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何小靓屁颠屁颠的急速向东大营跑去,马成和狼奔接着问子墨:“子墨,那我我们怎么办?难不成中军大营,还能有什么对我们三人同时产生好感的女人?”
子墨直接用空茶碗向马成砸去:“你还一副清高样子,这高阳国都是好色的教官,那我们这里岂不都成了女将营了,那些人还不个个选取女的历练者来当百人屯门吗?”
马成麻利的躲过:“我就是逗你玩,你快说,还有什么信息”
“没了”子墨斜斜靠在椅背子上,脸不红,心不跳极其平静地说道。
马成根本不相信地追问道:“不可能吧!就只有那一个信息?在就没了?”
“是啊,他喝醉了嘛,就那件事比较能开心和奇特,于是他就说了出来,然后就在也没说什么”子墨摇晃着身子,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狼奔和马成有些失望,默默看了子墨一眼欲说,又闭口,最后马成弱弱说了一句:“狗日的何小靓走运了,得个消息偏偏他就能用上”
狼奔呵呵一笑:“也是啊,你们才见几次面啊,人家军机处的人也是经过特殊训练的,虽然是一个跑腿的,可是相比之下,还是很厉害的,人家那里能一下都吧什么给你说,是不是子墨,别急,慢慢来,和他教朋友,以后难免会有帮助的”
子墨点点头:“狼奔说的对,以后我们会有机会的”
“参赛的事,其实我是这样分析的,你们看,几乎人人都知道四大营比较好参赛,所以四大营,营爆满,然而这次高阳国,全国大选将才,哪里能是表面上看上去的松懈,就算这些老爷松懈,可是也得拿出点真正的成绩出来是不是,我敢说,四大营的反而不好通过。”
“而中军大营,因为人人惧怕,所以哪里相对人就少了,人少了他们还要严厉的话,不是最后弄得没有的将才,才是麻烦”
“这此大选,上面哪里能不过问,到时候四大营都选出几千人才,而中军大营却几乎没有将才,岂不落人笑柄,所以我推测,今天后,中军大营,必然有所松懈,到时候我们去中军大营,岂不轻松”
“ 好啊!好啊!我们就去中军大营”马成立刻点头。
狼奔说道:“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去中军大营哪里看看,反正这里距离中军大营较近”
子墨更是点点头:“好,我们闲着也没事,就去看看”
三人便出了空无一个客人的饭店,一路朝中军大营走去。
大街上还有零零散散的历练者在急急奔走,更多的人是原本就居住在这里的居民和商贩。
商贩充分利用这闲暇的时间开始补给自己的商品,不断的从仓库一趟一趟的运送东西到自己的摊贩前。
王都的各条大街依然十分繁忙和热闹,好像那些前来参赛的历练者只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多了他们只是拥挤街道而已。
“嗵!嗵!嗵!咚!咚!咚!”子墨几人远远就听见中军大营中擂鼓震天响,震动人的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一般。
三人听到这振奋人心的擂鼓声加快脚步向中军大营赶去。
中军大门口早就围了很很几群人,这些人大多都是百姓和历练者的家属,其中也有很多做生意的老板对于战法的爱好者。
中军大营,方圆四五里左右,外面一道的圆木尖斜斜捆绑的一道护墙,在间隔十几米是一道二十多米高的护卫城墙,城墙上密密麻麻站满了护卫的精英士兵。
五道巨大宽阔的出兵道路一字排开,每个门洞大约有十几米宽,这五个巨大的出兵大门洞,给人一种无限威压,好像内面藏有成千上万的军马一般,随时从里面冲出啦吧一切碾压成灰的感觉。
“站住,不得在向前一步”个个两米高的威武大汉齐刷刷战列八排,挡在大营门前。
“妈呀个个跟个黑铁塔一般,凶神恶煞狰狞 的脸孔,好像要吃人一般”马成的麻杆腿和他们一比较,立刻开始缩起脖子。
“我们是来参赛的”狼奔说道,同时递过去令牌。
一个大个接过牌子看看,吧令牌扔回给狼奔粗声道:“进去!”
