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手段,不是分筋错骨手。”帅歌似乎要让他们安心。
大熊和飞车佬果然松了口气。
“我这叫分筋错骨炼狱手,比分筋错骨手还要厉害十倍百倍!”帅歌话锋一转,一话句把他们的心送进地狱。
大熊和飞车佬顿时骇然失色。
分筋错骨……炼狱手?厉害十倍百倍?
大熊和飞车佬的身体在颤抖,心在颤抖,嘴唇在颤抖。
传说中的分筋错骨手就足以令人生不如死了好不好?还要痛苦十倍百倍?那是人能承受的吗?
这就说好的简单方法?骗子!
两人想哭,不,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过你们放心,它不会时刻发作,大概也就,每天一次吧。”帅歌认真地劝慰。
鬼扯!能放心吗?大熊和飞车佬哭丧着脸。
“至于发作时会有多痛,这个——你们自己想像去!”帅歌随意一摆手,便说起正事,“我们还是说一说赔偿的事。”
“嗯,该赔偿我多少,什么时候赔偿,你们看着办就好!本帅哥是不在乎的。”帅歌一脸的大度。
他还表情十分认真地补了句:“真的,不在乎!”
不在乎?大熊和飞车佬顿时暗骂,坟头上烧报纸——骗鬼去吧你!
肯定是——不赔偿,就一直受折磨!
拖得越久,痛得越久!
“对了,第一次发作,就在半个小时内!”帅歌貌似好心地提醒一句。
最后,帅歌挥了挥手,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只留下一大片乌云。
“别!先别走啊,大哥!大爷!”大熊和飞车佬脑海里都是一炸,呼天抢地。
一个多小时后,大熊和飞车佬几乎不分先后,再次见到帅歌。
这次,是两人求见帅歌。
两人也是被抬着下车,不是摆架子,而是走不了路。
甚至,两人跪在帅歌面前时,连跪都跪不了,只能趴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
“哎啊,怎么了这是?两位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帅歌看着大熊和飞车佬,一脸惊讶,“难道,你们都被别人劫财劫色,还被虐待了?”
此刻的大熊和飞车佬,身上或青紫一片,或红肿一片,还有不少指痕和印痕。更惊人的是,两人仿佛大病了一场,脸色奇差,精神萎靡。两人衣服上还有血迹,还浑身大汗,似两只落汤鸡,全身软绵绵的似不剩半点力气。
大熊和飞车佬闻言,浑身哆嗦了一下,才吃力地抬起头,战战兢兢地望向帅歌。
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魔鬼,充满恐惧和不安。
是的,魔鬼!
在大熊和飞车佬眼里,帅歌已经从煞星升级为魔鬼,十分可怕的魔鬼!
就在大半个小时前,分筋错骨炼狱手果然在两人身上发作。
发作时,那种极致的痛苦,那种极致的折磨,两人简直难以形容。
那就像全身都在痛,每一块肌肉都在痛,都在抽搐,仿佛有食人蚁在里面爬,在撕咬;每一块骨头都在痛,仿佛也有食人蚁在里面爬,在撕咬。
痛苦得要自虐!痛苦得想自杀!
可怖的折磨!
可怕的经历!
“钱!快拿出来!”飞车佬冲着自己手下喊道,语气急冲冲的。
一只黑色小皮箱马上被托着摆到帅歌面前,并且打了开来,里面全是一叠叠百元大钞。
“这里是五十万,就当是我向帅少赔礼道歉!帅少,还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飞车佬小心翼翼、低声下气地求饶。
不求饶不行,那种生不如死的极致折磨,飞车佬是绝对不想再遭受第二次,他宁愿在此刻做一回狗。
五十万啊!飞车佬很肉痛,这已经是他大部分的现金。
“帅少?这称呼不太顺耳。”帅歌不置可否,自言自语一句。
还不够?飞车佬心里咯噔一声,五十万的数目不是应该能令这小子惊喜了吗?
“我也带钱来了,赔礼道歉!”大熊也急急开口。
一只大公文包里,装了二十万,也被摆到帅歌面前。
“这二十万,虽然不多,但已经是我全部的现金了。”大熊紧张而忐忑,却又赌咒发誓一般道,“帅……少帅,等明天银行一开门,我一定再筹一笔钱送过来!”
“还有之前的赔偿费,我也一定一定、尽快尽快凑足数,送到少帅你面前!”
“小弟只想恳请少帅,能不能先解开小弟身上的分筋错骨炼狱手啊,少帅?求你了!”
说到最后,大熊同样苦苦哀求,他也是怕了,惧了。
对帅歌,大熊暗暗发誓,以后绝对要像敬鬼神一样,敬而远之。
帅歌不言不语,面无表情。
大熊和飞车佬越来越紧张不安,心里压力越来越大,大气也不敢喘。
“对我谋杀不成,只花点小钱,就想保住自己的命?”帅歌终于缓缓开口,特意扫了飞车佬一眼。
惨了!飞车佬浑身一冷。
“不过,你们还算有点诚意,就将一天一发作,改为两天一发作吧。”帅歌一副勉强的样子,出手改变了留在两人身上的暗手。
飞车佬和大熊顿时失望,头一垂,趴在地上,快像两条死狗。
两天一发作,总算比一天一发作,要好点儿。两人不得不自我安慰。
“少帅这称呼不错!大熊是吧,奖赏你一块钱,剩下的99块不用找了,也是赏你的!”帅歌甩给大熊一张百元大钞,潇洒地走了。
大熊:“……”
期待帅歌被飞车党搞得很惨的邓一生,也在当晚,怀着愉快的心情,相约好基友马旦一起去寻花问柳。
在天堂夜总会玩到凌晨后,邓一生和马旦便各自左拥右抱,到酒店继续风1流快活。
一男战二女的戏码,邓一生此前也玩过,也许是心情好的原因,这晚玩得更是春风得意。
等到一觉醒来,邓一生再来了一个梅开二度,之后才跟同样满面春风的马旦一起离开。
“喂,飞车大哥,小弟想问问,那事做成了吗?”邓一生想起教训帅歌的事,便再次给飞车佬打电话。
以飞车党的做事风格,想来那土包子已经断了双腿,哼哼。
以飞车党的狠辣,那土包子九成九得残废,哈哈……
邓一生心里美美的,料想已经心想事成。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沉重的呼吸声过后,才问:“你现在在哪个地方?”
嗯?飞车佬怎么了,问这个?噢,也许是尾款的事。
邓一生念头转了转,随口道:“快回到东方音乐学院了。”
“停车!在马路边等老子,有事找你!”话落,飞车佬便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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