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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八章 心怀宽稳思全局

斩邪问道 底虚 5001 2024-11-18 12:08

  徐长卿折腾了一圈,还是没能把完全属于自己的‘火花塞’打造出来,但他并不后悔,毕竟他把自己折腾明白了。

  多种方向的的明白。

  包括原本隐藏不知的,包括一直探寻想要搞清楚的,还包括自己的社会定位、与他人的关系中的水分。

  当然这最后一条还需要些时间,相比于其他穿越时间,地球是那个流速最慢的,当邪魔世界的他已经开始充任治安官时,当初他赠给空海的那盒玉符才刚刚由光翼送回。

  空海的长辈趋利避害,靠一个设定好的机制,直接解除了双方勉强只能算得上暧昧的关系。

  这就是水分,水分一,也许还有二、三,比如跟玄门同道之间的,跟十九局同僚之间的……

  这都完全能想的到,只不过人心本来经不住考验,明知而故探,结局只会让彼此都不舒服。

  装逼打脸只能说是报复,可气还是生了,并且之后也只能高贵冷艳挂印而去了。

  这不是稀罕不稀罕那职位的问题,而是人情世故方面分寸把握的问题,有理是可以声高,可借着有理将别人抽的跪地唱征服,就相当难看了,当时是风光无限、好解气,可没人再会跟这种得理不饶人的玩耍。

  我不需要跟他们玩,我自己玩!我自己就能搞定世界。

  那你何必入伙?

  还不是社会性在作祟,渴望获得认可?否则完全可以去一个陌生的宇宙,当宇宙之王嘛,你熟悉的任何一个存在都不会碍着你。

  衣锦还乡,锦衣夜行,嘚瑟是显得有点浅薄,却是寻求认同的一个普遍态,人活的没有参照物,会迷失,而最好的参照物,就是同类。

  既然要跟同类打交道,就不能不学习一下为人处世。

  这些道理徐长卿明白,但他也明白有时候不能一味的忍让。有人就喜欢利用这种忍让做事,小到痞子无赖,大到流氓政客。

  结合他自身的实际情况,他估摸着,十九局山系,到了该敲打敲打的时候了。

  一直都不对付,然后现在有了蟹天罗,能去星空世界那个清浊二力平衡且丰足的地方修炼了。

  什么陈一墨、江一鹤之流,已经尝到了甜头。觉得自己追上来了。

  他现在叛道而断了与仙道体系能量的关联,连本体都操控困难,这些人知道,大约是会有点表示的,毕竟之前一直被压着,他们死伤狼藉都没解决的问题,都被他解决了。

  看吧,嘴脸太难看,就教教他们做人,别说是入道者,就是金丹现在也没有能力在他面前装逼。

  实际上他根本不在意那几个跳梁小丑,他在意的是朝廷的态度。

  总是有那么些人,特别的功利,能用的就供着,能用的和不能用的比,后者滚蛋,不管对方曾经付出了多少,过去的锅不接,莫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就是真获得了好处,那也是过去式,对我现在没帮助,我还要勇攀高峰呢。

  一旦把政客搅进来,立刻就是麻绳店着火,千头万绪,牵连深广,让人恨不得把那些个装模作样、哼哼哈哈哈惯了的嘴脸都抽重了,抽烂了。

  可是不能,那是革命,而起是只有摧毁没有建设的革命,天朝的政局不能用那么莽和糙的办法解决。除非……

  徐长卿捉摸着,要不要等实力差不多了自己也替天行道一把,灭日屠美!

  毕竟杀人这种事,他是越来越习惯了。看人死更是习惯了,邪魔世界,几个小时之内,被天魔灭杀了的人类有多少?高达十几亿!

  只不过,这屠刀一举,地球他就真没法呆了,天朝人也怕他,他成了影响世界走向的重要砝码,一想到有那么位屠杀几亿人的爷在那儿蹲着,很多事该做也不敢了。

  仔细一想,那绝对是个被玩坏的世界,再玩几下就得重启了。

  哎,不扯这个淡了!本源世界的这池水对他而言真的是已经有些浅了。

  他也知道,作为蓝本世界,地球肯定还有很多秘密值得挖掘,甚至有一些惊艳的东西在那里。

  可那又如何?他现在的格局,已经半跳出仙道范畴了,在他眼里,就算是四位元婴,也不过是痴长了几岁而已。

  狮子老虎都比人更能战,可人会将之放在一个层面对待吗?

