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尸 精
监狱长听得喊声,立马扭头向着喊出声音的地方跑了过去。
“怎么回事?谁自杀了?是谁?”监狱长看着几个狱警慌张地问到。
“是他!”一个狱警指着一间牢房里的一个囚犯说到。
“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的救人啊!”监狱长对着狱警大声地喊到。
“哎!”狱警应了一声一猫腰钻进了牢房中。
聂子风和薛元凯等人也跟着监狱长,跑到了牢房的门前。
“狱长,是谁?是谁自杀啊?不会是……不会是郑氏兄弟吧?”
监狱长摇了摇头:“不是他们,是别人。”
“狱长,他……他不知道吃什么了,好像是中毒了?”狱长隔着牢房中的铁栏杆对监狱帐说到。
“这……这可怎么办啊?快!快去找个医生来!”监狱长心急如焚地堆身后的狱警们喊到。
慕容晓云往前一步,对监狱长说到:“监狱长,我进去看看可以吗?”
“你?你懂得医术?”监狱长看着慕容晓云脸上充满了不信任。
“狱长,这都到了什么时候了,要不……要不咱们就她试一试吧?”贾六着急得看着监狱长说了一句。
监狱长听罢一点头:“对对对!那……那就有劳你了!”
慕容晓云弯腰钻进了牢房,蹲在了一名五十多岁的囚犯身旁,一把抓起了那名囚犯的手细细地摸起了脉来。
“来!进来两个人,帮我把他扶起来,快!”慕容晓云扭头对牢房外的狱长说到。
“看什么看啊?都聋了?快点的啊?没听见里边的那位小姐喊吗?”贾六对着身旁的狱警瞪着眼喊到。
几个狱长忙弯腰钻进了牢房了,按照慕容晓云的要求,把躺在地上的那名囚犯扶坐了起来。
慕容晓云从挎包里拿出了陨铁柳叶刀,扭头对牢房外的贾六说到:“你!帮我找一盏油灯进来,快!”
“哎!您等着,马上就来了!”贾六应了一声,扭头就跑开了。
时候不到,贾六就举着一盏油灯弯腰进了牢房。
“小姐,您要的油灯!”
慕容晓云把陨铁柳叶刀放在油灯上烧了片刻,然后一手捏起了囚犯的左脚,用另一手中的陨铁柳叶刀,照着他的脚底心划了下去。
一滴一滴的鲜血顺着陨铁柳叶刀,滴落在了满是棉絮阴暗潮湿的地上。
“这……哎!她到底行不行啊?我还没有见过这样救人的呢?”监狱长看着慕容晓云怪异的举动,嘴里嘀咕着问了一句身边的聂子风。
“这个……呵呵!这个您放心吧!慕容小姐,从小就出生在医药世家,我想她的这种救人方法应该是得到了高人的真传?要不然她是不会那样弄的!”聂子风笑着说着,心中却也为慕容晓云捏了一把冷汗。
慕容晓云看了看地上滴的血,然后从挎包里拿出了一卷纱布,仔细的帮囚犯把脚包了起来。然后,她走到了囚犯的背后。
“快!把他的上衣扒下来!”
“哎!快快快!”几个狱警答应了一声,七手八脚几下就把囚犯的上衣给扒了个精光。
慕容晓云又伸手从挎包里摸出了一个布卷,然后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抓着一头轻轻地一拉,顿时一根根大小不小的银针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是银针!了不起啊!没想到这慕容小姐年级不大,竟然还会使用银针?”监狱长看着慕容晓云不由的称赞到。
“嗨!这算什么?这……在慕容晓云的手里那简直就像玩一样。”聂子风看着监狱长笑着吹捧到。
“是吗?呵呵!不错!不错啊!”
慕容晓云从布带上拔出了一根银针,轻轻地照着囚犯的命门穴扎了下去。然后依次是肝俞、神道、肾俞、中级……没一会的时间,那名囚犯的后背急扎满了银针。
“你们几个都扶好了!你,离开他的前面,小心他吐你一身脏东西。”慕容晓云对站在囚犯面前的贾六说到。
慕容晓云从布带中取出了一支大号的银针,对几个扶着囚犯的狱警说到:“都用力扶好,这时最后一针了!”
