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金尚秀知道萧子川是个药师,但没见过他炼丹。
萝烟寒几人也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萧子川不陷林一行得到了许多地品灵药,这时调配起来,信手拈来,手法很快,也很美,像是在表演艺术一样。
“小道而已!”神仙吕等人注意到这边,很不屑地吐字。
但很快得,他们脸色就变了,一股难言的清香,从萧子川那边飘了过来,一嗅之下,他们沉闷心情都好似得到缓解。
“好香!好像还能醒神。”萝烟寒几人端起茶杯,轻饮几口后,都赞叹。
“哥,你怎么不喝?”
“我不需要。”
“灵石弟喝自己的茶都喝吐了,咱不能勉强他。这杯,佛爷我代劳了。”
一段小插曲很快过去,咳嗽声响起,罪首在恶首搀扶下,出现在广场。
萧子川盯着他看了几息,悄然皱眉。
“诸位想必都已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在这里,我要向大家说一声恭喜。”罪首面朝众人,微笑。
“哈,这还多亏罪首大度,给我们开了方便之门啊。”
“对,今日有所得,罪首居大功。”
很多人都起身,向罪首敬酒。
罪首伸手虚按,止住众人声音后,他微笑道:
“诸位能有所得,全赖自身天赋,我可不敢居大功。”
“罪首客气了。”
“呵,大功我不敢居,可小功,我也不会推。”
“那是自然。罪首但有吩咐,我等尽力相助。”
“我要观阅你们的阴字诀。”
“······”
广场上,鸦雀无声。
很多人都呆了一呆,似没想到罪首会说出这样的话。
“罪首想观阅我们所有人的阴字诀?嘿嘿,这个要求可有些让人为难啊。”有人怪笑。
“为难吗?大家刚才不是说,我但有吩咐,你们便尽力相助吗?只是交出你们身上的阴字诀,费不了你们多大力气吧。”罪首微笑。
“交出阴字诀?我看你是想阴字诀想疯了!老子可没工夫和你在这里瞎扯。告辞!”
很多人都已经站起身来,其中一位法相大能冷冷吐字后,纵身直接离开。
砰!
一只大手掌忽得自天空落下,像是捏小鸡一样,将这位法相大能直接捏爆。
突然发生的变故,让正准备离开的人都呆了呆。
随即,惊天的喧哗猛然爆了出来。
“你敢杀人!”
“该死!他居然偷袭!”
“他真是疯了!他这是要与我们所有人为敌吗!”
“不自量力的家伙!真以为自己名称罪首,就能力压我们吗!”
大家都很愤怒,罪首居然当众杀人,而且杀的还是法相大能,这让在场许多同为法相的修者眼里冒出了杀机。
“呵呵,一群渣渣而已,也敢朝我狗吠?”
罪首掏出一块白丝巾,旁若无人地擦了擦手,他很悠闲从容,根本不见一丝紧张。
很多法相大能心头忽得一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我的身体······”
“我的元功······”
“在僵硬!”
慌张如瘟疫一样,在爆发,在蔓延。
“我们中毒了?”
“不可能!”
“若有毒物靠近我,我不可能发觉不了!”
在场的人,大部分都是法相大能,对自身有绝对的信心,无法接受自己中毒事实。
“说!你对我们使了什么阴险手段!”
杨源、神仙吕几人也中招了,这时,脸色都很难看。
他们居然被这位他们一直没看在眼里的罪首给耍了!
“我可没使什么见不得人的招数。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的。”罪首从容吐字,不见咳嗽,不见病态。
“还记得你们在城堡外城堡内无处不见的红花吗?它叫红色罂粟······”
罪首对红色罂粟居然也很了解,说出的内容与萧子川相差不大。
“而摆在你们宴席上的盆栽,名唤蛇蝎草。”
“这一花一草,皆是很难见之物。药师若能利用得当,甚至都是对修为有益之物。”
“可当这花香与草香混合在一起后,就是天下剧毒,能僵硬你们身躯,凝滞你们的元功······”
罪首话音很温和,但听在在场之人耳里,却是无比阴森。
“红色罂粟无法临时种植,但蛇蝎草却可随时取来······你早有预谋!”神仙吕在尝试解毒。
罪首笑着点头,似根本没看出他的小动作。
“恶首与林羽、萧子川真言赌真言,再被我们跟踪到罪恶之都,也是你故意为之!”杨源忽得怒声道。
罪首赞赏看着他,似希望能看到他更精彩的表现。
“你是故意引我们来罪恶之都参悟阴字诀,因为你想得到更多、更好的阴字诀修行法门,而本来就已身怀真言六字的林羽、萧子川,就是你的头号目标!”
啪!啪!啪!
罪首鼓掌,很高兴:“继续。”
“我知道了!泄露消息,说阴字诀在罪恶之都的······不是萧子川!是你!你想引更多的人来罪恶之都,为你参悟阴字诀!”
神仙吕像是吃了一口屎,他谁都怀疑过,居然就是没怀疑过当时表现得很怀疑他们的罪首!
“不错。你们几个还算不傻。我的心思已经被你们猜了个七七八八。”罪首露出满意笑容,
“是时候让你们下去见之前的那七百多人了。”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冷颤。
“那些参悟阴字诀成功提前离开的人······都已经遭了你的毒手?”
“啊呀,我也没办法啊。谁叫他们一点都不配合呐?我只好让他们做花肥,罂粟花下死喽。”
罪首表现得很无辜,可所有人都只把他当狼,不再当羊!
“你已经修炼成功阴字诀,得到我们的阴字诀,你无法修炼也没用啊。我真不知道,你在图什么。”
大家都在拖延时间,在想办法解毒。
罪首好似根本不担心这一点,见众人疑惑于自己的目的,他脸上终于露出了另一种神情,很不屑。
“所以我才会说你们都是渣渣。我的武道大业岂是你们可以理解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