  他也一样,像他这样基本已经脱去枷锁的,对于仍旧在破船上闷头找打造逃离舢板的法门和材料的四位元婴,已经没有了多少敬意。

  地球未来的一段时间内可能发生的事被他预测之后,他的注意力就转到其他分魂上了,毕竟是一分为九,都被削弱了,好几个现在还处于水深火热状态。

  比如说云霄世界阳平城遗迹,那里的环境极为酷烈,能量侵蚀很犀利。

  而更厉害的还是无法世界,他在那里苦修十二载,那里的可怕他清楚的很。当年全力以赴才守得云开见月明,这次更苦逼。

  被放逐世界也不轻松,这次可不是他所熟悉的地界,而是类似欧洲的异域,用句毒舌的话说:穿越了这么多世界,终于真正出国了。

  不过这些加起来,也不及新抵达的这个世界重要。

  或者说,这个分魂非常重要,只有他才具有类开源程序特征,可以进行灵魂的微观观察和操作,他直接关系到修行根源的横向比较,以及彻底自由化,打造我流的最终时间,因此必须强上去,以达到可操作的标准。

  并且,以本源世界为标准,那里是时间流速最慢的,最值得投资。

  第二个值得投资的自然是炼魂牢狱世界,一旦我流的修行根源完成,就应该投放到那里试用,并进行类转码操作的术法模型转换。

  他为自己规划的道路是以仙道为依托的,类似美制转苏制的体系标准转换是重要的一环。

  然后把成形的体系惠及其他世界的自己,最后才是地球,这样就都不耽误。

  在新世界的这个开源核心略显诡异,似乎是包容一切,怎么玩都成,这反而让让他感到不适,完全没有规则的设定太空洞了,空洞到令他无法给自己、以及他人定位。

  当然,这还不至于让他畏缩,毕竟他有几十年的修道根基打底,做生意讲究做熟不做生,他就先照着自己最熟稔的路数来就行。

  当他再次激活仙道体系后,一个小惊喜出现了。

  魂系网路。

  同一体系内的两个分魂之间,可以互为坐标,传送体系内物品。比如说法器。

  毫无疑问,这能力对于现在他而言就是及时雨,他直接利用这一能力,将法宝玄针传给了新世界的他。

  这件法宝,是他为魂穿专门打造的,厚土胎藏术有其支持,性价比超高。

  不仅如此,他还利用邪魔世界界域之主的身份,轻易的就打造了一把利器,切割之刃,它是一把武士刀,用来弥补先天练气士术法释放能力不足的问题。

  尽管这一系列操作对邪魔世界的他而言只是一瞬间的事,尽管灵魂分离统一带来的特异,可以在特定的情况下进行一定程度的时空流速调整,玄针和切割之刃抵达新世界,仍旧需要百天左右的时间(新世界时间)。

  百天,他给自己的安排是情报搜集,而在这之前,先要解决生计问题。

  这方面他是有自信的,对于这种暴力频发的世界而言,有能力的医生从来不会失业。

  但现实总是略骨感一些,跑遍整座城,也只有一家看在他懂人体经络、有草药学经验的面子上,愿意让他当个杂工,管吃管住没工资那种。你还别嫌待遇差,仙风道骨的金丹人物,都只能在前堂坐诊,你个凡人当杂工很掉份吗?