“哎!知道了!”
慕容晓云点了点头,然后对准囚犯腰际的长强穴,猛地一针扎了下去。
“啊!噗……”囚犯大叫一声,随后就猛地一下从嘴里喷出了一大口紫黑色的污血,然后无精打采的耷拉着头喘起了气来。
慕容晓云伸手用自己的袖子,轻轻地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然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呼!呵呵!好险啊!要是在晚几分钟地话,恐怕神仙也难救了!”
监狱长看着慕容晓云,没用多大的功夫就把服了毒的囚犯给救活了,忙弯腰钻进了牢房中看着慕容晓云大声地陈赞了起来。
“好!好啊!没想到慕容晓云年纪不大,竟然有如此高超的医术。不错!不错!慕容晓云,你可真是在世的华佗啊!哈哈哈……”
慕容晓云把一根根银针收了起来,然后一首捏着陨铁柳叶刀,站起了身子看着监狱长问到:“狱长,我的这把刀……不知道算不算违禁品啊?”
“这……哈哈哈……这刀是慕容晓云治病救人的神器,这怎么能算是违禁品呢?”
“哦!这不算是违禁品啊?那您要不再……仔细地搜一搜吧!万一,我们身上藏了什么违禁品,那……。”慕容晓云说到这故意停顿了下来。
监狱长听完忙一摆手,扭头瞪着眼睛对贾六叫嚷到:“看什么看?你不是说都搜查过了吗?”
“这……我……啊……。是是是!您瞧我的这记性!都滚滚滚!呵呵!监狱长,他们我都仔细的搜查过了,没有发现任何的违禁品!”
“嗯!很好!那个……你们不是还有什么事儿要和我反映吗?走吧!去我办公室说吧!”监狱长笑着对着薛元凯等人一挥手,然后弯腰钻出了牢房。
众人见监狱长出了牢房向前走去了,忙的跟着走了上去。
聂子风闪身走到了郑氏兄弟的牢房前,笑声地对着牢房里的郑龙和郑虎说到:“情况有变!给你们的那东西先不要吃了!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把你们从这儿弄出的。”
“哎!你和里边的人嘀咕什么呢?哎!你干什么呢?怎么还不走?”贾六指着聂子风喊了一句。
聂子风几步走到了贾六的面前,快速的把一张银票王贾六的手里一塞。
“呵呵!您说我和里边的人嘀咕什么啊?”
贾六先是一愣,然后缓缓地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银票,马上就笑嘻嘻地说到:“哎呀!他(娘)的最近不知道怎么搞的,上火特别的厉害。这眼睛和耳朵老是不好使。嘿嘿!我是什么也看不见呐!我是什么也听不见呐!”
聂子风小镇伸手拍了拍贾六的肩头,快步地向着前边的薛元凯等人赶了上去。
“呵呵!老子,别的看不见。可这银票……呵呵!哈哈哈……”贾六看着聂子风的背影,抖着手中的银票得意地笑了起来。
“好!既然,监狱长您同意和我们合作了。那我们一定会尽快帮您弄到您需要的东西的。不过,在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内,您可千万不要为难那郑氏兄弟啊?”薛元凯对监狱长说到。
“这个你放心,从今天开始我不但不会为难他们,而且我还会让下边的人对他们特别的照顾。”监狱长胸有成竹地堆薛元凯说到。
“好!那我们就一言为定!监狱长,告辞了!”薛元凯说着双手就是一抱拳。
监狱长也双手象征性的一抱拳:“几位,我等着你们的好消息,祝你们马到成功!恕不远送!”
