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衙役听得命令,速上前将陈瑾枫按倒在地。
陈瑾枫一声冷笑正色道:“吴县令,枉你身为一县之首,居然也枉听虚言,此民妇之言漏洞百出,你不仔细探个究竟,就将我按在此地,你可知你的无知会害了多少人?”
整个大堂忽然爆出一阵大笑,吴县令停罢笑声,眼神变得凌厉起来:“陈……陈大人,这民妇可……可与你有冤有仇?”
陈瑾枫答道:“并无冤仇。”
“既……既然无冤无仇,那自然……不……不会冤枉你,陈大人,速将当……当日杀害本县县民之事……从……从实招来。念在你……我同朝……为……为官的份上,本官自会上报府……府里将你……从轻发落。”大黄板牙一脸的不屑。
“哼,吴县令,你可想起昨日我的朋友是如何大闹你的衙门的吗?”
“陈大人,你……你是在威胁本官吗?哈哈哈哈,本官可……可是个秉公办事之……之人,岂能受……受了你的威胁?”吴县令想到昨日被辱之事,直恨得牙根痒痒。
“吴县令,想来我朋友的本事,你们在场的各位已经领教过了,既然区区衙门的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又岂会想杀一个要去报官的妇人却让她逃掉?”
“这……,恐怕……陈大人有……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吴县令话锋一转说道。
“实在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陈瑾枫正色说道。
“来……来人哪,把他带……带来的棺材抬进来。”吴县令大声令道。
“你要干什么?”陈瑾枫大惊道。
吴县令缓缓地站起身来,走到陈瑾枫身边,抬起满口的黄牙说道:“本官倒……倒想看看,你这棺材里……装……装的到底是什么?”
陈瑾枫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父母走了,还要遭这样的奇耻大辱,他狠狠地瞪着吴县令,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你敢!”
吴县令调转身子,边走边笑了起来,那笑声听在陈瑾枫耳朵里,却如针扎般剌耳,生平第一次,他有了种想杀人的冲动。
棺木被抬了进来,陈瑾枫迅速扑倒在上,他抬起头,满眼的血红:“吴县令,今日你要是敢动这棺木,就先把我杀了。”
吴县令又是一阵长笑,他抬起满口的黄牙,一脸的戏谑之色:“陈大人,你……你在我管辖的县内杀……杀了人,我有权去……去查个究竟,就是报……报到天皇老子那里,他也寻……寻不出我的什……什么不是来,倒是你,死……死地不肯让……让我将棺木打开,是……是不是有什么不……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陈瑾枫缓缓地站起身,脸色早已通红,他强忍着心里的痛说道:“吴县令,棺木内是在下父母的遗骨,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上奏朝廷下达文书给自己做个证明,这个案子,我会协助你直到水落石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