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养尸地?
“铜镜?舅舅,你是说这是一面铜镜?”聂子风用手指着画问了句薛元凯。
“对!这画中露出的一截,正是那青铜镜的把手。但是,那用手指着水面……是什么意思呢?她到底想要告诉别人什么呢?这个可真让人伤脑筋啊!”
慕容晓芸几步走到桌子前,看着画上的女人问到:“这就是那副画啊?这画中的女子为什么没有脸啊?”
薛文摇了摇头:“唉!我们也正为此发愁呢!我们到现在也弄不明白,这画中的女人为什么没有脸。还有,她的手为什么指着什么都没有的湖面。”
紫涵也走到了桌子前,低头看着画说到:“嗨!这都看不出来啊?你们仔细看……她的手腕微微下弯,手指也不是和水面保持一致的,也是稍微的有一点向下。很明显她指的就不是水面,她根本就是在指水里嘛!”
“对啊!对!紫涵,你说的对!难道,那消失了的滇王城和滇王墓……在水下?”薛元凯看着欧阳景说到。
“嗯!很有可能!要是那滇王都城和滇王墓真在水下的话……那你们去了的话,还真是有点不好办那!”
“是挺难办的!那滇王墓要是真的在水下的话……我们谁又能一口气在水下把滇王墓开个口子呢?即便是能一口气在滇王墓上开了口子,可是那水瞬间就会把墓室当中灌满。那我们是一点的办法也没有啊!唉……”说着薛元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薛老弟,你先别急!我们在好好的看看这幅画。说不定还有那些隐藏着的秘密,我们还没有发现呢!”欧阳景拍了拍了薛元凯的肩头说了句。
“嗯!呵呵!咱们现在也只能指着这画和这图,找点有价值的线索了。”
“哎呀!我说你们就先别在这画上找线索了。人家刘村长帮着我们安排上来的挑夫和厨师,现在已经把一切都给准备好了,就等着大家一起过去喝酒吃饭了。就算咱们不饿,那人家那些帮忙的也早该饿了。”
“嗯!你不说还好!你这一说……我也有点饿了。哎!晓芸,现在咱们这儿那么多的人,那上那间屋子吃饭啊?”
“那间屋子也放不下!我们已经在院子放好桌凳了,今天的天气这么好,我们就在院子里吃吧!啊呀!你们还看。”
“哦!哈哈哈哈……好!好!好!呵呵!那就听芸儿的不看了不看了!那咱们大家就先吃饭去,等酒足饭饱了我们在回来一起研究。哈哈哈哈……”说完欧阳景就是一阵爽朗的笑声。
薛元凯笑着把图和画收了起来,用布包好递给了薛文:“哈哈哈……走!我们吃饭去。”
席间,众人频频举杯相互的敬酒。
薛文也高兴的和聂子风说笑着,一不小心就把一杯酒洒在了,放在身旁凳子上的画上。
“哎呀!快!快!快!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聂子风用自己的袖子擦着画上的酒渍看着薛文说到。
“嘘!小声点!要是让我爹听到,我也得挨骂。湿了没?洒哪儿了?”
“湿了一大块!嗯……洒到那个女人身后铜镜把的地方了。哎!要不你拿着画找个地方,把画展开晾凉吧!省的一会舅舅看到了骂你。”聂子风又看了一眼,正和欧阳景谈笑风生的薛元凯,对薛文小声地说到。
薛文也伸着脖子看了一眼薛元凯,然后从聂子风手里接过了画:“嗯!那我去了啊!我爹要是问起我……”
“哎呀!知道了!我就说你上茅房去了。快去吧!”聂子风接口说了一句。
“嘿嘿!行!够哥们!”说着薛文就拿着画偷偷地溜走了。
“哎!子风哥,薛文他……他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去了啊?”紫涵看着薛文的背影问了一句。
“啊!他能干什么去啊?懒驴上磨屎尿多呗!别管他!一会他就回来了。”
“哦!”
“放哪儿呢?哎!放客厅的桌子上吧!一会等我爹他们酒喝完了,这画估计也就干的差不多了。嘿嘿!”
