去了那里什么地方也不知道。
本来这个女人他只当个玩物,觉得这么忽然的走了像是有什么东西丢了一样,还没玩够的东西自己跑了怎么能甘心,就吩咐下满京城的寻人,本来他还以为这人回了白城,没想没走还把家都搬来了,今早属下就来报说找到了,他想也没想就从家偷着直接来了,本就打算把人给带走的。
陶大夫人此时竟也不急了,她兀定自己女儿和这人没什么关系,在那道:“肖公子急什么,有话咱们慢慢好好说,现在我们是孤儿寡母的,您这么大的官,怎也不好欺负我们不是,我这女儿自小嘴笨不爱说话,所以这事我还得一点点地问,公子您别急,等我问问清楚再说”
肖颜听其人家这样说,轻哼了声“那就快些问吧!我赶时间”
陶大夫人看其女儿乖巧懂事,在那道:
“秀美呀,肖公子说你和他……关系不一般,所以他今天过来说要领你走,你和母亲好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你们中间有什么解不开的误会,咱们好一起给肖公子陪陪陪不是。”
陶秀美听了这话心身具惊,这话她该怎么回,回不好肖颜定会急眼,要据实回,她还真怕母亲受不了。
想了好一会好才瑟缩地道:“母亲……我……和肖公子没有误会,是女儿……爱慕肖公子”
越说到最后越小声,真希望母亲听不到后面的话。
陶大夫人是一心想解决问题,认真听着女儿的一言一语,听完以为自己听错了,在那道:
“秀美呀,有什么误会和肖公子好好说说,实在不行把你哥也叫回来,咱们娘几个一起给人家陪不是,好消除肖公子的误会”
肖颜在一边早就不耐烦了,笑着道:“夫人是不是耳朵有毛病,你女儿可是亲口承认她爱慕我,我呢只不过是顺水推舟接受她罢了,我们之间那有什么误会,都是你情我愿我的事。”
在陶大夫人的思想认知里是不相信这话的,摇了摇头道:
“不可能,我女儿一直是听话的好孩子,肖公子一定是理解错了,秀水,你好好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陶秀美把心一横,不说实话也没什么办法了,挺了挺身道:“母亲,我和肖公子确实……是相互爱慕的关系,我们已两情相悦”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陶大夫人一直认为听话乖巧的女儿,竟然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丑事,一没订亲,二没嫁娶,两人怎么就私囊相授了呢!连爱慕这话都说得出口。
陶大夫人被女人的话惊的不知说什么才好,吃惊的瞪大了双眼,好半天才神情萎靡的起身,盯着面前花容月貌的女儿,抬起沉重发抖的手向着这张漂亮的脸就删过去,“你……你……,你个不孝女,竟做这种丑事,你让我和你哥的脸以后往那搁”
陶秀美捂着脸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母亲……母亲,你原谅女儿吧!女儿也是情非得已,我和肖公子是真心的,我们以后一定会结婚生子的”
陶大夫人气得身子抖成一团,她费劝心力一心想教好女儿,为了就是让其找个好的婆家,能让身价再上升一层,就算不打个官身,嫁个官家亲戚也成,那成想女儿间私自这人位肖公子苟且,那人家那还能娶她,身份不匹配不说,还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卖了,肖相爷怎么可能会让儿子娶个这样的不知检点的女子,就算纳妾都不会点头,女儿的这辈子算是完了。
她又痛又恨,懊悔不该让女儿独自一人来京城,一个屁股坐到凳子上,也不管肖颜是否在跟前,就呜呜的哭起来。
都怪她是一妇人,没教好女儿,要是陶大老爷还活着的话,怎么也能想出办法来。
陶大夫人越想越伤心,越伤心哭得越发凶了。
肖颜在那坐着看陶秀美挨了打,忽的起身道:
“这位夫人,秀美是我的人,可不是你能打得了的,我的人也只能我自己能动,别人动半个指头都不行,我今天念你秀美的母亲,就原谅你一次,但我丑话说到前头,可不许有第二次,要不然我的脾气一般人都是知道的”
他边说边过去拉陶秀美“起来,走了,这个家不要你还回来做什么?爷那里有的是地方,随便你去住”
陶大夫人正在气头上,听了这话擦了擦脸,看了眼地下也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儿道:“你今天要迈出这个家门一步,以后就别再回来,就当我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她说得狠厉,不假辞色,心中确实是这样想的就这样说了。
肖颜在那皱眉“不回来就不回来,有什么,走吧!别哭了”他边劝边拉陶秀美。
陶秀美任凭肖颜怎么拉也没敢起身,她知道母亲的脾气,这次对她说的话是真的,她边哭边摇头地道:
“肖公子,你在容我在家住两天,我有些话想和母亲好好说说”
“说还有什么好说的,她刚刚还打了你”肖颜对于别人打他的人这事是记得清楚。
“公子,她是我的母亲,怎么打我都是应该的,况且我还有话和她说,容你再宽限我几日,我求求你了公子”陶秀美怕这人不答应,装得可怜兮兮,像个就要没娘的孩子。
“你……真是窝囊,我告诉你,爷顶多再给我两天时间,两天后我派人来接你”肖颜还真想把这人就这样弄走,又怕娘俩一会拉扯出了门哭啼的难看,只好答应。
陶秀美赶忙点头,她还真怕这位来了真,拉着她就走。
“哼,这位夫人,你可千万别再动我的人,要不等她回去我要发现她有伤,我可是不会罢休的”
肖颜说完这句才一甩袖子走了。
……
此时屋里只剩陶秀美母亲二人,其余丫鬟婆子都被陶秀美遣走了。
陶秀美看着眼前伤心不已的母亲道:“母亲……”
“别叫我母亲,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陶大夫人边说边哭。
“母亲,我也是没法子才不得不这样的”之后陶秀美把自己喝醉了酒,被肖颜骗上床的事情说了。
“母亲,咱们只是个商甲,无权无人,我要真是大吵大嚷的对我没有任何好处,反而给自己的名声弄得什么也不是,所以女儿才将计就计靠着这人,就算他不能娶我,我也定能当上姨娘进入相府的”
陶大夫人听过一脸彷徨,她的女儿本应是金枝玉叶,怎么会落得给人当姨娘的下场,好一会才平息下情绪道:
“女儿呀,那个肖公子根本不是良你,你跟了他能有什么好日子,还不如就此离了他,母亲再帮你说门好亲事,就算家境差一些,但好歹是个当家主母,总比你现在只能做个姨娘好上百倍”
陶秀美一听不乐意了,她虽出生商甲,却是如天之娇女一样的长大,怎么可能嫁去寒酸的人家,她宁可能肖颜去当吃喝富足的姨娘,也不要去贫寒之家去做什么嫡妻,成了妻子又能怎么样,男人还不一样会纳妾生子,所以她早就想好了,她不要。
想到这道:“母亲,我早都想好了,这辈子我决定跟着肖颜,不想再找别人了”
陶大夫人看女儿不听自己的意见,在那道:“难道你就甘心给这人做了姨娘了,你有没想过,万一你以后做不了姨娘只能做个外室呢!难道你生下来的孩子一辈子都要背个私生子的名字?永远让人戳脊梁骨永远也抬不起头吗?”