  果然,有高手陪着一起吃瘪,这心里顿时就平衡了。

  其实彼此根本就没有交集,杂工约等于苦力,起五更睡半夜,炮制药材的活计繁琐且辛劳,不光得卖苦,还得动脑子,挺难拿的一个职业。

  徐长卿撑下来了,甚至可以说很快就干的溜熟,这跟早年家里言传身教医术有着密切关系,不足十岁就跟着父祖入山采药……

  他小时候其实吃了很多苦,只不过这些他都不爱跟人说,因为他觉得有种显摆的感觉,人活着,谁都不易,装什么大瓣儿蒜呢,好像多有经历似的。

  他也是个只要认了,就能沉下心干事的人。一转眼,就兢兢业业干了一个多月,基本是足不出户的那种,收集到一些消息,也是听来的、问来的,自己整理的。

  这天,跟他一齐干活的另外两个杂工突然兴奋起来,并且大声嚷嚷。

  他顺势看过去,见传送阵方向光华缭绕,一道金色光芒直冲天际,看起来的确是气象非凡。

  降临者,有新的降临者抵达了。

  如今他已经知道,这个世界的人们的确对降临者寄予了厚望。

  按照预言,救世主就在近几年抵达。

  这预言的影响力有些像本源世界01年前后的玛雅预言,很是甚嚣尘上了一段时间。

  两者自然是很不同,一个是在还算不错的情况下担心大灾令自己生活变差,一个是在糟糕的情况下,祈盼否极泰来转运。

  所以哪怕已经距离预言中的最后期限一再逾期,还是有人信,有人关注。这也是为什么他当初被围了个水泄不通的原因,其实这座城市的人口并不多,人们忙于生计,也没有那么多闲看热闹,只是因为降临者寄托着人们对未来的希望,才有那样的关注热情。

  徐长卿本人对此是嗤之以鼻的。

  将自己及家人的幸福安康以及未来寄托在别人身上,尽管他知道人们已经被险恶的局势彻底打断了脊梁,甚至可以是内心深处只余绝望,仍旧有些看不起他们,他不认同这种生活态度。

  他像大多数天朝的当代人一样,不指望神仙皇帝,而是相信幸福美好全看自己的一双手。

  然而很多时候努力不敌小人。

  管事对他的冷硬态度就很不感冒,别人见了本大爷都点头哈腰,你给我放脸,你什么东西?

  徐长卿并没有给他放脸,只是神情平淡,没有点头哈腰而已。就是因为都表达恭顺,徐长卿没有,因此就变得扎眼,有机会就穿小鞋。

  偏偏徐长卿是个想得开,能苦中作乐的,繁重的工作、加上并不算好的伙食,别的杂工都消瘦、黑眼圈、精神不振,他却红光满面,不但长肉、还长个了。

  搞的管事骂了几次:“天生大牲口。”硬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人若执着一件事,经常会昏头,管事想搞徐长卿,没好办法,昏招也上。

  故意刁难的最常见做法,就是加担子。

  不久前,两人终于因为这个撕破脸。管事当时一脸惊讶,他没料到徐长卿会突然爆发,以前一直都是苦忍来着。

  徐长卿当然不会告诉他,那是他的策略。而现在,机会正合适。

  他当众叫板,宏声道:“就在个活,你随便找个人,能按照你刚才说的要求完成,我认打认罚。”

  “呃……”管事隐约感觉出徐长卿的恶意了。

  但为时已晚,这事还是像徐长卿预期的那样,闹到东家那里。

  东家正在待客,遭遇这样的事面皮掉了一地,却又不得不秉公办理。

  管事最终挨了训,他的伎俩太低级了,那工作量大的,换别人两个人都未必完成的了。傻子都能看出来是他在欺负人。

  东家只能给大家一个交代,当众训斥了管事一顿。这既是安抚人心,也是在做给客人看。

  但也因为这事,不但管事深恨徐长卿,东家也给徐长卿记了一笔。

  这是个有心机的刁民。

  东家就是这么想的,他又不是日理万机,杂工那边是怎么回事,他心里门儿清,但他视若无睹。

  只管餐宿,没有酬薪,光是这个,就足以说明他的经营策略。他是支持管事的压榨手段的,只要不闹出大动静,他恨不得杂工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儿。

  在他眼里,某些人真就是与大牲口无异。利欲熏心的他怎么可能真心的为徐长卿平冤?

  被东家忌恨,这活儿也就做不长了,这不,正好有个苦差、险差,他就安排了徐长卿。

  徐长卿目前正在全力供这个IP出头,魂力偏重,神魂强大,并且已经在修道,感受到了东家的不怀好意。

  他深深看了对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东家被他这一眼看的心里发毛,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但也就是一下,他心道:“老子不怂?老子不是故意害他,这差使必然得有人干,运气够好说不定还能从守护者那里获得些好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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