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圣国皇宫。
当今皇帝赵则,已然迈入老迈之龄,当他听闻赵构发动兵变要夺取他的帝位,这也让赵则愤怒至极,没想到自己儿子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杀!”
震天喊杀声从皇宫外传来,有太监惊慌前来禀报。
“陛下,两位皇子已然带兵杀到宫外,陛下现在该如何是好?”
“逆子,逆子啊,朕还没有死,他们怎么敢……。”赵则面色涨红,在太监的搀扶下步履蹒跚的朝宫外走去。
皇宫内。
震天喊杀不绝于耳,赵构面色阴冷带领数千兵士与大哥赵旬在皇宫内对峙,只是赵旬身后有着一万兵马,显然在人数上占有极大的优势。
“二弟,大哥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会白痴到如此地步,凭你这区区数千兵马,你哪里来的胆子敢发动兵变?”赵旬嘲讽出声,看向赵构的眼神如看死人一般。
“哈哈。”
赵构放声狂笑,眼中并无惧色,道:“大哥,如果我是你,现在就会缴械投降,如此还能捡回一条性命。”
赵旬极其了解自己这个弟弟,若是没有一些把握,自己这个弟弟绝不会如此鲁莽的发动兵变,显然手中定然有着极大的底牌。
只是虽然对赵构有些忌惮,可赵旬也有着自己的杀手锏,看向赵构的眼神,更是呈现一抹挪揄之色。
“都给朕住手。”
蓦然,在两大皇子对峙之时,小圣国皇帝赵则在太监搀扶下踉跄走来,这也让两位皇子面色微变,只是谁也没有率先发声。
“逆子,朕还没有死呢,你们怎么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赵则老态龙钟,放声对两人怒斥道。
“父皇,是二弟他发动兵变想要夺您帝位,儿臣岂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赵旬躬身朝父皇一拜道。
“构儿,你大哥所说可是真的?”赵则面色铁青朝赵构质问道。
“父皇,您已经老了,也是时候该退位了,若是您早早将帝位传我,又如何会有今日之事?”赵构直言不讳道。
“逆子!”得到赵构的回复,赵则愤声咆哮,显然被赵构气的不轻。
“父皇无需动怒,待儿臣将二弟拿下,到时在交由父皇处置。”
赵旬一步踏出,大手一挥之时,一万兵马将赵构等人围拢,看向赵构的眼神,呈现出一抹戏虐之色。
“二弟,不管你有什么底牌让你敢发动兵变,今日你都将必死无疑。”
赵旬不屑冷笑,回首看向一位青衣老者,更是躬身一拜道:“林仙师,有老您老出手了。”
“太子殿下无需多礼。”
青衣老者手捧拂尘,周身灵光荡漾,竟然是一位渡劫期的修仙者,而当此人落入赵构的眼中,也让赵构面色微微一变。
“古云宗林天河?”赵构骇然出声。
“无量天尊。”
林天河打了个稽首道:“看来二殿下也识得老夫,既然这样还请二殿下束手就擒,也免得老夫亲自出手。”
“二弟,你没有想到吧,林仙师早已被我册封为小圣国护国仙师,你现在束手就擒还来得及。”赵旬冷笑连连,眼中已然有着胜券在握之色。
此时,赵构的面色很不好看,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这位大哥竟然能请来林天河,这简直让他感到辣手至极。
蓦然。
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赵构身前,而随着此人的出现,这方天地都变的极其凝滞,一股无法想象的波动在天地间蔓延。
“前辈!”当看到身旁之人,赵构面色大喜,躬身朝叶轩一拜。
“这…这位道友是?”
叶轩的出现,也让林天河面色一怔,双瞳都在凝滞,心底更是升起一种无法言述的恐怖之感,就仿佛他面对的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恐怖到无法想象的仙人。
仙人?
不错,就是仙人,林天河乃是渡劫期的修仙者,他并非没有见过仙人,虽然他看不出叶轩的修为,但他可以万分肯定,叶轩绝对乃是仙人,否则绝不会给他这么恐怖的压迫之感。
最关键的问题是,前方这位黑衣青年的容貌,给他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他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此人,只是一时却想不起来。
“这个人是……?”
林天河冷汗打湿全身,不断努力回忆着什么,直至数息时间过去,他脑海当中划过一道灵光,仿佛想起了什么。
“嘶!”
蓦然,林天河倒吸一口冷气,身躯都在此刻颤栗着,红润的面色化为惨白,他终于想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副容貌了。
东极帝君?
这不就是东极帝君的容颜吗?
那是在古云宗中,天庭传诏玉简赐下之时,那玉简当中绘制的就是东极帝君的容颜,天庭更是吩咐下界各大宗门,若是有人发现东极帝君的尸身,当速速向天庭禀告。
只是林天河怎么也没有想到,东极帝君不是死在玉鼎真人的手中了吗?
为何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林天河不敢想,也不敢去问,只是他浑身早已被冷汗打湿,更是极力的将自己慌乱的情绪压下,想要装作不认识叶轩一般。
因为林天河并不傻,既然东极帝君还没有死,且隐藏在这皇宫当中,那就是不想别人知道他的身份,若是让对方看出自己识破了他的身份,自己定然要死无葬身之地。
“殿下,凡尘之事与贫道无关,贫道也爱莫能助,告辞。”
林天河根本不敢看叶轩一眼,他极力装出冷静的模样,打了个道家稽首,就漫步朝皇宫外走去。
而这一幕也让赵旬面色呆滞,直至数息过后才回过神来,可还不等他出声挽留,一道淡漠无情的声音在此刻缓缓响起。
“既然来了,就不用走了。”
嗡!
封天困地,虚空凝滞,不待林天河离开皇宫,这方天地都已然被封困,也让林天河面色煞白,知道自己还是被东极帝君看穿。
“帝君饶命啊,小道只是途经此地,万万不敢将帝君消息传出。”林天河躯体都在颤栗,根本不敢再装腔作势,直接跪伏在地朝叶轩哭诉恳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