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算你狡辩得过去。”陈瑾枫像看戏似地看着李公公,仿佛他的眼睛能够洞穿李公公的身体,直看到他的心里去,这也让李公公感到心里一阵阵地发毛。
“狡辩?咱家说的是事实,凶手是何人咱家不知道,但如果你硬要说是咱家,最起码给大家一个值得信服的理由,否则。”说着,李公公抱拳朝上一揖:“我便禀明圣上,以诬陷罪名论处。“
“哼,裴大人,还记得我们先前的推理吗?”陈瑾枫扭头望向裴谈,见裴谈点了点头,复又说道:“从刚开始,我们便怀疑是李公公,直到李公公说出他丢了钥匙。”
裴谈接上了话:“那个时候,为了找出捡到钥匙之人,掖庭宫内大动干戈,甚至惊动了皇后娘娘。高公公的这个举动曾一度让我们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的身上,甚至怀疑他这么做就是为了阻止我们找出真相。”
“不,我并不这样认为,你还记得当日我与李公公之间的一段对话吗?当日我是这样问他的……
我问道:‘这掖庭宫内每晚房间都会上锁,而拿钥匙的只有你和高公公两人,可以说你们俩个的嫌疑最大。’
李公公这样回答:‘陈状元,你也说了,拿钥匙的是咱家和高公公两个人,你怎么就说凶手是咱家而不是高公公呢,更何况陈老爷的房间根本就没有上锁,只要出得房门的其他公公宫女都可以是凶手,而且……咱家的钥匙早在前几天就丢了。’
随后李公公有些泄气地又说道:‘都怪咱家不小心,陈老爷死的前一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好挂着的钥匙就不见了,到处找也找不到。’
我又问道:‘可有人去过你房里,或者你再想想最后一次见到钥匙是什么时候?’
‘咱家的房里倒是没人去过,最后一次见就是那天早上开其他人房门的时候见过,此后就再也没见。’
‘那那天晚上是高公公锁的房门吗?’
‘是的,咱家丢了钥匙的事不敢隐瞒高公公。对了,我掖庭宫里的小玉也可以作证,那天咱家发现丢钥匙后,她还看到咱家到处找呢。’
既然高公公知道李公公丢了钥匙,他再去行凶,不是将重大嫌疑落在自己身上了吗?他断然他不会这么傻。”
裴谈点了点头说道:“可是李公公丢了钥匙,而且他的钥匙又被我们从湖里面捞到,他又是怎么可能去开杨炎的门以及去杀杨炎的呢?”
陈瑾枫看了一眼裴谈,眼神迷离起来:“还记得我曾经问过这掖庭宫的所有人员一个问题吗?”
“所有人员?”裴谈仔细地想了想,忽然一拍掌说道:“哦,我想起来了,这个问题是‘杨县令死的前一天,是否听到过铁器敲打的声音?’对吗?”
陈瑾枫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可结果却是所有人员均说没有。这样我就更加肯定是李公公无疑。”
裴谈摇着头一副不理解的样子:“这铁器敲打的声音和李公公杀人有什么关系?难道听到铁器敲打的声音才能证明不是李公公杀的人吗?我实实不明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