“表哥,你怎么答应他那条件啊?咱这人生地不熟的,上哪儿给他找生坑的老玉把件啊?”薛文刚一出监狱的大门,就不满的抱怨起了聂子风来。
“那你说怎么办?就按你的跑啊?哼!估计我们连监狱门都没出呢,我们就给人家打成筛子眼了。”聂子风翻了一眼薛文说到。
薛元凯站住了身子,看着聂子风说到:“子风,不管怎么样你的这个法子还不错!我们现在要尽可量的避免与官面上的人为敌,再怎么我们也不是官家的对手。”
“爹,那你说说,我们上哪儿给人家找生坑的老物件啊?这要是在咱们北方,咱们兴许还能找人打听打听。可这……可这是云南,咱们上哪儿打听去啊?”薛文看着薛元凯担心地说到。
紫涵听完伸手在薛文的头上就是一巴掌:“哎!你傻啊?这还用打听吗?想知道什么扭头问问他啊?别忘了他是干什么的?”
薛文等人回头一看,心中不由的就是一阵惊喜。
“哈哈哈……瞧我的这记性!怎么把人家东子哥给忘了?哎!东子,说说吧!哪儿有好一点的斗子啊?”薛文笑着伸手搭在了东子的肩膀上。
“地方倒是有一处,就是……就是弄起来有点难度。”
“哦!是什么地方?那个年代的?都有哪些难度啊?”薛元凯盯着东子,一口气连着问了三个问题。
“在昆明西北方向大概三十公里的地方,有一座汉代的古墓葬。曾经有过好几个“土豚”去哪儿,想进去弄点好东西出来。可……可最后却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出来的。人们都说那汉墓十分的邪性,只要常人一靠近那汉墓,不出半个小时的时间就会精神恍惚失去心智。紧接着就会性情大变最后发狂疯癫而死。因为死的人太多的缘故,那座墓葬直到现在还一直完好无损没有被盗挖过。”
“是吗?那……那你知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怎么疯了的?”紫涵听完好奇地问了一句。
东子摇了摇头:“不知道!有的人说墓里边有半尸半鬼的东西。也有的人说墓里边的主人根本就没有死,只是尸不腐朽的化作了人精。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也不大清楚!”
“什么?人精?哈哈哈哈……表哥,咱们北方说人特别精明或者聪明伶俐都会把他说成是人精。没想到这儿也有人精这种说法啊?”薛文听完笑着对聂子风说到。
“呼!文儿,你说的人精那是一种比喻。刚才东子所说的人精,那可就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了。”薛元凯听罢皱着眉头呼了一口气,对薛文严肃地说到。
“爹,不会……不会是墓里边真的有人精吧?要是真有人精的话……那它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啊?”薛文盯着薛元凯问到。
薛元凯顿了顿说到:“人精在茅山术中北称作为“尸精”。人在临死之前由于心中有怨气、闷气、那他死了就不会咽气,那口气就会一直憋在喉咙里。再遇上下葬在了阴(地)也被称作为养尸地,那他就会慢慢地变成僵尸。等变成僵尸之后他会不断的吸日月之精华,纳河流山川之灵气。在遇上我们阳间的人嘴对嘴的喂上他一口阳气,那他就会慢慢地由僵尸变成尸精了。”
“天哪!谁那么无聊嘴对嘴的去喂僵尸阳气啊?”薛文惊呼了一声。
“这个……我也说不来。也许是偶然也许是故意。反正没有吸过阳气的僵尸,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变成尸精的。”
慕容晓云也好奇地插嘴问道:“爹,那尸精和平常我们遇到的僵尸一样不一样呢?”
“不一样!一般的僵尸都是跳着走,而尸精却和我们人类一样。他们不但有着和我们人类一样独立思考的能力,而且他们也会行走奔跑。甚至有的还会盘旋飞翔。”
“哦!呵呵!也不算厉害,我们应该很轻松地就能对付的了!”
“不会吧?薛先生,要是那尸精像您说的那么简单,那就不会死那么多的土豚了?”东子听完不大相信地问了一句。
薛元凯笑了笑:“呵呵!东子说的没错!刚才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那尸精除了刚才我说的那些能耐外,还有一样本事那是嘴令人害怕的。”
“爹,什么本事啊?”
“是啊!薛先生,它还有什么本事啊?”
“它还有勾人魂魄,致人疯癫的本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