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川从容前进,血流成河。
卢家老祖终于震动现身。
他是一个黑发白须的童颜老者,与卢家主正好相反。
“小辈,你居然敢杀我卢家家主!你用得是什么妖法!”
卢家老祖盯着萧子川,很震惊。
一个正法大能,就在他眼前,被斩杀,如屠鸡一样,谁不震动!
“你们卢家贩卖我的情报,不就是为了得到你口中的妖法吗?货你也见到了,可满意?”
“你好狠的心啊!”
卢家老祖道痕释出,却仍不能阻止他卢家高层像是稻草被收割一样不断死去。
“我狠?我要不是还有些自保之力,明天,此地,躺着的,就是我了。”
萧子川很不屑这种只会一味指责他人的家伙。
“我卢家虽贩卖你的情报,但承诺过不伤你的性命。我们怀有大慈悲心,你却以修罗杀业相对,让人痛心啊!”
卢家老祖捂着胸口,似很痛苦。
“老货!你这鬼话留着下地狱后和你卢家的鬼去说吧。我没兴趣听你放屁!今天······斩你!”
萧子川冲了出去。
“小辈,你杀心太重,为免更多无辜之人受你之害,老夫今日只能收了你的杀器,废了你的修为。你当潜心思过一百年。”
卢家老祖道痕释出,黑白二气化作一个封天大图,朝萧子川镇压而来。
“老货无耻,你牙齿留着只是污染别人耳朵。”
轰!
萧子川一秒钟都不想再听到对方说话,他火字诀运转,整个人都化作了一只火焰巨拳。
咔嚓!
黑白封天大图直接被打裂,再轰碎。
噗!
最后,火焰之拳直接砸在卢家老祖脸上,将他整张脸都轰得有些塌陷了下去,脸颊骨断裂,牙齿脱落,惨不忍睹。
“你!”卢家老祖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了。
他很震惊。
萧子川居然能击破他的道痕,打伤他!
这太不可思议了!
萧子川不是只能灵六斩法吗,他什么时候居然能斩像法了!
“不好!这小子不知得了什么机缘,修为没突破,战力却又提升了一个境界,我不能再和他战了。赶紧离开!”
卢家老祖很果断,直接就要撤。
他已经开始后悔他们卢家招惹了这样一位强大的骄子。
这,简直就是鬼迷心窍啊!
卢家老祖现在也正在经历一场鬼迷心窍,直到他被萧子川重创欲死时,他才清醒了过来。
“你!”他很恍惚。
萧子川平静道:“这是你卢家想要的真言六字其中一字。阴字诀。”
萧子川施展出阴字诀,千符寒运转两大残篇林字诀与雷字诀,才能勉强保持清醒,更不要说卢家这位老祖了。
“萧子川,罪魁祸首已经被你杀了,你能不能放老夫一条生路?”
“说起来,你我皆是逆掌之人,不该如此自相残杀啊。”
卢家老祖声泪俱下。
噗!
萧子川一指直接洞穿卢家老祖眉心,带走生机。
他实在不想再多听一句这老货的无耻言论。
“好大的动静!”
“那是卢家!”
“发生了什么事!”
如风城内,许多人将目光投向了卢家的方向。
从萧子川走进卢家,再到他诛杀卢家老祖,看似过了很长时间,其实也就片刻钟的时间。
等到城内众人察觉赶来的时候,萧子川已经将整个卢家收刮一空,出了如风城。
“天啊!卢家居然被覆灭了!”
“那是卢家家主!”
“还有······卢家老祖!”
“他们居然都被人斩杀了!”
如风城几大家族的家主这时也赶了过来,见到卢家血流成河的景象,他们都变色。
“说!卢家倒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位家主抓住卢家一位下人,问道。
如风城来了一个能斩像法大能的强者,没谁能不心惊!
“我不、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这位下人吓得浑身发颤,他也的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子川斩杀卢家首恶与众高层后,对于其他人,他虽放过,但也用阴字诀抺去了记忆。
“卢家居然被覆灭了!”老板娘身在缘来客栈,也听到了消息。
她先是震动,随即眼里便露出了喜色。
她正在忧虑,该如何在卢家眼皮子底下,从如风城安然脱身。
这时就传来卢家被神秘强者覆灭的消息,当真是才打瞌睡就有人送上枕头啊!
她很果断,来到另一间客房,就要带着自家侄儿马上离开如风城。
“姑姑。”
熟悉的嗓音响起,老板娘脸上却没再露出笑容。
她眼里却是错愕与震惊。
“病儿,病儿,你、你······你能站起来了?!”
老板娘看着站在帷幕前的自家侄儿,如在梦中。
“姑姑,我能站起来了,你不是在做梦。我的病已经好了,你以后不用再那么辛苦,该由病儿孝敬你了。”
老板娘来不及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来,带着自家侄儿便直接出了城。
她不眠不休,接连赶了三天的路,才在一座城池落脚。
“病儿,你和姑姑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的病,是怎么好的?”
老板娘用药液为自家侄儿梳理了一遍身体,这才唤醒小男孩,严肃地问道。
莫戴病是她大哥留下的唯一血脉,她绝不容许任何人动他!
“姑姑是不是有一位姓萧的朋友?”小男孩不答反问。
“萧?······你见过萧子川!”老板娘惊呼。
“的确。他是我的朋友。只是,我不知道,在我做了那些事后,他还拿不拿我当朋友。”
察觉到自家侄儿奇怪目光,老板娘抚了抚胸口,平复了心内复杂情绪,才缓缓吐字。
“我虽然不知道姑姑对萧大哥哥做了什么事,但,萧大哥哥肯定还是拿姑姑当朋友的。不然,他又怎么肯出手治好我的病哪?”
“病儿,你说什么?你的病是萧子川治好的?”
老板娘在自家侄儿提起萧子川的时候,便已经有了猜测,只是不敢相信而已。
这时不由拿复杂眼神看着自家侄儿,也不知道自己是想听到肯定的答复,还是否定的答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