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心头顿时就是一提。
“你!你!······你不是黄飞虎!你是、你是······萧子川!!”
风准王惊惧恐慌的声音传进耳廓,陆笙整个人顿时犹如被五雷轰顶,直接僵在原地不能动了。
黄飞虎不是黄飞虎?
是萧子川?
“啊,身份暴露了吗?”
风准王脸上僵硬挤出一个笑容。
萧子川那漩涡拳锋已经是他的一个标志性大杀招,风准王更是在罪恶之都亲眼见过,如何不识得!
“萧子川,这次是我做得过分了。还请你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次。我对付黄飞虎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他就是你。你都已经是可与像法堪比的大人物了,没必要为难我们这些小角色,对吧?”
风准王很放得下,已经在求饶。
不求饶不行。
在这位面前,正法境大能都是渣,他一个准王想要活命,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萧子川愿意给他命活!
陆笙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出手,看到风准王直接就把姿态低到地上了,他心里的犹豫没坚持几息时间,就消散了。
他也强行挤出一丝笑容,道:
“萧子川,咱们可是同门,你不会对同门下杀手吧?”
人的名,树的影。
萧子川镇杀法相传闻在前,现在又在他眼前一拳轰杀了黄家长老,再加上风准王诡异地直接求饶,陆笙顿时就明白了,他根本就不是萧子川的对手。
风准王、陆笙都放下了骄子的尊严,在求饶。
现在想想,他们所做的一切杜绝后患的准备,可说,全为萧子川作嫁衣了。
“想让黄飞虎不杀你们是可以啊。”
萧子川这句话落下,风准王两人眼里都露出喜意。
“可我不是黄飞虎啊。”
轰!
萧子川出手,一拳直接打向了陆笙。
“该死!”
陆笙根本没一战的勇气,在往药皇楼的方向退。
同时,一直在求饶的风准王,这时眼里亦是射出精光,在尝试解除封禁。
封禁一除,萧子川与陆笙战斗的动静,就能把药皇楼聚集的大能引过来!
“自掘的坟墓,你不躺,难道还准备留着坑路人?真是太坏了。”
萧子川腾空而起,双极灵泉从他体内涌出,直接就在封禁内再撑起了一层隔离。
“完了······”风准王绝望。
只差一点!
他就可解除封禁!
砰!砰!砰!
萧子川速战速决,直接就施展出阴字诀,几拳就把六识被扭曲的陆笙打爆。
随即,他一掌镇压得风准王僵立在地面上,并向对方走去。
“萧子川,我们做个交易吧。你发誓放过我,你就告诉你一个秘密。”风准王苦涩笑着。
“哦?什么秘密?”
“真言六字的秘密!”
风准王不得已,和盘托出:
“你一定听说过我曾准王斩法的传闻。我能做到这一点,一则是因为那位正法境大能已经受了伤,另外一个原因,却是因为我修行了真言六字仍未现世的那一字······风字诀!”
“你们逍遥宗果然也有真言六字的传承。隐藏地还真够深啊。”萧子川眼里射出精光。
“如何?风字诀可否能换回我一条命?”风准王期待。
“现在看来,药皇楼的火字诀烙印根本就不是秋万岁吞噬的,而是你吞噬的,对不对?”他又道。
萧子川不语。
风准王咬牙道:
“你已经得到完整的林字诀、山字诀、火字诀,阴字诀残篇也被你拿到,再得到我身上的风字诀,你就只剩下雷字诀未到手而已!你难道就不相集齐真言六字,再现它的风采!”
风准王蛊惑,极力想要打动萧子川。
他盯着萧子川看,却发现对方眼神忽得闪过怜悯。
“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了······”
这句话似在遥远的天际响起一样,风准王呆了呆,才恍然过来。
他默念着三字,阴字诀······直接气绝。
之前的一切,究竟是真,还是幻,他至死也没分清。
但他已经知道,正如萧子川所说,对方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
“风字诀,掌极速······可惜,风准王身上的风字诀也只是残篇而已。”
萧子川皱眉。
有些事情,他猜错了。
风字诀是记载在逍遥宗,但得到风字诀传承的,并不是风准王。
而是那位风法相!
那位之前一直在风准王身边充当护卫角色的风法相!
风准王的阴字诀,只是对方选择性传授的。
“风准王只是那家伙推出来的一个傀儡,为他引出真言六字的同时,也替他挡灾!”
“而风法相之所以能参悟到完整风字诀,居然与他在北荒秘境得到的那样东西有关!”
“嗯?风法相是在离开北荒秘境后才突破到法相的,这么说来,以法相身份进入北荒秘境的秋万岁,也是在得到那样东西后,才能领悟到完整雷字诀?”
萧子川感觉许多疑点都被自己串起来了。
他当初能参悟到林字诀,说起来,百分之九十九都要归功于他修行的倒行逆施。
而紫衣女能参悟到林字诀,应该与她超强境界,以及强大悟性有关。
不过就算如此,紫衣女也只是参悟到十之一二而已。
可想而知,老怪物设下的考验是多难。
可秋万岁居然以正法境界参悟到了完整的雷字诀!
萧子川当初很惊奇。
现在却隐隐明白了。
“小赖对佛骨的推测没错啊······”
萧子川在枫林四周绕了一圈,找到了四根青、白、赤、黑的柱子。
上面都散发着强烈的封禁之力,正是风准王想要封禁枫林湾的四象禁阵。
“离开之前,总得留下点什么才好······到此一游?”
萧子川悄然回到药皇楼,并没有引起他人注意。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大吼大叫地奔向了药皇楼大殿。
“这信就放在我们药皇楼门口?”大殿内,副楼主手里捏着一页纸,脸色很难看。
“回楼主大人,是打扫长桥的弟子,在桥头发现这封信的。”楼内一位负责杂务的总管小心回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