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谢谢你的救命之恩。”王辰停顿了一秒,面对眼前的朴素女孩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事。”李宁宁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王辰然后继续摆弄晒在筛子的普通药材白芍,在她眼里看来,眼前人虽然失忆,却是很陌生,所以为了安全,心里对王辰还是有点提防。
王辰见她一副不愿理自己的模样,也知趣,便不再打扰,继续晒着手中的药材。
李家村是一个靠卖药材维生的村子,这里的人基本每家每户都种药材,虽然不能过上富人的生活,但日子过得也很充实,不缺吃穿。
而王辰之前坠落的大山是当地有名的药山,因为在很久之前,此山出过五百年灵芝与五百年人参等灵药。
不仅如此,山上还盛产各种有名药材,一时间名声鹊起。
李家村便是依靠这座山出名的,随着时间越来越久,山上的珍惜药材被人们开采的越来越稀少。
为了保护一些珍贵药材,李家村村长便号召村里每家每户种植药材,不允许众人去山上采摘。
当然村长这做法,断了村里很多人的财路,大家都不认同,都不执行。
最后经众人商量,凡是李家村的人每一个月有一次上山的机会,如果在山上采到名贵药材,必须在村长之处登记。
李老爷子刚刚去村长家便是如此。
从此之后,李家村就成了一些药老板的供应药材之地。
虽然李宁宁没有遇到人参,但她昨天遇到了一株名贵的野生药材灵芝,观其颜色应该有几十年了。
李宁宁发现它的时候,这株野生灵芝是躲在一堆乱石之下。
十几年的野生灵芝,就算再便宜,价格也是十几万至几十万。
大约半个小时的时候,王辰两人便把屋里的药材全部拿出来晒着了。
王辰站在烈阳下,李宁宁站在不远处望着满院子的药材,小眼睛一副高兴之色,脸上因为烈阳高照香汗淋漓,而小手不停地舞动,扇着。
这一幕让不远处的王辰一脸沉默,在他心里有一个想法,很想过去帮她扇,可是“男女授受不亲”不停地在脑海响起,心里升起一股不好感,仿佛在说,“她现在对你有提防,不要过多对她做什么,不然李宁宁心里一定认为你有什么企图。”
“听说你考起了一所好大学了,不知是哪一所名校?”
“燕京大学。”李宁宁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了一眼王辰,没有多说什么,便朝家中走去。
王辰盯着离开的李宁宁没有说什么,脑海陷入沉思,“无名,无名,不知道我之前叫什么,为什么记不起了,好烦恼。”
脑海之中闪过无数片段,可是这些片段依旧让他记不起自己是谁,其中有几段让他记忆很深刻,好像自己很了不起,但依旧记不起自己的名字。
想到这儿,王辰便不想了。
因为在这个时候,有几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子走进了院子,他们望了一眼四周,沉声道:“李老头没在家吗?”
“你们是?”王辰盯着站在院子盯着几人疑惑道。
“我们是来收药材的。”
“收药。”王辰恍然大悟,盯着几人道:“等一下。”见他缓步走进屋里,一副淡然模样,那淡泊如的样子无论是失忆了依旧没有变。
大约几秒后,王辰便出来了,而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位朴素的女子,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这个家的小主人李宁宁。
李宁宁站在屋檐下盯着现场几人,正准备要说话。
一个身材略胖的中年人疾步朝李宁宁走去,伸出肥大的双手,满脸猥琐样子,如同色狼一般盯着李宁宁道:“宁宁好久不见,没想到你又变漂亮了,我们握个手。”m.
盯着扑来的胖中年人,李宁宁满脸沉着,后退一步道:“刘老板好久不见,没想到今天你来这么早。”
胖中年人盯着后退的李宁宁,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猥琐道:“别害怕,叔叔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李老板说话请注意。”
“好了好了,叔叔跟你开玩笑的。”胖子见一副冷冰冰的的李宁宁,自知无趣,便收起自己的刚刚失态的样子,沉声道:“听说你昨天获得了一株几十年的灵芝,开一个价吧!”
几十年的灵芝虽然不敌一百年的灵芝珍贵,但在这个物以稀为贵的年代,依旧珍贵。
李宁宁摇了摇头道:“我不卖。”
“为什么?”
“这是我留给爷爷补身子用的。”
“我给你双倍的价格如何?”胖中年话还没说完,不等李宁宁众人反应又继续道:“再等个十几二十天,你们就开学了,听你爷爷说你考起了燕京大学。可燕京大学是我华夏除了名的一流大学,凡是能进入此学校的人无不是尖子生状元郎。”
“你想说什么?”李宁宁打断刘胖子的话沉声道。
“我想说你考得起,但你读不起。总所皆知,燕京是我华夏的手段,此地的消化水平是别的城市的几倍,你一个算不上小康家庭的人如何读得起这所学校。”
现在,李老爷子一家人只有李宁宁与李老爷子两人相依为命。
李宁宁平时要读书,李老爷子又上了年纪,又因为家中种植的药材没有很多,便没有多少经济来源,比起村里其他人就要穷一些了,但饭还是吃的起的,可是想做其他事就不行了。
家里全靠李老爷子维持生计根本不行,所以每逢周末,节假日子的时候,李宁宁为了生活,便一个人上山采药,在家整理药材。
就在现场沉默的时候,一旁的王辰说话了,“胖子,你当我是白痴还是欺负小姑娘认知不足,虽然燕京消费很高,可是燕京大学消费不高啊!国家有补助,学校也可以勤工俭学,还有很多奖学金,以宁宁这种学习的天赋,只要她努力,还不是奖学金手到擒来,就算有时候经济不足,到时候还可以做兼职嘛!”
“我们刘老板说话,哪容得你这个毛头小子插嘴。”胖中年身边几个戴着墨镜的年轻人盯着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