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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邪火旺着,忍不住的,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捏着,极为称手呀,手心手背都痒痒的,哪知这一捏,她终于动了一下,喉咙里嗯嗯两声,莫非正在梦中,和总裁什么的相会,快要穿越喽,哪里再敢绅士什么的,及时的跨上床去,吱溜一声,钻进被窝,草起一柄还水滑着的,还带着隔壁那边温度的爱爱,在黑暗里,不用试探,直接的瞄准了,撩开花瓣什么的,就要突入,唉唉,也不知咋的,运行居然受阻了,莫说一尺,就像遇上了岩缝一般,连三两厘米也进不去呀,要是硬来,草坏了人家的身子,草出个啥样的妇科病来,原本搞着好玩的,事情可就闹大喽。
“嗯嗯”,王秋玉一直装睡,却不知这流口水的治安娃,是个搔痒痒的高手呢,给掏着,给捏着,给搓着,肌肤麻麻的,痒痒的,而巢穴的内外,仿佛旱季的水塘一般,干裂出了无数的缝儿,只剩蚊子苍蝇在飞了,要不给个东东扫荡一番,顺带降一点雨露什么的,那种火烧火燎的滋味,还不知咋办才好呢,正在难受的紧,哎呀,这治安娃,贼胆不小哦,居然不客气的就要运行了,小巧的身子,极为灵活的翻转过来,悄声说着,“咿呀呀,说来,真来喽。”一柄豪壮的爱爱,已经递送到泉口了,哪里还顾的了许多名声啦什么的,主动分开了腿杆子,使得干裂的泉口,直接的对准了,用手握着,自主的,哧溜一声,就送了进去,身子一挺,毕竟是头一回红星出墙,尽管全根的收了,还不好意思的说道,“唉唉,别人若是晓得了,好笑人哦。”
“人啦,就那么回事,有啥笑人不笑人的。”背诵张婶的名言之后,林乐暗自好笑,妇人家的痒痒,妇人家最有办法治嘛,瞧她那自主草入的力道和角度,就是草神师父前来,也不一定拿的准哦,却不敢笑出声来,一柄尺把长的爱爱,给狭窄的泉口含着,叫什么来着,摩擦的系数,突然增大了,麻痒麻痒的,酸胀酸胀的,弄的毛火,一股邪火,轰的旺了,言罢,将采花的异能,提升到七八成以上,却怕伤了她身子,略略的试运行了三二杆子,悄声的问着,“秋玉姐,疼么。”
“嘻嘻,既然敢玩,还怕疼哟。”没想到王秋玉弄的更毛火了,言罢,四十公斤级的人儿,忽然的一紧,柔韧的钢丝一般,从上到下,都紧绷绷的,骨头嘎嘎作响,蹦出了一股股沉厚的力道,比起隔壁的柔道高手高冬梅来,竟然不相上下,凶巴巴的上下撬动,使得一柄爱爱的运行,仿佛要擦出火花来一般。
“姐不疼,弟娃得好好的爱一爱你喽。”小小巧巧的人儿,搂着,就那么的一团儿,却不知是一只小豹子哦,既然王姐都不怕疼,一个干专业的,干嘛还怜香惜玉呢,林乐言罢,猛将仙界的异能,提升了一二成,哪敢玩太极,只有泰拳伺候了,横冲直撞的,眨巴眼的功夫,就爱上了一二十杆子,嘘嘘,也不知咋的,要论摩擦的系数,这轻量级的秋玉姐,还算高手中的高手呢,不到半分钟时间,就要把不了关,有点冲刺的信号了,于是以职业的定力,哧溜一声,全根的拔出,要等灭了点邪火,重启异能,以免像在吴兰婶面前,弄的个不痒不痛的,丢了仙人弟子的脸面嘛。
“呜呜,嗯嗯,”一柄超级的东东,那打虎英雄武松的哨棒一般,捣腾了一阵子,明明干旱的水塘里,那些个蚊子啦,苍蝇啦,已撵的没了影儿,就等一场雨露,及时的滋润滋润了,哪知小小的乐子治安娃,竟然故意作怪,抽回了那粗的芯儿,巢穴里顿时风凉风凉,空空荡荡的,王秋玉再也顾不了脸面了,一把夺了回来,不要命的拖拽着,想要它回到该回的地方,还幽幽的骂着,“咿呀呀,乐子还会捉弄人哦。”
“秋玉姐呀,弟娃打心眼里喜欢着你,咋敢捉弄呢。”唉唉,满以为这一局,对方内能平平,却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看来偌大的马家老房子,姐呀嫂的,个个吃的是红苕棒子,玉米棒子,用的是锄把子,木棍子,见的是牛鞭子,狗鞭子,自然而然的,不是高手,也成高手喽,一柄爱爱,给及时的拖了回去,还自主的运行着,林乐不得已,只好隐忍着,暗暗压制着仙界的异能,下降到六七成,没想到几杆子过后,哪里稳的起呢,只好由着她,大开大合,大起大落的运行开来。
过了王秋玉家,地洞隔壁,就该吴兰婶家,这边正弄的热火朝天,可苦了那边的她了,阴柔内能,原本来的缓慢,好不容易过了一级的战备,升上运行的平台了,刚纳入一柄超级爱爱,尝了点滋味,就无故的发动机空转,熄火了,回家后躺在床上,哪里睡的着呢,看看时间,都十一点半好几了,那逞能的治安娃,如何还不摸过来呀,再也不那么的有礼有节了,顺着泥梯,下到自家地洞里,钻过来,揭开中间挡着的竹篱笆,此时夜深人静了,还没睁眼瞧个明白,忽然的听得,那王秋玉的阁楼上,也不知咋的,居然响起有节奏的声响,轰隆轰隆,开火车一般,仿佛整个的阁楼,都快要摇垮了一般,凭借丰富的经验,不是玩美事儿,又会干啥呢。
吴兰婶迟疑了一阵,却又想着,既然他内能浑厚,到了自家这边,一定烧掉了头一两局邪火,变的经久耐用了,久等有席位嘛,于是忍耐着,刚半蹲下来,忽然又听得,那边高冬梅的家,同样有点异响,摸到地洞口子去,侧耳一听,哟喂,阁楼上,同样的轰隆轰隆,开火车一般,莫不是人老了,耳朵有点不对头喽,细细的回忆,此前那杀狗的蒋久长,还在洞子里晃了晃,嗨,不是他,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