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宋江又将战死兄弟的书锦拿给了段凌霄,段凌霄花费近半月时间参透,并牢记于心,此刻的段凌霄容纳了梁山一百单八将的所有武功,在武学造诣上又精进许多,武艺基本是无人能及。
段凌霄见自己在梁山时日已久,一日清晨,段凌霄拉着袁萍便要辞行,临行前宋江问其去处,段凌霄言明想要去少林见见鲁智深鲁叔叔,正好也回去看看,宋江回道,鲁智深只是暂居少林时日不多,现居身五台山的文殊院,后宋江及众兄弟见劝阻不得,便送上纹银做以践行却被段凌霄谢绝,宋江见此,冲在旁的阮小七道,
“既然段兄弟执意不肯留此,那么我们也不好再挽留,你就亲自互送他们二位下山吧,我这还有事,希望段兄弟不要责怪。”
“哪里,该不好意思的是我们,我跟霏霏在此叨扰贵处近两个月。”
“以后想来我们梁山随时欢迎。”
“那我们就此道别了。”
段凌霄、袁萍在阮小七的带领下,一路下山,当游至水泊半路时,三人见得远处迷雾间隐约出现众艘游轮,这不禁让段凌霄甚感好奇。
“阮叔叔,前面怎么好像有众多游轮?”
“前几日就听说从京城派来一个叫什么的宰相,要来此诏安,算算也该今日抵达,要么小兄弟过两日再走,随我们看看热闹。”
“还是算了,我不是什么爱凑热闹的人,我也不喜欢什么诏安,我还有很多事。”
“呵呵,小兄弟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是不喜欢什么狗屁诏安,不如我这就随你下了山不再回来怎样。”
“这怎么行,如此宋伯伯会怪罪下来的,再说我还有很多事要办。”
“那好,既然如此,那咱们绕着点他们,咱们这就下山。”
段凌霄、袁萍二人被阮小七一路送出八百里湖泊,之后三人就此道别,道别后两人商量,再次来到了嵩山“婉琴庵”来寻觅贺美萱,而这次的拜访与先前一样,无功而返。下山的两人一路赶至五台山,因天气暖意正浓,固山上各色花朵满山,段凌霄见花儿争奇斗艳,摘下一朵扎在袁萍的头上,嘴里还喃喃地道,
“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袁萍见此直摇头道,
“霄儿,你又说胡话了,什么时候你才能长大呢?”
段凌霄嘿嘿一笑,
“霏霏有了野花衬托,真是漂亮,不,没了花儿也漂亮。”
袁萍拍着段凌霄的小嘴道,
“你的嘴巴是越来越甜了,跟抹了蜜似乎,以后指不定能唬多少小姑娘呢!”
“你一个就够了!”说完段凌霄向远方跑去,袁萍在后叫喊要其慢点。
两人一路奔至五台山脚下,段凌霄抬头道,
“山好高啊!”
两人经近一时辰后终于攀爬至山腰,到了山腰发现在山的转角处有一寺院,而寺院匾上的“文殊院”的三个大字却错落有致,段凌霄上前冲门口僧人道,
“少林寺清渡和尚拜见鲁智深鲁大师。”
“原来是少林高僧,两位施主院外等候,我这就前去通报。”
过得片刻,那位和尚出门道,
“智深禅师不在寺中,其授业智真长老闻听少林高僧至此,特令我迎接二位施主进寺,稍等片刻,鲁智深长老应该不久而归。”
段凌霄见此,双手合十道,
“既然如此,清渡这里叨扰贵寺了。”
说完,袁萍跟随段凌霄进得“文殊院”,经一路辗转,只觉院中满目青绿,清心寡欲,两人进得正堂拜见智真长老后三人就坐,三人谈话直至傍晚,吃得两餐后,醉酒熏熏的鲁智深这才归院,智真长老见鲁智深又是醉酒而归,更何况今日还有客人在此,呵斥道,
“智深,奈何又在外酗酒,还酒醉而归!”
鲁智深右手一挥,醉呼呼的道,
“撒家心里不爽,刚在外又听那狗皇帝的不是,我大哥还执意要什么诏安!哼!我看真是吃了迷药了!哎?这里怎么还坐着两个娃娃?”
说完鲁智深走到段凌霄、袁萍身盼,看了看段凌霄又看了看袁萍,冲袁萍道,
“从哪里来的女娃娃,这么好看!”
“放肆!”智真长老怒道,但对智深也是无可奈何。智真长老继续道,
“这两位是来自少林的,今特意来找你,直等到现在你才归来,你还……”
“少林?我前段日子在少林也待了段时日,怎得没见过你们?”
