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辰见他冷静下来了,从宗门之上一跃而下。
“和掌柜,这边请。”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进了大殿。
王辰看着和富在大殿门口沉凝了了一会儿,才抬腿踏进大殿。心里感觉有些不对,给了雪诺千丈一个眼神。
雪诺千丈会意,渐渐退到了众人后面。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离开了。
这整个过程都落入了一只雪白的小狗的眼睛里,小狗两个月大左右,爪子还软趴趴的,圆圆的包子脸上水汪汪的眼睛好像镶在长长的毛里一样,一整只雪白雪白的小团子,坐在地上,十分乖巧。
不过,突然它就眼球一转,计从心来。转身跑出了华夏宗门,一路畅通无阻的,离开华夏宗门的控制范围之后,它停下来,转身看着王辰他们费心费力设置的结界,得意洋洋的舔了舔自己的爪子,转身屁颠屁颠的跑开了。
华夏宗门内,王辰和和富的谈话陷入了僵局。
就在刚刚,雪诺千丈把整个宗门检查了一遍,确实发现了一些异常情况,现在这些情况已经传到了王辰的耳朵里。
王辰刚刚听到的时候,心里的怒火几乎就要按压不住,华夏中文的威严不容奸佞小人的挑衅。
“不知道,和掌柜的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何现在在我华夏宗门内的各门各派,在两个小时之内都接到了宗门的消息?”
他这话直接挑起了和富的怒火,他弟弟刚在华夏宗门惨死,现在,他们却来质问自己。
不过,这也让他见识到了华夏宗门的强大实力。也正是这才让他强压下了怒火,没有和王辰发生冲突。
否则的话两人现在就不是谈判陷入僵局,而是动手了。
确实是他派人动的手,给各个宗门传的信,让各个宗门的人在华夏境内都听他的,以保护他为主。否则的话,盛和门将会断掉这些宗门的供给,同时以后盛和门也不会出售给他们任何东西。
盛和门几乎掌管着整个修行界的物资供给。各大门派都和他们有合作,只不过华夏宗门例外。
他们也尝试着来谈过合作,只不过王辰考虑到以前的供应商拒绝了他们。
这种事情发生过不止一次,所以,说两家有仇,尚且不为过。
和富的心里还在盘算着王辰到底能不能查出来传信的具体内容,王辰就已经开口了。
“和掌柜不用再想了,你们传信的内容我已经知道了,现在所有不是华夏宗门的人畜都已经动弹不了了。”
和富听了哈哈大笑:“王宗主就如此确定?”
听着他的笑声,王辰也扬起了一遍的嘴角,露出了一个邪邪的笑容:“当然,除了那个不知死活的盛和门三掌柜,也就是和掌柜您的弟弟。”
听到他连自己弟弟的身后名都要侮辱,和富一掌就拍断了身旁的桌子,茶壶茶杯哗啦啦的碎了一地:“王辰,你欺人太甚。”
诸葛无双和幽天两个人对视一样,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完了,淌进了一条深深的污水河里。”
但是,虽然想是这么想,诸葛无双还是相信王辰的。
幽天的想法,虽然和诸葛无双不是很一样,但是他也没办法,他必须坚定的站在王辰的后面。
因为他是第一个进三掌柜卧室的人,是他传出来的三掌柜的死讯。并且,一直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人见过三掌柜的尸体。
这也就意味着他是杀了三掌柜最大的嫌疑人。
以幽谷现在的实力,完全没有办法和盛和门抗衡,他如果想寻求庇护,就要抱好华夏宗门的大腿。m.
专门想着他往前踏了一步,可是还没等他说话,王辰就站了起来:“和掌柜不妨随我往后山走一走。”
后山是华夏宗门的禁地,本来王辰也是不想这么做的。可是刚刚太岁给他传来消息,九渊那边出事了,九渊地下震荡,事情恐怕要生出变故。所以他必须尽快启程,前往九渊。
看着众人想要制止的样子,王辰挥了挥手,示意众人不必担心。反正既然和富进去了,想要活着出来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以后他再也没办法翻出风浪了。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冥王几人面面相觑。
“他这是打的什么主意?”冥王看着大家都一脸茫然的样子,忍不住开口。
莫问天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跟上去看看吧。”
冥王有些不乐意嘟嘟囔囔的说:“就他事多,就他会惹麻烦,还敢卖关子。”
独孤九剑几个人点了点头,他们也是这么想的。
看着王辰他们已经走了,都快看不到影子了,无奈,只好赶紧跟上。
刚到后山,夸过了隔音阵,就听到漫山遍野的惨叫声,在山谷里一遍一遍的回荡。
幽天擦了擦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这是什么声音啊?这么瘆人。”
王辰看了一眼,脸色变得惨白的和富:“二掌柜,这声音你熟悉吗?”
见他腿都开始颤抖了,也不说话,冥王有些不耐烦:“我说,能不能快点儿,别卖关子了,我还有事儿呢!”
王辰摇了摇头,走到他前面,拍拍他的肩膀:“你先别急,我请了所有与盛和门有合作的宗门的负责人来了。”
听了这话,冥王点了点头,既然都这么说了,他不乐意也得乐意了。
突然,独孤九剑腾空而起,还不忘大喝一声:“你要去哪儿!”
这一声吼声吓坏了和富,他深知自己不是对手,连忙想要从钱袋里拿点儿武器出来。没想到,他的动作只让雪诺千丈冷笑一声,然后从自己的身后拿出了一个口袋,在和富面前摇了摇:“和掌柜是想找这个吗?”
和富看到自己的武器袋都落入敌人的手里了,有些慌张,还有些绝望。
四处看了看,他转身就开始跑,只是他从一开始就慌不择路了,现在就更别说了,直直的跑进了禁地里。
众人见状也不阻拦。
独孤九剑有些尴尬的落到了和富刚刚站的位置,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然后又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