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杀手,手持短刀,看着地上三个全身几乎裸露,在泥草中卷曲挣扎的羔羊,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曾经鄙视自己的大小姐如今连裸露的**也不能引起几人的一丝缠连。
在几人眼中三具白花花的**更是连一只羊羔也不如,杀了她们将会给几人带来最后的一丝快感。
杀戮的快感!
就在几人举刀准备享受刀出砍肉时鲜血飞溅的那种快感时,忽然对面树林中传来一声朗喝。
几人一惊,如此半夜居然有人隐藏在山坡之上,还叫出几人的身份。
正在几人吃惊之时,就见无数实质青剑从密林深处密密麻麻疾驰而来。
剑雨?
几人大惊之后又是一惊,居然碰到高手。
几人慌乱之中各种施展技能纷纷抵挡漫天射来青峰剑,一片叮叮当当之声忽然见就响彻这片山坡。
就在几人手忙脚乱死命抵挡空中飞剑时,天空中忽然急速降下九柄巨大通体乌黑的大剑。
每把大剑一长多长,半尺多宽,散发无尽的霸气,破风垂直而来。
天空一时忽然都陷入黑暗一般,好像从天而降的巨大黑剑遮盖住这片天空一般,无尽的威压随着巨剑碾压下来。
啊!
几人一声惊呼急速组成箕形阵防御,一道金光,一道火焰,一道黄土,一碧冰,一道青木,层层叠加在一起,在几人头顶形成一个巨大的五角型防御大盾。
噗噗噗噗噗!
九柄夺命大剑呼啸而下,带着厉风凿了下来,第一把巨剑,重重的凿在防御大阵最上一层,一层青木大盾龟裂成无数道细纹,炸裂开缝。
第二把巨大刚剑紧接而来,破!一声巨响,箕形阵防御第一层青木大盾,如飞四溅,碎成粉尘。
第三把黑大巨剑重重接连凿下,噹!一声巨响,箕形阵防御第二层青冰大盾裂起道道白色影痕。
第四把重剑疾驰飞来,撞击到青冰大盾之上发出极其清脆破裂之声,无数的细小冰块被砸的飞射而出,如同散开的冰雹一般。
第五把巨大重剑更加疾驰而来,坚硬的黄土形成的巨大盾牌死命向上顶抗,噗嗤一声,巨剑居然插进坚硬黄土之中,微微颤抖,发出一阵阵振动的蝉鸣。
第六把大剑狂啸着从天空射下,带着空气撕裂的鸣叫重重击凿在第四把大剑的旁边,击飞一块快如砖厚的硬质黄土,同时击飞插在黄土中的第五把大剑。
五人杀手心中不断涌现出寒意,能破几人合体联防组成箕形防御阵法,还是第一次。
虽然自己五人出道时曾经被上级无数此演练次绝对防御大阵,可是次从出道一来从未使用过一次。
不想今日,连敌人的面还没见,就施展出最高的防御大阵对付他,而且还被他给举手之间就破了,越想几人心中越发胆寒,可是巨剑极快飞凿而来,唯有死命硬抗。
五个杀手在五角型的巨大各色盾牌之下,死命用肩膀死死抗住凝聚而成的巨大盾牌。
嗵!又是一声巨响,五人的腿因为巨大的冲击力而微微弯曲,各自心中暗暗叫道,好大的威力!
若能多给一些时间,第二层的高真火焰就能彻底硬化黄土盾牌,谁知九把大剑几乎连续而来,一把接一把,重重凿在大盾之上,让层层防御瞬间化为粉碎。
第二的层的火防,只是建立在第一层防御的薄金之上,面对高空疾驰而来的巨大重剑毫无作用。
当然,第二的防御对付冰系的冰锥天雨,还是效果极佳,可是这人的攻击只是重击大剑,所以第二层的真火防御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有作用也罢,无作用也罢,现在唯一寄托希望就在最后一道薄金防御大盾之上。
第八八巨大重剑破晓而来,几人眼睛一闭,挤在一起,一起使力,向上挺,就听当啷一声巨响,震人耳膜几乎出血。
还好还好金防御果然极强,居然能抗住,听声音,没有半点碎裂声音。
隐隐中几人觉得最后一把即将到来,各自深深呼吸一口,用尽最后一口气向上顶去。
噗呲!
几人忽然觉得身体一热,感到一些热乎乎的东西抛满自己一身。
啊!
一把重剑如切银纸一般,切开薄金防护大盾,吧身边一个大汉从胸膛到腹部贯穿而下,重剑深深的插进沙土之中,被切腹的大汉喷发出数道血水,溅了几人一身。
剩下的四人连忙四散跃开,忽然看见场中,出现无数的人影,以各种十分奇怪的姿势个动作,同时砍,斩,切,割,划,刺几人。
“妈呀!好厉害”
刚刚逃出大盾之下,向四周跃开的几人,各自几乎同时施展闪现,凝聚大防御,或爬下,或高高跃起,或闪现在个个巨树之间。
一切都是电石火花之间,几乎每一人都拼命施展四五种技能,用来逃生,阻挡和防御。
“啊!”一个逃到树林的粗鄙汉子,踉跄的出现在几人视线之中。
只见那个粗鄙汉子,全身多处冒出血箭,不用估算,大概看了一眼,绝对不下十几个血洞,血口同时向外涌血。
粗鄙大汉踉跄几步就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剩余的三个杀手个个心惊胆战,电石之间,居然死了两个同伴,而自己连别人的面也没见,太他妈的恐怖了。
剩余的三人慢慢聚集在一起惊恐的看着树林,看着那个倒下的同伴背后。
尤其是大胡子马叉的粗鄙汉子,到现在还居然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只是双手握着短刀,战战兢兢,在月光下显得尤为滑稽。
子墨慢慢从树林中走了出来,如暗夜的死神一般,慢慢的走出来。
几个苍狼国的杀手惊恐的看着来人一步一步走来,全身紧张戒备。
子墨越走越近,越走身上的威压越大,居然吓的联合的三人慢慢的后退几步。
随着子墨走出树木阴影,走到朦胧的月色下,几人这才看清,来人居然是一个少年,年纪约莫十七八左右,穿的居然是一身防狼套装。
好像在哪里见过?
一丝不挂的胡子马叉,和草鸡窝头,和别一个汉子互相对视一眼,忽然想起,这,这就是装醉爬在几人身边桌子的那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