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对我嚷嚷,“你才疯了!这么晚了不回来,我这么辛辛苦苦地在外面赚钱,你却在外面花天酒地!你是不是太过分啦?你若想跟着我,就得给我规规矩矩的!”
我受了不白之冤,有点气急败坏,问他,“谁在外面花天酒地来着!谁想跟着你来着?我是你什么人?你挣再多的钱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花得着你的吗?注意你对我的态度!”
他有点怒不可遏,比我还大的声音怒吼,“少惹我啊!我脾气自来就不好,你是知道的!”
我说,“脾气不好,也要讲道理啊,我想我女儿了,陪女儿玩一天,我有这个权力吗?这也算过分吗?”
“你可真会说巧话啊,我以前不知道你有这个坏毛病,你怎么还会撒谎啊!”
我说,“姓郑的,我虽然搬到你家来住了,但是,你听清楚了,我还不是你什么人,我有人身自由,我看女儿就是看女儿去了,我不再跟你废话。”
我说完把被子一抖动,弄得那堆礼物散落了满地,我不理,就要躺下睡了。
他不让我躺下,继续得寸进尺地抓着我问,“你说实话,一直以来,你扭扭捏捏地不愿意搬来我家住,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不想成为我的什么人,是不是怕彻底失去自由?怕不能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我不理他,装睡。
他追问,“艾玛,你敢承认你是跟别的男人出去了吗?”
这个清白我得澄清啊,我呼地一下起了身,说,“我跟女儿出去了,哪有什么男人?”
他说,“明明有个男人打电话叫你出去的!”
我复又躺下,冷冷地说,“打电话的是我前夫,也算是个男人。怎么啦!”
我眼没睁开,没防备他一听这话就急得不行,把我一把就擒了起来,对我大声叫喊说,要是我舍不得他可以再续前缘,何必偷偷摸摸的乘人不备呢!还弄得这么不方便呢?
我也火了,说,“你凭什么说得这么难听啊?要是你也觉得前缘可以再续,你也可以和前边那位梅开二度啊,没人拦着你!”
他一听,更火了,叫我滚。
我叫人家指着鼻子往外赶,顿时别提有多气愤和伤心了。
我连自己的东西也顾不上收拾了,抬腿就往外走,看都不看他。
从他家的大别墅出来,我独自倔强的在路上走了半个多小时,我一边走一边心伤得不行。过了没多久,哭得不行,累得不行,还打不到车,他家住的是郊区的别墅,离市区很远很远,这时又是夜半三更的,我又不好意思给赵哥或是朋友们打电话,只能仗着胆子不停步地向前小跑,路边树影重重,一会儿象有人,一会儿象有鬼似的,好象在我后边纵来扑去的,我一个人拼了命的逃跑,不一会儿就累得气喘吁吁,可还不敢稍稍停下来片刻。我的心里都要气疯了!我发誓永远都不理那个该死的姓郑的!
郑子谦追上来的时候,我累得实在走不动了。我也实在又累又怕,最后还是没出息的上了他的车。我坐在他的车里,一路上一直哭,一直哭。
他没阻止我,不时地看看我,直到送我回到家,他也没说一句话,看着我上了楼,他转身就走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