薛文加快脚步来到了客厅之中,把那副画展开放在了桌子上:“嘿嘿!行了!嘶……嗯!还是压上点东西吧!”想到这薛文用四个杯子压在画的四个角上。
“好了!呵呵!喝酒去!”薛文笑着走出了客厅。
就在他刚走出客厅的那一刹那,画上被酒洒过的地方,一把别致的铜镜透过了画中女子,身上的衣物慢慢地显现了出来。待那铜镜完全显现出来的时候,在那铜镜的镜面上出现了一张脸。一张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一张充满了妖娆魅惑的女人脸。
“哎!晾好了吗?”薛文刚坐下聂子风就忙着问了他一句。
“嘿嘿!晾好了!估计一会喝罢酒吃过饭,那画也就干的差不多了。”薛文对聂子风小声地说了一句。
“嗯!那就好!来!喝酒!哈哈哈……”
薛元凯等人吃完饭已经到了七点左右了,众人都七手八脚的帮着紫涵和慕容晓芸,收拾桌子上的盘碗杯筷。薛文和聂子风刚站起身要走,就被欧阳景一声给喊住了。
“文儿,你先别回去了!随我来后堂吧!”说完欧阳景就站起了身向后堂走去。
“啊……知道了!表哥,你去帮我看看画去……我去看看有什么事儿!”说完薛文就赶紧的向后堂走去。
“笃!笃!笃!”
“文儿,进来吧!”
薛文轻轻地推门走进了欧阳景的后堂,对着欧阳景抱拳说到:“义父,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欧阳景从书桌前站了起来,走到门前把门一关并随手把门个闩上了。然后,他走到了床前,抓住了雕花拔步床上的一个龙头往里一推。
“轰隆隆……”随着一阵沉闷的声响,雕花拔步床慢慢地向外倾斜着,露出了一扇能容纳一人出入的木门来。
薛文惊奇地看着雕花拔步床后的木门:“义父,这……这儿原来还有密室啊?我……”
“呵呵!走吧!随我来。”说着欧阳景就推门走了进去。
“哦!”薛文应了一声就急忙地跟着走了进去。
“嗯?我还以为是密室呢?闹了半天是一条通道啊!”薛文心想到。
“文儿,把门关上。”欧阳景看着薛文说到。
“嗯!”薛文伸手把门一关,就听得又是一阵沉闷的声响。
“义父,什么声音啊?”薛文在四周打量着问到。
“没事,这密室的门和外边床上的机关相互连接!你刚一关密室的门,那外边的床它就自动回到原来的位置了。好了!随我来!”说完欧阳景就沿着通道,向着前边的又一扇门走了过去。
薛文跟着欧阳景沿着通道走到了门前,欧阳景伸手推来了两扇木门,扭头对薛文说到:“文儿,你往里边看!”
薛文伸着脑袋往里边一看,立马就被里边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前方是一个极大的天然洞穴,一支支跳动着火光的火把,把整个洞穴之中照映着通亮。薛文往前走了几步就感到了,一股诡异的风呼啸而过,寒得彻骨,让他不禁的毛骨悚然。借着火把跳动着的火光,薛文看到在洞壁上刻着,各种妖怪鬼魅,个个都瞋目呲牙,骇人万分。顺着石壁往下看,薛文更是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在洞中的下方是数以千计的石床,在每张石床上都躺着一具尸体。一阵阴风吹过,洞穴中到处都充斥着一股潮湿霉臭的味道。
“啊……义父……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养尸地?”薛文伸着脖子咽了一口唾沫,回头看着欧阳景问了句。
“嗯!对!这正是江湖上传说的养尸地。”
“哇……这么的尸体,他们……都是从哪儿弄来的?”
“呵呵!这个你先不要管。走吧!我们下去吧!”说着欧阳景就顺着石阶走了下去。
薛文也跟着欧阳景走了下去:“义父,这儿为什么这么凉啊?感觉好像是在冰窖里一样。”薛文双手抱着膀子打了个冷战。
“呵呵!要是不凉怎么能把这些尸体保存的住呢?小心脚下的台阶,慢点走!”
“哦!您说的对!要是不凉的话,尸体早就腐烂了。哎!义父,您……您带我到这养尸地来干什么啊?”
欧阳景头也没回的对薛文说到:“帮你打通你身上的奇经八脉。走吧!”
