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灵人被我的金蚕咬得直接弓下了身子,感觉它身上的白骨都快脱落了,我这金蚕要再用力一下,它身上的骨骼都得一个个掉落下来。
“服输吗?”我问他。
白骨松动了一下,往地上一趴。我想它是诚服了,但马上就伏起身子,朝我冲了过来。我猛地运起纯阳之气,朝它身上一拍,它的骨骼直接被我敲断了一半。
“呜呜”白骨灵人叫了一声,才算真正的诚服于我。
而当白骨灵人彻底被我控制住,我也就醒了过来。
摸了摸身子,居然是一身的汗。刚才的一切,真的是幻觉,但也真是惊险啊,要不是最后我想起了白骨心法里的话,我就被这白骨人给就生吞活剥了啊。想想都心有余悸。
不过现在好了,我终于不要为炼白骨心法驱除红尘羁绊而担心了。
我能掌控白骨灵人了。
但按白骨心法的说法,这白骨灵人的操控,还得有个时间积累,你还不能马上就把它当做奴役一般呼使。
这幅白骨,毕竟是最有灵性的白骨。
要真正操控起它,还得勤加练习。
不过,以目前的状态,也足够我去找巫阴谷谷主了。
我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对于婷婷,我想,她一定是被人操控了,而这个操控她的人,就是巫阴谷谷主,也就是当初带走她的人,只要把巫阴谷谷主找出来,击败了她,婷婷的事就可以解决了。
把身子拍了拍,我便从这洞穴里走出去了。
算一算日子,我在这里,也呆了二十多天了吧。时间真是如梭,我的感觉,就和当初来到这里一样。而在这么多天,除了捉兔子时,见到婷婷,其他时间,她都没过来。
大小凤也是一样。
我想,她们不是争着吵着要南疆圣蛊吗,怎么,都见不到人影。
难道说,是在等一个时机?所有的人,都在等着一个时间?
这事想起来真是费脑细胞,我也不想想那么多了,就往之前小凤带我来的位置走去。她能把我从那儿带来,我就能从这里走出去。
这路,我当时在来的时候,就把线路给记下了。但让我惊奇的是,在走到前面时,前面的口子居然被封住了。
之前还是有个通道的,现在却是巨石摆放。
那石头,通体黝黑,像染了墨一般级,在中间挡着。
还散发阵阵恶臭出来。
“想用一块石头就想堵住我的路吗?”我笑了笑,把白骨心法一运,那白骨灵人便赫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把这石头弄走吧。”我指了指石头,白骨灵人身子一动,一步一缓地往前走去,看上去,满不情愿,各个骨架也像没上螺丝钉一样,左摇右去。
这是刚认了主,扭扭屁股就要走人了吗?
我就过去,狠狠地拍了它一下。
它可是诚服了于我的,要是不服从,我可以马上把它由白骨打落为骨头渣。
到时候,它想哭都来不及了。
这一拍,我也是用了不少力气,打地它整个身子一颤。
见此,白骨灵人,也不敢再跟我大眼瞪小眼了,把脚一并,便上去砸巨石。
它的行动很快,两个手骨架往下一伸,就把巨石的两个边角给抓住了。
“嘿,嘿!”白骨灵人在捧起石头还叫了一声,然后把石头捧了起来。在空中炫耀或是展示给我看般,绕了一圈后,就把巨石,由旁边狠狠地砸了过去。
轰地一声,我在旁边感觉着,石头砸下来是有多猛烈。
白骨灵人使出的力量,都可以抵作一个小巨人了。
而地面上,也都尘土飞扬,一些小石子从大石块中蹦了出来,像乱蹦的飞石,在地上掀起一阵尘土。
周围都是石头震碎的声音。
“可以了!”我看到通口被白骨灵人打通了之后,就赶忙叫停了下来。
它再这样扛起石头砸下去的话,估计巫阴谷的人都得给震动起来。
要不是他们把我放的这个位置,算离巫阴谷中心比较远的话,我这又是出山洞又是让白骨灵人砸石头,巫阴谷的人早就来了。
也早应该被发现了。
这通道被打开后,外面的光一下子迸射进来,虽也是比较阴凉,但可能是接受到新鲜空气的缘故,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了不少。而出去后,我就由着当初小凤带我来的路,往外走。
这路,当时小凤在带我时,我就给默默记下来了,走起来也不怎么费劲,倒是在路上,遇到不少蛊虫,但有了金蚕在手,我对就这些蛊虫,可以说,见一个灭一个。
金蚕也乐意来些小玩意,供它填饱肚子。
金蚕有个特点,就是贪吃,什么都能吃,也敢吃。
这可能,是许多人甚至是养蛊人惧怕它的原因。因为,这要一个不好,它就把自己给吃下去了。
“啪嗒”
突然,我的手心出现了一些光芒,一闪一闪的,这是追踪符出现效果的征兆。
难道,吴锦有下落了?
吴锦从那天跑了之后,追踪符就一直没反应,我都怀疑是我的龙虎山秘法炼的不够火候。
但从现在来看,我当时祭下追踪符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
吴锦能来到巫阴谷,和巫阴谷谷主的关系肯定不同一般。
不是认识,就是和他有什么交易。
而从追踪符显示的结果来看,吴锦现在正在一间雕镂碧凤的房间里,旁边是舞蹈的侍女。
我甩了甩头,心想是不是错了,这她那一米四的身高,还是个女身,周围围着这么多人,真是有违和感。
但再看过去时,依旧是这个场景,我想,吴锦这是被供起来来了?
怎么,敌不过我,就开始沉沦了?
我笑了笑,觉得吴锦真是有意思了。当初信誓旦旦地要取我肚子里的南疆圣蛊,也可谓是想尽办法,连玉婆婆都找来了,但现在,一朝被我打败了后,就无意志了吗?
不过,等我听到一声血浆崩裂的声音后,就不这么想了。
吴锦他,居然扭过身来,就对着周围侍女的身体,咬了起来。
他露出尖长的獠牙,趴在一个人的身上,就不起身,等到他起来的时候,嘴里满是血渍。
血液一滴一滴地从他的牙缝里,流淌出来。
看着就寒气森然。
而那些吓得已经不知道叫唤什么的侍女们,除了尖叫就是跪趴在地上,不断地挥动着身子了。
吴锦这时就像西方社会里的那些吸血怪物,把侍女们的血肉都当成了他鲜美的晚餐。
而在他如此结实的臂膀下,这些侍女,一个个都落为了他的美中餐。
无处可逃。
地上、帘子上,不一会儿,每个地方,都布满了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