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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情种

望云山传说 春薪 2439 2024-11-18 10:51

  身处这样的危险境地,珍靓免不了大惊失色,她想要避开是不可能的了,既然必死无疑,就得找个垫背的,这样也不至于赔本。

  虽然面前这两个都想至她于死地人,她必须二选一。她晓得猫头怪是千刀砍不进的家伙,当然不会选他。那么白鲤就自然成了她垫背的不二人选。

  目标选定,珍靓马上不管猫头怪的攻势,只一心一意地做和白鲤同归于尽的准备。

  当白鲤和刀锋接近珍靓和头顶时,珍靓的戟尖也顶到了白鲤的喉咙上。只要有一个人想置对方于死地,那么首先就得做好丢掉自己生命的准备。如果有人主动退让,另一人也不想死的话,那么这盘死棋就有盘活的可能。但她们知道这是象棋残局一样,要想在本来的死局上走险棋,哪必定将自己陷入死局。没有相当大的把握的话,谁敢铤而走险。

  争斗不是车祸,没人注重过程,而是只看结果的游戏。

  虽然两人都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但真正面临死亡威胁时,就是明知只要一人舍死,另一个就活不成的情况下,还是只想杀了对方,而让自己活着。

  这时她们各自感觉到对方和兵刃已经进入了自己的皮层,并觉得阵阵剌痛。

  ‘不能就这样死了呀。’她们放不下各自心中的白马王子和日后美好的生活无不叹息。

  就是这样两人还是别无选择地用力将兵刃向对方伤口的纵深推进。随着兵刃的深入,那伤口上的血却不停地往外流淌。此时她们的双眼都被血色填满一样。除了红色还是红色。

  白鲤觉得砍不进时,明白那一定是砍到了珍靓的颅骨,只要再加点力,珍靓就脑袋开花了。

  ‘你这是何苦呀,好好地要和我做对,如今没攀上银龙不说,反连小命都搭进去了,不觉得可惜吗?’白鲤哼了一声、心里这样滴沽着。

  ‘我本来就不是和你做对,而是你这人自寻死路,这就是钻入其事的下场。’珍靓觉得戟尖剌进了白鲤的气管。下一秒就将气绝身亡。

  她想找人垫背的愿望很快就要变成铁定的事实。

  银龙见不知白鲤哪来那么大的力气、能从他的手上突然挣脱,再次和珍靓拚到了一块。他对这事既疑惑,又气愤,当他发现白鲤无法占珍靓和上峰时,还有有点火幸灾乐祸的意思。但见到她们打过几招后就缠到了一声,最后一招好像停了一样,开始不解,后来晓得她们在拚命时,一下惊骇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个娘呀,你们……,你们这是碰到了什么恶鬼了……,打就打吧,怎么就傻到拚起命来了,难道你们的命是苞谷米兑来(方言,不值钱的意思。)的吗,还不快点给我放手。’他急得像热祸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

  要晓得,这是他最喜欢的两个女人,开始就是担心她们争风吃醋,心乱手毛互相伤害了,不好办才将她们拉开的,但他没想到现在竟然‘玩’起同归于尽的把戏,弄得两人都活不成了。

  ‘你们这样,不是成心害我吗。这叫我怎么办呢。’银龙手脚无措地,围着她们团团转。

  银龙回想起和白鲤想依相偎的过去,看看珍靓的戟尖向她的喉咙中继续深入,及白鲤的刀也毫不停留地砍进去了。鲜血正从伤口处汩汩流出。她的心碎得像球磨机(一种将金砂磨细的淘金机械)磨碎的砂石一样,细得可捏成团,而且刀绞火燎的般地疼痛难忍。他重重地猛捶了几下胸口,眼中涌现朵朵泪花。

  ‘我银龙怎么就这样没用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做这样的傻事而束手无策,老天爷呀,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样的方式来惩罚我’他呼天喊地,痛苦万分。

  从腰间抽出银弓向珍靓扬了扬,但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将他那把从不舍得乱放一下的银弓猛然丢到地上,并踩上了几脚,紧接着将背景在背上装箭羽的银壶猛地扯下来,丢出好远。在他看来,这些之前认为能有大用的,能保他平安的武器,这时只不过是让他心烦的废物。还有他原以为只要他银龙在,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别想伤害他心爱女人的一根汗毛的,伟大形相被这无情的现实似黑板刷刷粉笔字一样刷得没留下一点痕迹了。觉得自己比空气中的pm1.0还要渺少很多,没用很多。

  ‘我这样活着还有脸见人吗?’

  ‘是啊,与其这样窝囊地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银龙脑子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

  猫头怪本来和紫衣人斗得正酣,见到这一幕也不免惊惧地停了下来。

  ‘咚,咚。’

  这时除了珍靓和白鲤的血在一个劲地往地上掉,落显得阴森可怕之外。世界好像掉进了一个清静平和的幽谷中一样,了无声息地现万丈惊涛。

  是情,是爱?还是一段孽缘。

  若是真情真爱就是倍具感染和威慑力的。它有时能像熔炉一样将别的情感熔化。就算珍靓和白鲤的这场同归于尽的拚杀也不例外。她们向对方攻击的手软了很多,力度好像没有稍前那样凶狠了。不过这点银龙并不晓得。

  ‘啊’

  ‘银龙。你这是……,’等呆在那看热闹的猫头怪回过神来,看到自己手上的剑不防被银龙夺走想问原因时,令他既高兴又惊惧,高兴的是答案已经出来了,令他惊惧的是银龙早将剑插进了胸口。

  ……

  就在猫头怪傻眼的时候,一道红光闪过,剌进了白鲤喉咙中的戟,和砍进珍靓头上的刀,及插进银龙胸膛的剑,都同时她被那一抹红色卷走了,不知去了向。

  这情况的出现让所有人又惊又喜。

  不过他们身上头上,被拨去利刃的伤口中的鲜血、则像刚掀开瓶盖的摇晃过的啤酒一样‘噗噗’地往外喷。

  她们根本没时间去管那挑走兵刃的人是谁,有什么意图,只管赶紧用手来捂阻喷血的伤口。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使银龙惊得眼球睁得快要掉下去一样,口也张得能塞进个大鸭子蛋似的。

  ‘谢天谢地,这下有救了,这下有救了。’呆了一下,银龙见她们都能各自将自己的血封住,就高兴得手舞足蹈地走到白鲤身边。问道:‘没事吧,宝贝。’xdw8

  ‘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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