“前段时日我一直在梁山,固可能您没有见到过我吧。”
“梁山?你去梁山作甚?”
“我早就闻听鲁叔叔和林教头关系甚好,固闻听鲁叔叔在此,我跟霏霏特地拜访。”
鲁智深一听此话,酒意三分醒,道冲段凌霄,
“那你是……”鲁智深早先听说过林冲有一义子,此刻见段凌霄岁数和林冲所说义子岁数相仿,固激动的说。
“林教头乃是我的义父,我此次前来就是特意拜访鲁叔叔的。”
鲁智深听此,酒意大醒,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拉着段凌霄的手道,
“太好了,原来是林子至此,哈哈,快!跟我去里屋来,智真长老,我们先告退了!”
说完,鲁智深拉着段凌霄,袁萍跟着段凌霄来到里屋,进得里屋后三人床铺而坐,鲁智深道,
“我和林教头感情甚笃,林教头一生无子,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林教头生前就说……”
还没等鲁智深说完,段凌霄已然满脸惊恐,打断道,
“鲁叔叔你在做什么,我义父还活着,你还是兄弟吗?怎么能咒他死呢?”
鲁智深甚感疑惑的道,
“你说什么?林教头还活着?”
“是呀!我在梁山还见了林教头的,霏霏可以作证,霏霏,是吧。”
袁萍此刻点了点头,鲁智深此刻摸了摸头道,
“当时梁山众兄弟都在一旁?”
“对呀!”
鲁智深此刻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连忙道,
“我也许喝多了,我先行休息了!”
段凌霄欲阻止鲁智深离开却不得,鲁智深则回到房中自行休息,段凌霄、袁萍二人也分而睡之,深夜中,三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夜深时分,段凌霄驻足鲁智深门外,而袁萍却躲在身后的假山中,目睹着段凌霄。
段凌霄在门外见鲁智深也没有睡着,便敲门,随后鲁智深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叫段凌霄进来,袁萍则躲在门外静静注意着段凌霄的一举一动。
“鲁叔叔,你那会儿说林义父已经过世了,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在梁山亲眼见得林教头的啊。”
“实不相瞒,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林教头于征讨方腊前就已经病故,你说他现在还活着怎么可能?”
段凌霄听至此处,面色僵硬,正当鲁智深要再继续说时,门外动静被鲁智深听到,鲁智深三步跨两步来到门口,推开房门,却发现的是袁萍,段凌霄见此,泪眼垂询的冲袁萍道,
“霏霏,这么晚了你还不睡,来此作甚?”
“我放心不下,出来看看的……”
鲁智深将袁萍放进屋来,袁萍用手擦拭着段凌霄的泪脸道,
“霄儿,不要太难过了,也许是鲁叔叔搞错了呢?”
“我怎么会搞错呢?林兄弟的墓地我还去看了呢!”
“是你亲眼见到林冲去世的?”
“这倒没有,我回得梁山才知此事,看到了林教头的墓地我才心死。”
“万一梁山有机密来糊别人的呢?那个墓地是假的呢?”袁萍反问着。
这话一出,鲁智深不再言语,此时的段凌霄拉着袁萍的手道,
“霏霏说得是,你先回去休息,我们也不要再打扰鲁叔叔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鲁叔叔,我这就送霏霏回去。”
说完,段凌霄拉着袁萍回得房中,约摸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段凌霄再次来到鲁智深的房间,经两人商量后,段凌霄执意要鲁智深带自己前去林冲坟前,鲁智深也被袁萍说得不知纷纭,便悄声出得文殊院,带着段凌霄夜至梁山的‘聚兄灵’,段凌霄借着夜色向眼前望去,发现眼前满目尽是坟墓,时而的鬼火灵动不禁让段凌霄心儿打颤。
一路的路途让段凌霄感受到方腊战争的残酷,能够战死这么多兄弟,途径杨志坟墓,段凌霄驻足坟前,长跪在地,鲁智深道,
“怎么,你还认识我杨志兄弟?”
“是啊,当年就是他把我带离梁山的,虽然简短数日,但我们却相处的很好,现在想来,心里还是很想念这位叔叔的。”
鲁智深见段凌霄情深意切的跪在杨志坟前不起,心中也是感触万分,最终还是被鲁智深拉起身子,继续前行。
满眼泪水的段凌霄被鲁智深一路拉至林冲坟前,当段凌霄借着这凄凉的月色将“林冲之墓”的四个大字看得分外清晰时,段凌霄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痛,手扶着林冲的墓嚎啕大哭,右拳也是打在一旁的石板,不过一会儿,右手被他的打得满手是血,鲁智深见段凌霄悲情如此,赶忙要将他扶起安慰而段凌霄却吼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