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高的围墙下几只丧尸漫无目的的在那游荡着,看到有人到来,那几只丧尸扑了过来。
张海涛感应那几只丧尸的脑波弱弱的,通过脑波张海涛控制着那几只丧尸互相撕咬,在柳军几人惊讶的眼光下,实验了几次之后,张海涛感觉现在完全能够控制那几只丧尸了,就控制着那几只丧尸向监狱内走去。
那平时紧锁的大门此时也打开着,墙角有几堆白骨,柳军走在张海涛的后面,不断给张海涛指引着存放弹药的地方。
在柳军的指引下,张海涛等人无惊无险的将监狱的弹药全部搬到了车上。
监狱里有好多丧尸还锁在牢里,此时一个个都饿的跟皮包骨似的,一个个在那里低声嘶吼着。
这些丧尸,吃不到肉,得不到能量,再过几天或许就会饿死吧!张海涛看到那些被锁在牢房里面的丧尸想到。
张海涛将自己控制的那几只丧尸随手杀了之后,和柳军等人向原路返回。
到达聚集点之后,张海洋他们也已经将生活物资准备好了,张海洋将弹药分给各个车辆,然后开着车一起向柳川县城的方向使去。
土路上扬起漫天的灰尘,接着十余辆车出现在灰尘之前,张海洋他们看到渐渐变暗的天色,将十多辆车围在一起,构成了零时的营地。
张海洋吃过晚饭在营地四处查看,王勇强、柳军、王伟、张旭山组成的四个战斗小组成员,分为两班在营地边缘来回巡视,一些光线暗淡的地方,他们还会用随身携带的大手电照个明白。
手中的步枪子弹已经上膛,他们得到的命名是看见不对劲的东西可以先开枪后警告,零时营地不大,每一个战斗小组的成员都能看到整个营地的情况,张海涛坐在车上,继续用今天刚会的能力逗着小黑在玩。
有张海涛在这,张海洋也很放心,他的巡视其实就是饭后消食活动,突然他感觉到肚子不对劲
张海洋嘴上叼着一根香烟,手里拿着一卷厕纸在四处打量,希望能寻到一个风水宝地解决个人问题,嘴上的慢慢燃烧的香烟,不断地荡起青烟,熏的他眼睛微微眯起,他眯着小眼四处观察,下面没有遮掩物不行,会被人看到,上面更不行,风大,风吹鸡鸡寒啊,中间?还是不行,离营地太近,放个屁那边都能听到,要是把巡视的战斗小组的成员引来就惨了,自己的这张脸往哪儿搁?
张海洋越过一个小土包到了山坡背面,眼睛一亮,正在背坡中间有两块巨石靠在一起,中间空出一个刚好够一个人蹲下的缝隙,人蹲在里面肯定谁也看不到。
两块巨石的颜色并不相同,一块褐红色,一块青灰色,一层淡淡的青烟从巨石之间慢慢升起,不走近还不一定看的仔细,山风一刮青烟也消散无踪。
张海洋安逸的蹲在里面解决着自己的大事,两边的巨石将他挡死,风吹不进来,外面的人也看不到,他却能透过缝隙看到外面,对他来说没什么比一边大号,一边抽烟还能看看风景更爽了。
今天与杀了不少丧尸,他们兄弟连毛都没掉一根,其他人除了那个几个受伤的,都没死一个,总的来说今天与丧尸的交手张海洋感到满意。
“啪嗒”一阵碎石滚落的声音传来,张海洋没在意继续抽着烟。
“###¥%……&”
一阵低语的人声传来打断了张海洋的享受,他把烟头一仍,忙碌一阵系上裤带就站起来钻到外面,他认为是有人开小差跑到这儿来逍遥,他要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道什么是规矩。
四个衣衫褴褛脏的一大糊涂的大男人,握着磨尖的钢筋正从下面往上爬,其中一个眼尖,看见从缝隙中走出来的张海洋,他举起手中的钢筋发出一声大喝,向张海洋冲了过来,手中磨尖的钢筋就要刺了过来,其他几个人也如梦初醒纷纷举着手中简陋的武器向向张海洋扑来,嘴里发出如野兽嘶吼的嚎叫,看着张海洋的眼神闪着凶光
“碰”
张海洋手中的银色沙漠之鹰,闪现地火光将四周点亮随即熄灭,天色依旧暗淡,还在越来越暗,山坡上的光线也在变淡,稍微远一些的地方也看的不如先前分明。
