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萧子川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
明心一喜,她这算是变着法子,确定了萧子川逍遥宗弟子的身份。
毕竟,鲲鹏九翼,那可是逍遥宗独门绝学。
七擘的绝学,向来是不外传的!
“第三个问题,大哥哥,你是药师吗?”明心眼里光华闪耀。
萧子川点了点头,这没什么好否认的。
果然是他吗!明心感觉自己对萧子川的身份已经有了几分确定,带着几分肯定的语气道:
“大哥哥之前应该用了隐藏修为的法门吧?我想,大哥哥的修为,怕是早就达到通脉境了吧!”
我早就达到通脉境了?小丫头,你还真敢说啊!萧子川心里苦笑了一声,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最后,他缓了缓话音才道:“事不过三,你这已经是第四个问题了,我不答了。”
话音落地,萧子川身影一掠,便是向着远方而去,命天放紧随。
眨眼间,两人便是消失在明心、明空的视线里。
“嘻嘻!不答,就当我不知道了吗?”明心看着萧子川离去的身影,不由得意一笑。
在她手心,一枚青色玉镜,微微闪耀着光芒,好似,和某处建立了联系一样。
明空抓了抓后脑勺,有些呆呆地问道:“明心,你知道什么了?”
“笨明空!当然是大哥哥的身份了!”明心拍了一下明空的脑袋瓜子。
“大哥哥又没说自己是谁,你怎么知道?”明空还是有些笨笨的问道。
明心耐着性子解释道:“首先,大哥哥会逍遥宗的鲲鹏九翼,那他一定是逍遥宗的弟子。”
“而且,他的鲲鹏九翼修炼到了四翼之境的分水岭,在逍遥宗,若没开四脉,绝对做不到这一点!”
“所以,他的周天修为一定是假的,我的第四个问题,他不回答,一定也是怕我猜出了他的身份。”
“而且,他还是一个药师。”
“虽然不知几阶,但见他举手之间就解决了苏姐姐体内的阎罗帖,就能看出,他的药道修为,绝对不差!”
“所以呐?”明空傻笑道。
“所以呐!”明心有些恨铁不成钢,重重地,重复了这一句。
随后,大声道:“修为在四脉左右,鲲鹏九翼又是修炼到了四翼之境,而且还是一个大药师!”
“更加重要的是,他救我们的时候,还不情不愿的,但出手救苏姐姐的时候,却是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这说明他一定见过苏姐姐!而且还喜欢苏姐姐!”
“这样联系起来,你还猜不到那人的身份!”
明心眼里光华绽放,紧盯着明空。
有一点,她却是不知道,萧子川最后之所以会为苏遮月压制阎罗帖,只是单纯的送佛送到西而已。
他的心思很简单,既然已经惹下了麻烦,那就彻底一点好了!
明心却因为八卦作祟,乱猜了一通,偏偏还让她说得头头是道。
最后,她见明空还是傻傻地摇着头,不由揪过明空的耳朵,一字一顿地在明空耳边吼道:“傻明空!是李若虚师兄啊!他一定是李若虚师兄!”
明空捂了捂自己的耳朵,半响才恍然道:“原来是李若虚师兄啊!”
“可我看着不像啊。”他话音一转,又是疑惑道。
明心道:“李若虚师兄要隐藏身份,怎么可能以真面目示人!”
明空点了点头,随即又是摇了摇头,见明心瞪眼瞧着他,刚到嗓子眼的话,又是咽了回去。
“什么真面目,假面目的?”
就在这时,一道清冷的话音,忽得响了起来。
明心面色一喜,转眼看过去的时候,却见躺在地上的苏遮月已经坐了起来,一双清澈的冷眸,正静静地看着明心两人。
“苏姐姐!你真得好了!”明心像只小猫一样,扑到了苏遮月的身上,紧紧抱着她道:
“这一次还真多亏了李若虚师兄,不然,我们可就惨了!”
“李若虚?”苏遮月白衣染尘,青丝脏乱,此刻面容还是看不大清,但是却自有一股绝代风华,就如从淤泥里长出的一朵白莲一样。
明心受到苏遮月气息感染,一颗心也是逐渐的安定了下来,将事情经过,仔细的讲了一遍。
“苏姐姐,你说我猜得对不对?”明心笑问道。
苏遮月有些心不在焉地回道:“也许吧。”
她手掌伸出,露出了手腕上的魔梭印记,冷眸里不由闪过了一丝疑惑:“这股气息······斩月的气息吗······”
“斩月?”明心疑惑的歪了歪脑袋,道:“这可不是斩月,这是半株魔梭花。”
“再说,斩月不都消失了近百年了吗?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要真出现在这里,苏姐姐也不会感应不到它的存在吧?”
苏遮月点了点头,道:“可能是我刚恢复,意识还有些不清醒,这才生出了错觉吧。”
“那苏姐姐,你赶紧运功恢复一下吧,我和明空就守在这里。”明心关心道。
苏遮月道:“无妨。”
她话音才落地,面容便是忽得一动,左手一伸,将明心两人带到了自己身后,同时,右手里出现了一柄带鞘长剑。
还不待明心细看,苏遮月右手一动,长剑抽出,霎时,水花自剑鞘内溢出,洒在天空后,连成两道湛蓝剑气,倏忽一闪,便是消失在眼前。
下一刹那,两道痛呼声便是接连在远处响起,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里散了出来,还未飘到苏遮月身前,便是被水气洗涤一空。
“苏姐姐,刚刚是······”
明心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躲在了苏遮月的身后,直到此时,她才伸出了脑袋,问道。
苏遮月右手挽了一个剑花,长剑倏忽入鞘,一闪后便是消失在她体内。
“只是两只见不得人的脏老鼠而已。”苏遮月淡淡地说道,接着朝明心两人道:“你们离家太久,家里人怕是都要担心了,我送你们回去吧。”
说着话,不等明心拒绝,便是一手提着一个,向着一个方向掠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