“哦!哎!义父,这些尸体为什么都没有贴符啊?难道……难道您就不怕他们变成僵尸?”薛文赶紧的又跟了上去。
“哈哈哈……这些尸现在就已经是僵尸了。”欧阳景笑着说到。
薛文害怕的扭脸看了看,自己身旁石床的一具女尸,赶紧往前走了几步:“是吗?他们现在就成僵尸了,为什么都那么老实的躺着石床上啊?没有见他们的身上有符咒啊?”
欧阳景站定了身子:“好了!就这儿吧!他们之所以都在石床上躺着,那是因为我用禁术把他们给禁住了。所以,他们才都这么老实的在石床上躺着。来!文儿,你躺在这儿吧!”欧阳景指着自己身旁,一处像是水晶一样寒彻透亮的大床对薛文说到。
“禁术?义父,什么事禁术啊?这是什么石头做的啊?怎么这么透亮啊?”薛走到了床前问了一句。
“哈哈哈……傻孩子,这可不是石头这叫‘粉晶’,是一种十分名贵的水晶石。文儿,你躺上去吧!”欧阳景笑着对薛文说到。
“哦!义父,您……您嗨没有说什么是禁术呢!嘿嘿!您说完了我再躺上去。”
欧阳景伸手在薛文的头上轻轻地戳了一下:“呵呵!你呀!禁术,也被称之为禁足、禁步,禁术是禁止、禁锢、遏制之意。这门法术始见于东汉末期,是由最早期的气术和符法派衍生而来的,到现在已有上千年的历史了。禁术分为两种类型,一种是气禁、另一种叫咒禁。气禁,是一种以运气为特征的咒术。凡妖魔鬼魅尸一般都能使用气禁,把他们给禁锢住。”
“咳咳!还有就是咒禁,它是一种以禹步、印诀、意念、闭气、符文、咒语等禁术行使的术态,召唤灵力来敕役万物,而且术态的行使都有非常严格的流程和规定。比如,念咒就分为心咒、微咒和密咒三类。心咒是指不发出声音,心存意念而念的咒语;微咒是指轻声略微念咒,只让自己可以听见;而密咒是指口中有言语,但念咒速度或音韵要不停地变换,使其他人闻而不知其音。念咒时不仅要求吐字无误,而且还需与禹步、行气、印诀相互的结合,并心存意念有真神降临。这有这样,才能把咒禁的真正威力发挥出来。”
“哦!嘿嘿!那..义父,你能把禁术教给我点吗?万一去苗疆滇王墓的时候能用得着。”薛文滑头地笑着对欧阳景说到。
欧阳景一摇头:“唉……文儿,你学不了禁术。”
“为什么?”
“因为……禁术只有至阳的童子之身才能用。你现在……呵呵!先不说你的阴脉。就单说你就要和晓芸成婚圆房了,你说你还能学禁术吗?呵呵!好了!文儿,躺上去吧。”欧阳景说完用手指了一下粉晶床。
薛文点了点头他屁股刚一挨粉晶床,就立马躲开了:“哇!太凉了!义父,这么凉……我要是躺上去还不得冻死啊?”
欧阳景笑了笑:“呵呵!不凉怎么给你打通你身上的奇经八脉啊?好了!文儿,躺上去吧!等我给扎上银针的时候,你就不会觉得凉了。”
薛文无可奈何地咬牙躺了上去,顿时,就觉的一股寒气穿透了自己的全身。
“啊……好冷啊!好冷啊!义……父……太……冷……了!”
欧阳景笑着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个布卷,然后放在了粉晶床上一展。
“文儿,坚持一会,等我给你下了针的时候,你就不会觉得冷了。”
薛文扭脸一看放在离自己脸不远的步卷,只见那展开的布卷里,全是一根根细细的银针:“义父,您要用这银针扎我吗?疼不疼啊?”
欧阳景抽出了一根银针,笑着对薛文讲道:“哈哈哈……扎针哪有不疼的道理啊?况且,这是在帮你打通你的奇经八脉,有一点疼痛那也是难免的。”说完欧阳景就照着薛文嘴唇下的承浆穴就是一针。
薛文猛地一瞪眼:“啊!好疼啊!”
欧阳景摇着头看了薛文一眼,伸手捏住薛文张着的嘴,照着他口腔上颚的龈交穴就又是一针。
“啊….疼死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