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同行
“卧槽你特么。。。”
黄泽比我想的有骨气,虽然他跟我说了很多故事,但还是决定打死我。
“额,怎么关灯了?”
巨大化的花花从背后一口将黄泽脑袋含进嘴里。
“我说多少遍了,不许吃人,你丫真是二哈吗?吐出来,一边罚站去。”
一手捂着额头,叹气摇头。
花花委屈吐出黄泽,顺便舔了一下,不情愿的到一边站起。
“这么大的狼吗?”
黄泽夸张的张大嘴,一脸不可思议和一脸口水。
“是狗,纯种哈士奇。”
我解释。
“算了,不想打了,我打不过你,但别以为我们是朋友了。”
黄泽抹了一把脸,义正言辞道。
“我没说是朋友啊。”
“死敌,不死不休那种,等我去练练,总有一天,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哦。”
。。。。
黄泽叫嚣着,离开,并示意我跟上。
男人之间总有微妙的关系,或许黄泽并不是一个好战的人,也可能怕死或者不喜欢打打杀杀。
“喂,你来这也是任务吧?”
“恩,任务内容是来阻止你。”
“那你失败了。”
“不,我成功了,可惜你是个怪物,居然打不死。”
两人一狗,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我撤掉了指环附着物,黄泽看了我一眼。
“你小子,这么年轻啊,我还以为是个大叔,没想到还挺帅,有女朋友没有?”
黄泽笑得很贱。
“你这不是废话么,没看见我媳妇抱着的是啥么?”
“哦哦,对哦,有个小孩。”
花花学着我们站立行走,被我一脚踹飞,又屁颠屁颠跟上。
“哦,那没事,那你有男朋友吗?”
“。。。”
“来啊,决一死战,你妹的。”
黄泽给我的感觉,很合胃口,虽然打死打活,他甚至一直把弄死我挂在嘴边,但我却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孤独的错觉,源自灵魂的孤独,这种感觉似乎曾经在战魁身上看到过。
想到这,我再次常识联系战魁,得到微弱的回应,像是信号不好的通话。
在大概出了工厂几百米的距离,我在黄泽的带领下找到了一辆改装的皮卡,机身很大。
“我还以为你只会骑摩托呢。”
我低估了一句,看黄泽样子,这车应该是他放在这的。
“摩托?混蛋,老子不是杀马特。”
说说骂骂,我爬上副驾驶,看到黄泽将骨灰球放入一个金属方形盒子里,本想询问,花花就跳上我身边,好在空间足够大,本想将其丢在后车兜,但害怕它在极速行驶的时候突然跳车,这种事我遇到过不止一次。
“那个,狗尿车上包洗车费啊。”
黄泽看了我抱着的哈士奇一眼道。
“。。。。”
当车辆驱动,我才知道,这哪是皮卡车,这简直就是重卡。
“得劲不?哈哈哈哈”
黄泽一副放浪不羁的样子,我只能激活指环死死抓着把手稳住身形,花花已经将狗脑袋伸出车窗,哈喇子随风飞舞。
不得不说,比起我的牧马人,这简直就是卡车,马力大到叹为观止。
“你就这样上路不怕交警吗?”
车辆已经拐上了主路。
“我有卡车驾照,而且老子上面有人。”
黄泽说着,右手拇指往后点了点。
我没再问车的事,而是想起了此行的目的。
“你知道一些从缅甸入境的人么?他们宣扬邪教,有降头蛊术的能力。”
听闻,黄泽意味深长的看了我几秒,没说话,似乎想从我表情上看出什么。
“知道,但我跟他们可以说是一伙的,虽然没有利益关系。”
黄泽直接给出了明确答案,继续开车。
“你知道他们在哪。”
抓扶手的手又紧了几分,车速在提升。
“你在缅甸拆掉的祭坛就是他们的地盘,他们这次来,本来是向着你来的,但似乎中途遇到别的事,不过算算时间事情应该结束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会遇到的。”
黄泽一把方向盘车辆转向一条人少的大路。
“目的?张琴?尹娜?鹰眼”
我们现在去哪我必然是知道的,但让我一直没想明白的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张琴和尹娜会丢下我离开,退一步来说,就算她们是被劫持的,那战魁是不可能离开指环这么远的,除非发生了什么事,在我昏迷的时候。
“黄毛,我被打晕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的人都离开了?”
我扭头问向黄泽,语气一点不客气。
“不许叫我黄毛,想打架吗?你。”
黄泽气急败坏,要不是正在开车,我估计他已经扑上来了。
“你知道哈士奇这种狗有种天赋吗?这车你应该很喜欢吧?”
我想我那时候的表情一定要多邪恶有多邪恶。
“法克,好好好,你赢了,我说我说,请拉好你的狗。”
我承认只是威胁,这么快的车速,路上这么多车,刚才还看到隔壁车道一个长相可爱的小女孩看着甩舌头的花花,露出喜欢的表情。
没必要给不相干的人带来麻烦,路上的行人,每辆车都是一个家庭。
“说起来,我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一切都很奇怪。不介意我抽支烟吧?”
黄泽虽然询问,但根本不在乎我的反应,已经点上香烟,咬在嘴里。
“先说你,我本以为固定住你,就能被我的人一发入魂,毕竟没人能扛得住这么大口径的狙击枪。”
我下意思摸摸太阳穴周围,有点隐隐作痛,被打中我是知道的,但之后我就不知道了,等待黄泽的回答。
“预料的颅脑炸裂没有发生,你确实被击飞了,但就在我派人打扫战场的时候,抱孩子的女人不顾一切冲向你,但就在我派人拉住她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股腐败死亡的气息,非常强大。”
黄泽说到这,狠狠吸了一口香烟,看了我一眼。
我皱眉,心里想着,难道是垚来了?随即又推翻自己的猜测,如果是垚的能力,那周围不会有任何生机,她那种能力是强制剥夺生命,不是腐败死亡。
“有了奇怪的人出现吗?”
我问道。
“放屁,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黄泽将烟蒂从车窗丢出,烟蒂在路上拉出一地火花又瞬间熄灭。
“是你,我本以为你死了,就算不死也晕了,可你就在这时候站起来了,他妈的像极了那些热血日漫,男主角突然爆发吗?”
“什么?是我?”
震惊,更多的是不解。
“但又不像你,你没有张嘴却发出声音。”
“我说了什么?”
“你说,不死者,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