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翊送走了客人,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暴怒的把桌上的文件都挥到地上,好,好,真好,夏冬亦你做的真是好,为了逃避我,给我耍手段,我会让知道什么叫做手段。
他好容易的镇静了一下情绪,拨了小陈的电话,一嗓子吼过去,“你马上给我过来。”
正跟女朋友亲热的小陈,马上就到了最关键的时刻,被自己的顶头老板这么一吼,高涨的性致顿时萎顿下来,他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顶着满脸的口红就往外跑,独留下欲求不满的女朋友在床上骂着不是人的王八蛋。。。。。。
十五分钟后,小陈战战兢兢的出现在会议室里,看着人满为患的会议室,小心脏抖了三抖,神话集团要发生大的变革吗?所有的高层都到了,要做什么大的决议吗?
他小心的坐在华翊旁边的位置上,发现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他迷惑的回看过去,干嘛这样看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他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脸,一摸一手的红色,顿时羞窘无比,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华翊冷冷的看他一眼,并没有责备,直接进入了这次会议的正题,他的第一句话就是,“神话要收购法国哥顿红酒公司,你们尽快拿出方案。”
此话一出,下面顿时炸开了锅。
“什么。要收购哥顿?开玩笑吧?哥顿虽然比不上神话,但是人在当地也是百强企业,而且风头正劲,把人收购,神话还得发展个几年吧?”
“华总今天生病了吗?怎么净说胡话?哥顿是说收购就能收购的吗?”
“华总年轻气盛,总想标新立异,这个可以理解,但是他这么干,可是要被人骂的啊?神话难道要背负流氓企业的骂名吗?”
“华总,三思啊。。。。。。”
“华总,三思啊。。。。。。”
“华总。。。。。。”
“够了,我已经决定,尽快把方案给我交上来,散会!”
此次会议,是历届以时间最短,决议最重大的一次会议,
会议结束后,众人都没有散去,神话集团的生死存亡关乎到上万人的利益,他们的华总不当一回事,他们可不能不当一回事。
此时,总裁办公室外聚满了人,大家在商讨着要找一个人进去,把他们的意思给华翊转达一下,希望他能听进去他们的话。
就在他们愁着没合适人进去的时候,路泽宇悠哉悠哉的冒了出来,其中几个高层深知路泽宇跟华翊的交情,遂把刚才的事情说了,希望他能帮忙劝一下他们的华总,不能意气用事,要三思而后行。
路泽宇大手一挥,拍着胸脯说:“这事包在我身上了,大家都请回吧。”
说完,他就直接推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径直坐在沙发上,“你又跟谁稚气呢?看把外面那群老家伙吓得,你要是生气就跟我出去喝一顿,别拿着自己的事业出气。”
华翊从落地窗前走过来,深吸了一口气,“我找到她了。”
“谁?”
能让华翊如此肃穆,如此紧张,如此乱了寸角的,除了她还能有谁?
路泽宇大叫一声,站起来,“你找到夏冬亦了?她在哪里?这个女人,她,她。她竟然还活着?”接收到华翊冷寒的眼神,他赶忙解释,“我的意思是她失踪了这么多年,竟然还能再次小出现。”
华翊坐在老板椅上,把背靠在一直背上,“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她还在为四年前我母亲的死耿耿于怀,她不见我,是因为受着良心上的谴责。”
“唉,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傻的女人呢?你都没说她什么,她自责个什么劲啊?”
华翊想对他说,你不了解她,她表面上嘻嘻哈哈,其实自尊心特别强,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来,她的为人,只要他了解就好了,何不强加于别人呢?
“所以你准备收购她上班的公司,然后以幕后老板的身份出现在她的面前?”
果然是兄弟,一眼就看出了华翊的真正用意。
“虽然有点冒险,但是这是我至今想到的唯一能接近她的办法,你不知道我现在的心情,我想马上飞到她的身边,看看她的样子。”
他说着话,突然想起来什么,激动的站起来,抓住路泽宇的双肩,“你知道吗?我有儿子了,她把孩子生了下来,我当爸爸了。。。。。。”
他说到那个从没有见过的孩子,红了眼睛。
她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四年了,她都不让 见孩子一面,试问,有这样狠心的女人吗?
“你别激动,你先坐下,我给你慢慢的分析一下。你收购哥顿的事情太不理智了,你想,你要是以幕后老板的身份出现在她的面前,该给她多大的压力?她能消失一次,就不能消失第二次吗?”
“那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一向运筹帷幄的总裁大人,现在手足无措的像是个无助的孩子,他想这一天想了四年,真的等到了这一天,他反慌乱起来。
路泽宇想了一下,“你得出现,得平易近人一些知道吗?要慢慢的来,不能把他们娘俩吓着了。”
华翊听了半天,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挥挥手,“你走吧,我自己解决。”
路泽宇以为他受到了启发,暗暗的佩服了自己一下,当爹的人果然厉害,张嘴就是给人醍醐灌顶的主意啊。
是夜,华翊站在自家的窗前,看着窗外一轮明亮的月亮,猛吸了一口指间的烟,这次他一定要好好计划一下,他想了一会儿,打开电脑,飞快的打了一封,致全体董事会的信,然后点击群发送,又给小陈发了一封邮件,让他代理神话集团的大小事务,至于明天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他一律不管了。
他关了电脑,关了手机,上楼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然后开了车,直奔机场。
11个小时后,他的身影出现在维也纳机场的出口,他带着墨镜,拉着拉杆箱,走出机场的大门,深吸了一口气,心里默念着,儿子,拔拔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