刚才还如野兽嘶嚎的男人,收捡起他们的爪牙拌起小绵羊来,手中的钢筋短矛扔到脚下,砸在裸露的岩石上叮当作响,他们看着张海洋手中那把大号手枪双腿打颤,最先冲锋的男人最是不堪,身上不停的颤抖,让人以为他下一刻就会瘫倒在地上。
几束手电光将张海洋身边的黑暗驱散,照得他手中的沙漠之鹰隐隐反光,三个端着步枪的战斗小组的成员出现在张海洋身后,看到张海洋对面的几个男人纷纷举枪瞄准,四个衣衫褴褛的男人不约而同的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态
张海涛和张海洋坐在营地中间的篝火旁边抽着烟,徐浩东带着几个人在不远处审问着那几个男人,几个男人表现的很老实,眼角看到身边不时指向他们的枪口,连头也不敢一下,徐浩东问一句他们就答一句,徐浩东问的仔细,他们就连自己的内裤颜色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病毒爆发那天工地上的人群乱成一堆,因为地势开阔逃走的人也不少,零零散散的有不少人逃进荒野,先是几个人相互遇到组成一个小队,然后像滚雪球一样,十个人。几十个人,上百人,到最后有加入一些平民凑到一起,形成一个两三百人的大队伍。
人多是非多,其中两百多号都是各建筑公司的大男人,他们又来自全国各地,本身就不团结,往往一个公司结成一个山头,队伍就形成了以公司为单位,与平民组成的联合体,就算这样里面也像演三国一样,在公司队伍里面,又分为不同的省人组成更小的队伍,而同省的队伍又按照家乡的远近组成更加微小的小团体,平民也不团结,这个村子是一起的,他们就共同进退,那个镇子的人是一堆的,他们就把自己的队伍看死不准其他人过来看个究竟,再加上别的公司也有人和这个公司的人是同乡,这个公司的人是那个公司人的情敌,这下就彻底变成了一锅粥。
人多,消耗就大,几百人的吃穿用度还有饮水是个大问题,一些人喝了不干净的水变成了丧尸,其他人就都不敢随便找水喝,好不容易找到一处干净的泉眼,泉眼又被发现的人给占据起来,要喝水得用东西换,粮食,衣服,女人,他们是来者不拒,没有也不要紧,同样给,只是每人每天一小口,渴不死你,让你没理由找他们拼命。
建筑工人是没有女人的,有女人的都是那些拖家带口的平民,女人也不多,老的小的也就二三十号,他们这样做让平民很不满,再加上里面的一个小头目看上一个小姑娘,要用两大壶泉水和她家人换,他家人不同意,小头目就动了手,一失手将小姑娘的父亲打死。
这下引起所有平民的愤怒,小头目被当场撕成碎片,人群见到鲜血就失去了理智,再加上口干舌燥有人一挑头,所有的人都抄起家伙去抢水,别的公司见到平民闹事他们也更在后面闹,不患寡而患不均,他们用命换来的物资被人白白剥削谁也不好受,有便宜谁不爱占?
一场大火拼下来,三百人变成了两百人,先前占泉眼的人被连根拔起,一个个都死无全尸,占了泉眼人们才发现泉眼太小,不够几百人的洗用,只能保证饮用而已。
就这样他们就在那安了家,男人们白天出去找食物,女人就在家里等,一些没有男人的女人就用自己的身子换粮食,慢慢的也形成一个个小规矩,自己找的粮食自己得,一起找的粮食就均分,没有找到就饿着,死了男人的女人用身子换,男人还在的女人就和男人一起吃。
地上蹲着那几个,今天刚好在这儿附近找食物,他们顺着后坡慢慢的爬了上来,看到张海洋大号完毕从石缝里窜了出来,天色已暗,他们也看不分明,在加上张海洋又没出声,他们就以为遇到一只落单的丧尸,正要把张海洋当丧尸杀掉,枪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