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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拖延、让他猴急的招数,早在茅屋里就领教过了,于是一个翻滚到了她身边,躺下来抱住双腿说道:“既然喜欢我这树根根,还等啥子嘛?”
翠花抹了抹它上面沾着的泥土,“难道要让我吃些泥巴啊?”
“不会喂泥巴进去的。”林乐以为有搞头了,急着要剥她的裙子。
“爬开些!”她拦住他的手,“大姐身上沾了些草籽籽,好痒哦,那晚用风油精给你止痒,今天该给我抠一抠嘛。”说完趴在地上,等他动手。
林乐心领神会,先把手放在她的细腰上,“是这里么?”
“下面一点。”
林乐的手又往下滑了一点。
“再下面。”
“是不是?”
“不,再下面。”
“是这里了,”林乐的手一点点往下滑,滑到一个含含糊糊的地方,“恐怕用手止不了痒吧?”
“唉,”她照样趴着,“手不能止痒,须得用你的树根根了。”
“想不到在死人窟里搞事情,还巴适得很,又清静,又凉快。”折腾了好久,终于进入正题,林乐的树根毫不客气地伸了进去,做起了往复运动。
“哎呀,巴适得要死了。”这回该她忍不住了,细腰不停的扭摆着。
“要死,让我们都死在墓里,跟古人睡在一起嘛。”凭借从她手上学到的经验,林乐已经学会了一边说话、一边动作的本事了。
“你这死娃娃还真能干,死了也要多来几盘。”她不停的迎合他,摇晃着,扭摆着。
因为憋了一夜,林乐没几下就遭她摇“垮”了,很快变成一根焉丝瓜。
“唉,受不了表扬的人,没几下又完事了。”翠花翻身坐起,靠在石壁上。
“差点就遭你折断了,莫着急嘛,等会儿还有第二盘的。”林乐有点不好意思。
“头一盘是素菜,第二盘才是经得住吃的回锅肉,今晚根花回来了,真的要炒回锅肉,你吃了再走好不好。”翠花说着提起了裙子。
“当然好,你吃了我的,我也要吃回来嘛。”林乐只得跟着她钻出墓穴,扛起锄头朝四合院里走。
山沟沟尽头,附近没有村子,无人见到他俩走在一起。
回到家,翠花将他介绍给老人公和女儿,随便说他山沟外一个老朋友的儿,然后动手切肉,由老头烧火做饭,并使唤根花带他去后山摘青辣椒。
这根花十**岁,长相不像她母亲,身材饱满,样子嫩嫩的,柔柔的,脸蛋也丰润,很好看,浅蓝色的校服内一对明显的小兔子呼之欲出,林乐跟在她后面,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着,发觉她有点呆笨,面无表情,问啥子答啥子,性格不像李成凤那般活泼,没啥头脑,却是自己喜欢的“好欺负”的那种类型,俗话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文明古国的女人嘛,本来就该是逆来顺受的样,而那些个思维敏捷、头脑清醒的美女们,阴盛得过了头,逼得高富帅们阳衰甚至变成焉丝瓜,难怪要变成剩女了······走着想着,下面的锄把子又腾腾腾地翘起来了,恨不得马上剥光根花的校服看个究竟。
“根花,你在职高里学的啥?”蹲在地里摘辣椒,林乐问道。
“酒店专业。”根花接过他的一把辣椒,放进竹篮里。
“毕业就只能到酒店找工作喽?”她这样呆笨,到了酒店,很快就会遭男人耍了,林乐想来有点心疼。
“不一定嘛。”
吃夜饭时,翠花为林乐倒了一大碗当地的红苕酒,让他喝得醉醺醺的,收拾完碗筷,说是根花回来了,家里住不下,要送他回去。
“既然来了,咋个还撵我走嘛?”出了四合院,林乐问道。
“畜生,回去!”翠花赶走脚边的瘦狗,“女儿回来了,不方便啊,以后时机多的是。”
“你不是说下午只有素菜,还要吃回锅肉么?”到了土坎下,林乐拉起她就往墓穴边走。
“还想耍一会啊,好,回去我就说你找不到路就行了。”翠花打了个饱嗝,很主动地跟着到了坎下。
“我晓得你还没有耍过瘾嘛,”钻进墓穴,林乐三两下就脱了她的裙子,“里面是光的,你的裙子只算个摆饰。”
“还不是为了你方便嘛。”夜幕降临,山沟里一片暗黑,翠花也不用草塞墓口了。
“听说西藏女人就是这样的,穿的是光裙子,想做的时候,脱下来就做了,跟畜生一样。”
“人嘛,说到底,脱光了,跟畜生有啥差别呢?”黑暗中,翠花伸手一撩,碰到他的树根根,“山里的女人,做梦也梦到像你这种锄把子一样的东西。”
经她撩拨了好久,林乐很快暴涨到极限,架起她的双腿,正要有所动作,突然想起她的女儿根花,不知为啥,整个人突然像一台发生了故障的发动机,慢慢软了下来。
“咋个成了焉丝瓜了?”翠花正要扭摆,发觉使不上力,问道。
“恐怕不行了。”林乐有点愧疚,小声说道。
“年纪轻轻,哪有不行的,”翠花翻身坐起,用各种稀奇古怪的办法耍起他的树根来。
没过多久,他又恢复过来,架起她的双腿,做起了很愉快的运动,“巴适不?”
“当然巴适,”翠花很主动地配合着,“你大姐一辈子图的就是这个。”
“穷一点也没关系。”
“当然没关系,有钱也买不来大东西啊。”
“说明我林乐还是个紧俏货哦。”
“当然紧俏,不亮真家伙出来,大姐咋个会欢迎你?”
“看你脏兮兮的样子,不亮点真功夫出来,兄弟我咋个会心甘情愿?”
夜幕遮住了山沟沟,墓穴里静静的,只听得外面虫子的鸣叫以及对方的喘气声,俩人一边动作,一边说话,好不畅快!由她控制着节奏和过程,不一会,又到了冲刺阶段。
“呵呵,兄弟的树根根变成铁棒棒了!”她忍不住疯狂地扭摆起来。
“呵呵,大姐又要把我抽干了!”
这时,俩人的叫声盖过了墓穴外虫子的声音,就像深山里的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