子墨和马成也齐齐掏出令牌,大个一一检查过后,粗声放行。
枪如林,戈似海,一排一排盔甲鲜明的护卫目光直视,彰显的无比威严。
子墨几人在几千人的刀枪戈林下走过,人人都惊出一身冷汗,尤其是狼奔,恍如大汗淋漓一般全身几乎湿透。
马成走路开始摇晃,每迈出一步,好像在提软筋无骨肉一般,真真是举步维艰。
三人好不容易才来的军营广场,好像经历了一次巨大的洗礼一般,这才发现天空都是明亮的,刚才如在恶梦中行走一般。
所有在参赛者都盘腿坐在一片空地上,子墨几人也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地坐了过去。
虽然没有一个人来引导,可是子墨几人却好像有人指导一般,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因为若大的军营广场,黑压压坐了一大片各色服装的历练者,大约有上千人,可是这上千,却没有一个人敢发出一声,哪怕轻微的声音。
坐在人群的最后里面,子墨三人这才稍稍平静下一颗狂跳的心,这才放眼偷偷四周望去。
几万平方米大的内广场上空无一人,只有许多奇奇怪怪各式各样的类似于关卡的东西摆放在那里。
子墨在向左看去,但见十几米高的大旗无风也狂野摆动,锦旗林立,朝旗飞舞,简直的一片旗的海林。
大旗之下,无数的锦衣护卫,层层叠叠密密麻麻整整齐齐 威威严严萧萧站立。
在细看,每隔一段就是一列整齐划一的军队,近乎五千名圆鼓金光圆盾在前,大盾斜横宽口雪银刀,背穿黄金甲,正是一排黄金刀盾兵。
在看,五千头戴黄金鸡冠盔,身穿黄金链子甲,脚踏黄金断云鞋,手握九米蜡杆黄婴尖尖枪,正是一排黄金枪兵。
在看,五千黄金马,黄金人,马是匹匹赤龙驹,人是威武云龙骑,正是一队黄金重骑兵。
在看,五千纸金轻甲高个细腰大汉,个个人高三米,手中大弓比人还高一米有余,箭镞林立如捆绑韭菜,堆堆扎扎密密麻麻露出在长弓手的后肩膀,这正是黄金长弓手。
在看,五千紫金盔甲沉厚、大盾乌沉、长刀深蓝,正是皇廷重步。
在看,五千身高马大,怒目横眉,气宇轩昂,手中长戈长有9米9,正是皇廷枪兵。
在看,五千人人手持连环金弩,机甲上弦,随时待发,射,箭头蓝乌,正是皇廷重弩。这些人身后五千五人看护马匹,整整齐齐一声不吭,一头不摆,一尾不摇的正是皇廷重弩骑。
子墨在向右看去。
五千士兵威猛站立,头顶头盔上一把飞斧图案标准,双肩上左右别插飞斧,前胸横挂两把飞斧,后背横插两把飞斧,双腿外侧下挂两把飞斧,手持两把飞斧,整个一个斧头人的正是虎贲飞斧。
在右看,五千铁勾鹰盔,手持黑细剑,剑剑长如枪,细如箭,无限是杀气弥漫开来的正是铁鹰剑士。
在右看,五千虎背熊腰大汉,个个赤身裸体,只穿三角精英小红裤,手中兵器如兵海,各式各样千奇百怪,长短大小轻重无一相同,只有你没想到的,没有你不曾见过的,正是虎骁力士。
在右看,五千黑衣黑头黑裤,黑纱蒙眼,手中短黑黑?耄?诤谕呃墩?撬郎翊?矶?氪炭汀?/p>
在右看,五千枣红战马精神饱满,战马上人人手提半月长柄弯风刀,刀如弧线薄如纸,未砍只见刀影胆已破,正是赫赫有名的云龙精骑。
恐惧,极度是恐惧忽然再次袭来,子墨强大的灵魂也感到颤栗。
难怪这里半点声音也没有,估计很多人都被这威严的阵仗给吓昏了过去。
这怎么好像我们不是来参赛的,好像是被俘虏来屠杀的一样。这样的心情估计不但子墨有,很多进来历练者也都有。
子墨微微抬头向正前方看去,更是大吃一惊。
只见一排紫衣人,正是传说中的紫电士。
在看,一排黄衣人,正是控土术士。
在看,一排红衣人,正是焰火策士。
在看,一排青衣人,正是洪水策士。
在看,一排黑衣人,正是驱风行者。
在看,一排绿衣人,正是重木柱者。
在看,一排排红红翠翠莺莺燕燕的正是甘露医师。
在这些策士,术士的后排高高台阶上,却还密密麻麻站立无数的奇异服装人士,子墨使劲细看,却也在认不出一种一个。
静,一个字还是静。
子墨插插额头的汗水,努力开始调整自己的呼吸,尽力让自己在这天威重压之下,保持真灵之气顺畅。
高手,高手太多了,这一辈子从没见过如此众多的高手。
曾经有一句话只能知道意思,而不能会意,这句话成语就是高手如林。
很明白很明白这句话是意思,可是一直体会不了,现在子墨终于亲身体会到什么叫高手如林。
自己眼前这一群前来参赛的人群中,几乎全部都自己我认为自己是高手,自己是万人将,可是近乎一千多人挤这里,却没一个人敢出一声。
高手,绝对的高手几乎都在这里,子墨隐隐中看到,那个讨厌自己的黑大个黯月岗岗就在前面不远处,低着头,一语不发,连四周望都不敢忘。
在人群中,那个一条火枪就能出龙的南宫炎独自一人呆呆坐在那里陷入无尽的沉思一般。
还有那个人,气息平稳,气嘘幽长,可是他却控制心跳。
还有……,高手,几乎所有的高手都在这里,但凡自负的历练的高手都来到这里。
这是一个高手的天下,这是一个高手的场地。
可是,那些整整齐齐站列的精英中精英的士兵 个个都是高手,这些士兵的气场完全碾压这些前来参赛的绝世高手。
可是,前排那些毕恭毕敬萧萧站立的术士,策士,驱风行者,人人都是顶点顶点的高手他们又完全碾压士兵的气场。
而比策士,术士还可怕的是,子墨跟本,那些根本看不出的人,无数的人,无数的气息 却好像一片死寂一般站立在医师后面高台之上的那些人。
他们让那些红衣人,黄衣人感到后背如芒。
这样的情景太可怕太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