一想起孩子这事陶秀美也满是心疼,她能有什么办法,暂时是进不了相府的,因为肖颜还没有娶妻,那有正妻没娶就娶姨娘的道理。
在大户人家里最讲究这个,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如果现在自己有了身孕,要让相府知道了,说不准会弄个留子去母的下场,所以现在她一方面在提防自己怀孕,一方面也要笼络住肖颜的心,即使万不得已真有身孕,只要肖颜像着自己,她就什么都不用怕,所以能得到这人的心才是最重要的。
陶秀美吸了口气,好半天才道:“母亲,你忘记了吗?以肖公子的势力就算我不愿意你认为我们能斗得过他吗?所以我现在没别的选择,只能走一步算了步了。”
陶大夫人听后心又落入谷底,女儿说得对,陶家现在要人没人要钱没钱,拿什么权倾朝野的肖相斗,那简直是痴人说梦,想到这她双眼又溢满泪水,扑嗦嗦的落下道:
“你这孩子,当初非要跟着肖安一起来京城,早知如此,我说什么也不能让你来”
陶秀美也后悔,自己来京城做什么,在白城活得自由自在的多好,现在自己进退不得,只能将就的走一步算一步。
帮母亲擦了擦泪眼,叹了口气道:“母亲说这些做什么?要是那个刁女要在我危难时刻伸把手,你女儿我说什么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我能有今天都是拜那个刁女所赐,所以她的这份“情”我记住了,等我好了,定会加倍奉还给她”
陶秀美说得阴狠,让陶大夫人都觉得女儿说得过了,用帕子擦着眼睛道:
“你是说这事是陶秀水造成的?她怎么的了,你和我说说,过后我要好好问问她”陶大夫人也信了女儿的话,想问问清楚。
陶秀美拉着母亲的手臂道:“母亲还是别问了,只要记住那个刁女不是好人就成了”
她怎么能说,实际上是她心里在怨恨这人罢了,陶秀水在这件事情上根本什么也没做,甚至那几天两人连面都没有见,她是在心里怨恨这人为什么不带她一起去公明那,要去了那里的话,自己就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现了,恐怕现在她还会让母亲想尽办法把自己嫁到肖家去,那怕肖安对她无心,她现在也仍想嫁给他。
但这些终化成泡影,永远也回不去了。
她成了别人的外室,和肖安永远也不可能在一条线上了。
就算自己嫁不成肖安,她也决不允许那个刁女嫁给他,她得不到的东西,她也别想得到。
陶大夫人虽不知道两人的过往,不过看女儿的表情确是恨极了的,没办法也只能心下疑惑的不问了,暗暗打定主意,有等时间定要好好问问那个刁女,是不是翅膀硬了,谁也不怕了。
娘俩又哭又笑的说了会话,直到都感觉心力憔悴没什么可说的了,才相继回房休息。
就这样陶秀美在家心神不宁的呆了两天,之后肖颜倒守时的一大早派人来接。
陶秀美就知道这人说话算话,但却没想这样早,赶忙命人收拾了几包东西让小丫鬟带着,之后才和母亲告别走了。
陶大夫人看女儿就这样出了大门,忍着没哭,直到这人上了车,她才痛哭失声。
直到马车没了踪影,陶大夫人也哭的瘫倒在门前起不来了。
身边的许婆子赶忙命人把夫人抬回房,看左右夫人,才一边安慰一边叹气地道:
“夫人为何要让小姐走呢!为何不留下小姐让肖家来人提亲呢?”
她虽是个下人,夫人也没向她明说任何事,不过从两的言语中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她看夫人太过伤心,才豁出去的把心里话说了。
陶大夫人知道这事早晚得被身边人知道,也没怪罪,她太需要倾诉了,随即也没再隐瞒,边哭边把陶秀美的难处说了。
许婆子虽是个婆子,但却是陶大夫人从娘家带过去的,以前在京城就见多识广,对于这事她一转眼珠道:
“夫人,我看您得想办法和肖相见一面,把秀水和肖公子的事情说说,不管怎么说,咱们也不能让大小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跟人住过去不是,那成什么了,咱们家的小姐怎么可能给人当外室,那怕这人有权有势也说不过去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