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柳絮!”外边响起了许攸然的呼喊声,她并没有立即离开。
我顾不上回应,而是朝着窗户跑了过去。
探出窗户朝着楼下看了一眼,我并没有发现周东阳的身影。
也就是说,这个家伙逃走了。
虽然刚才我确信周东阳的宝贝玩意被我直接削掉了,不过我也不知道那个家伙还有没有后手。
“这家伙不会杀个回马枪吧?”心中嘀咕了一声,我将朝着没客厅冲去。
当我打开门之后,发现许攸然正一手拿着厨房的菜刀,一手牵着满脸惊慌的包子连续后退。
看到是我之后,许攸然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随后她将手中的菜刀一扔,放开了包子的手,直接朝着我扑了过来,一下子抱住了我。
顿时间,“柳絮,你没事太好了!”
“都是我的错,我将这里的位置告诉给了周东阳那个畜生,我以为他只是喜欢我,没有想到......”
听到这丫头的哭诉,我微微一笑,“好了,已经没事了,我已经将那个家伙的子孙根给切下来了,这次他不死都算命大!”
而听到我的话许攸然这才抬起了头,“柳絮,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急忙笑道,“没事的,不过你最好还是找些东西帮我包扎一下伤口,要不然我可要流血而死了!”
许攸然这才想起我被刺了一剑的事情。
她满脸担忧的说道,“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我点了点头,对着她笑道,“带着包子!”
这伤口刚才虽然很痛,不过这么半天已经好了不少,就是流血流的有点多。
幸好出来的时候我用枕巾包扎了一下,要不然真的有可能流血过多而挂了。
许攸然搀扶着我下了楼,开车朝着医院急速而去。
至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包子,在后排上呼呼的再次睡着了。
去医院的路上,我发现伤口之上有着一道鬼气,朝着我的脑海冲了过去。
“哼!”我冷哼了一声,猛地睁开了双眼,催动体内力量将那缕鬼气拦截了下
来。
看到我眉头紧皱的样子,许攸然问道,“怎么了?”
我苦笑一声,“这周东阳竟然留了后手,伤口里有鬼气残留!”
说实话,我一开始真没有注意到。
听到我的话,许攸然急忙伸手轻轻按在了我的伤口上。
紧接着,一股强大的鬼气从许攸然手上发出,朝着我的体内冲了过来。
我立即想到了对方体内的半生鬼,看来许攸然这段时间也没有闲着啊,已经可以命令伴生鬼了。
伴随着那股强大的力量涌入,一开始存留在我体内的鬼气就被包裹了起来,直接抽了出去。
随后她对着笑道,“我已经能够和体内的小家伙沟通了!”
我点了点头,这样也好,至少许攸然也算拥有了一些自保的力量。
很快,车子就到了医院。
缝合了伤口之后,我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大约多了半个小时,李心儿和李光耀父女突然到来。
我一愣,急忙看向了许攸然。
除了她知道我在医院之外就是包子了,可是包子正在旁边的病床上睡觉呢。
“是我通知的!毕竟她才是你未婚妻!”许攸然淡淡的开口道,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李心儿则是一把扑到了我的身边,“阿絮,你怎么样了,伤到哪里了?”
我笑了笑,“没事的,就是一些皮外伤,已经缝合了。”
而一旁的李光耀则是脸色阴沉的问道,“知道是谁干的吗?只要你能够找到对方的藏身之地,我马上让人过去将那个家伙抓过来!”
听到这话,我苦笑一声,“我确实不知道那个家伙现在会在哪里,不过他的实力不错,普通人过去肯定不是对手的!”
听到我的话,李光耀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
他让门外的管家出面,把刚才给我治疗的医生叫了过来。
李光耀听完了医生的诊断之后,这才松了口气,扭头看向了我,笑道,“让心儿在这里陪着你,我就先回去了,等明天确定没有问题了,你就回家住!”
我急忙坐了起来
,对着李光耀说道,“伯父,我觉得今天看的那处庄园就不错,明天我能不能搬过去?”
“没有问题啊!”李光耀点了点头,“我明天一早就让人过去收拾一下,你还有李大.师......嗯,小许和包子也一块搬过去吧!”
听到这话,许攸然笑了笑,“多谢伯父,我就不过去了,让包子跟着过去住一段时间回见吧!”
说罢,她就要起身朝着外边走去。
不过李心儿这个时候起身,一把抓住了许攸然,“攸然姐,我能和你谈谈吗?”
这一下不单单是许攸然愣住了,就连我都愣了一下。
我担心李心儿说一些话伤害许攸然,所以急忙叫了一声,“心儿!”
李心儿似乎知道我要说什么,扭头对着我笑道,“你放心,我会劝攸然姐跟我们一起过去的!”
说罢,她就直接朝着许攸然朝着走廊走去。
此时李光耀也跟着笑了起来,“姑娘家家的事情就让她们自己解决吧!”
“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一早我再过来看你!”
很快,房间之中就只剩下了我和熟睡之中的包子。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李心儿和许攸然才一起回到了病房。
这个时候两个人的双眼都有一些发红,很明显是哭过。
许攸然跟在了李心儿的身后,脸色有些微微发红。
李心儿仿佛表功似得对着我笑道,“阿絮,攸然姐已经决定跟我们一起住在庄园里了!”
虽然不知道这连个姐妹聊了什么,许攸然到目前为止一直不敢抬头跟我对视。
不过既然许攸然同意了前往庄园住了,我心中也松了口气。
所以我对着李心儿和许悠然说道,“你们两个作伴一起回去吧,我这里没有事情的!”
不过这两个丫头都没有要回去的意思,一个靠着我一个靠着包子,最终都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我却不敢睡,担心逃走的周东阳会再次出现。
再加上麻药过去之后,伤口时不时的传来阵阵刺痛,令我一直清醒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