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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了一剑,詹雨兰还在莫名其妙,第二剑又突袭而至,这回她感觉到了,那不是什么玄武神剑,而是一柄无形之爱爱,尺寸极其豪壮,极其滑溜的从腿缝子之间突入,直达不可测的幽深,也不知为哈,极其柔美的生命之巢,居然柔柔的蠕动起来,在最短时间里快速收缩,想要含住那无形之爱爱不让它溜走一般,这种本能的反应,真是羞死人了,更羞人的是,光速的当儿,一大股清澈的天然水资源,咕嘟咕嘟的喷涌而出,害的洁白的小裤裤,成了外婆打布鞋底的浆糊布团似的,同时整个的人儿,从上到下,绵软无力,骨头酥麻,快要化作一汪清水了一般,受了侵袭,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尽管有些把持不住,姑娘家的节操力量还是占了上风,紧缩着无比尊贵的身子,面朝墙壁,瑟瑟发抖,可要是大声叫喊,主人家听见了,过来见到师弟师姐挤在一床,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喽,只好柔声问道:“哎呀,师弟你在干神马呀?”
“没啥,师弟过去练了点气功,练功发了一两道气场,大师姐,安心睡吧。”卧房里极其幽暗,伸手不见五指,师姐的声音细弱蚊声,正是跨上了运行平台、柔弱无力的迹象啊,估计费不了多少力气也能就范,可转念一想,今儿个的许多枪尖案子,正是姑娘们木有经验,胆小怕事,糊里糊涂的给办了,让坏人们轻易得逞······要是天亮了她后悔着,哭哭啼啼,凄凄惨惨,悲悲戚戚,感觉像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实在有点不道德哦,于是强压着异能邪火,背对着她,老老实实的不再乱动,第三道气剑的异能早已储备充足,如箭上弦,却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想不到你刚来一天,就学会了调皮捣蛋,神马气功不气功的,再不规矩,师姐真的要蹬你下床了。”无比的羞愤之中,詹雨兰严肃的告诫道。
“对不起,实在抱歉,真的愧疚,师弟再不敢了。”废话连篇之时,一柄仙界爱爱滚热无比,粗胀的不行,仿佛还在继续暴涨,达到了一尺三寸一般,轻轻握在手中,有了一种不得不发的感觉,却凭借草神门弟子的强大定力,忍受着血脉逆行一般的痛苦,好似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她躺在里边,他躺在外边,中间隔着一双林米琪的小脚,卧房中一时木有了动静。
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和心仪的美人儿近在咫尺,却连毛毛一木有碰着一根,极度的亢奋之中,难以合眼,也不知何时,房里的空气中,除了师姐迷人的体香,袭人的异界奇香,还混合着一股难闻的恶臭,正是那肝硬化的老鬼散发出的尸气呀,“卧槽,既然不忍心把师姐给办了,还躺在这里干吗?邪火不能排解,跟着死人受活罪哟?”打算捂在被窝里暖暖身子,待会儿悄悄摸回柴屋里算了。
夜深人静,院子里黑漆漆的,堂屋内的那盏脚灯还继续燃着,夜风习习,灯光摇曳,一具冰凉的尸身直挺挺的躺在一块竹匾上,由白布遮着,气氛说不出的阴森和诡异。
却说肝硬化的死鬼子孙满堂,其中有个孙儿,十七八岁,极为淘气,外号戳锅漏,在村里处处招惹是非,大错不犯,小错不断,父母拿他没法,爷爷归西,不仅不悲伤,反倒喜笑颜开,见道士团队里边来了个美貌如花的姑娘,不看不心痒,越看越入迷,不由得心生邪念,口水不知吞下多少泡了,整个下午,一柄寻常的爱爱在裤裤里边挺了又缩,缩了又挺,恨不能及时的来上一局似的,夜里见父亲把她们安排在爷爷的卧房里边,心里暗喜,噢耶,有了,何不在深更半夜摸到床上去,说不定还能成呢,要是两厢情愿,定下终身更好呀。
按当地风俗,老人归西,去火葬场的前夜必须整夜守灵,而戳锅漏斗了一会地主,借口天气太冷,支开几个同辈少年,回到自己房中,准备等到所有人都熟睡后,再悄悄摸进爷爷的卧房,哪知年少贪睡,不知不觉进入梦乡,醒来一看,哟喂,都两点了,还差一小时就得出发去火葬场,家里不可能随时死人,以后哪里有机会遇上这美人儿喽。
再说林乐光着身子,仅穿了条小裤裤,贪恋被窝温软,美人儿相伴,迟迟不肯下床,“唉唉,去了两趟幽冥界,知道不能作恶造业,可如此隐忍着,损了草神门的名头不说,还亏待了自家的仙界爱爱哦。”邪火长时间的旺着,哪里还有什么定力呢,听大师姐的呼吸声变得均匀了,贼贼的小手手滑了过去,朝她的腿杆子下边轻轻一掏,不由得怦然心动,哟喂,好丰富好丰富的水资源哟。
“呼呼。”哪曾想詹雨兰吸了奇香,挨了气剑,一直心神荡漾,木有睡着,被子忽然掀开,一条有力的**,冷不防的蹬了过来。
挨妇人家的腿杆子也不知多少回,却从未见识过如此厉害的,好似天生的跆拳道一般,毫无防备,骨碌碌的滚下床去,摔得生疼生疼的,却不敢有半句怨言,唉唉,想不到大师姐的节操要塞如此强大,超过了冰清玉洁的学姐们喽,艰难的爬了起来,正打算走人,忽然听得堂屋外响起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吓了一跳,要是给人瞅个正着,如何解释呢,只好钻在床底下,大气不出,不敢乱动。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那心怀鬼胎的戳锅漏,同样光着身子,只穿了条小裤裤,抱定了必胜信心的,蹑手蹑脚的走进堂屋,“爷爷,莫要怪罪孙子,要是能成,也算给您老人家冲一冲喜,大吉大利嘛。”见卧房门敞开着,心里暗喜,迈着涩狼一般的步子,一步步走到床头,借着堂屋里脚灯的微光细细一瞅,哇塞,柔美的长发,白皙的脸蛋,心仪的美人儿就睡在床的这头,莫非是天公作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