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凰拳!”
“萧子川,你给我去死吧!”
凤九霄冷冷喝道,嘴里都吐出了烈焰,骇人至极。
他挥拳,朝萧子川砸出。
烈焰在他拳头表面汇聚,幻化出一只庞大的不死鸟,张牙舞爪,朝萧子川悍然击出。
“好强的烈焰之力,比我修行的真极烈罡,不知强了多少倍!”
萧子川暗自心惊,左掌化修罗,右掌演金身,同时打出,与不死鸟砰然击在一起。
轰!
萧子川双掌打在不死鸟虚影上,霎时,烈焰四溅,如天地洪流般,向着萧子川涌了过来。
逼得萧子川直接倒退而出,双脚在地面犁出了两道三丈长的深坑。
“好强!不死鸟,这是血脉之力吗?”
萧子川眼里射出惊讶,他双掌摊开,掌心居然被灼烧得一片焦黑,撒上一些药粉后,才好受了些。
“不死鸟之前,萧子川,你将见证你的卑微。”
凤九霄傲然盯着萧子川,不屑一顾。
他浑身上下,皆吞吐着骇人烈焰,如不死之鸟,浴火而生,高高在上,俯瞰萧子川。
“不死凰拳!杀!”
凤九霄冷冷喝道,不死鸟虚影再现,裹着他的拳头,浩浩荡荡地向着萧子川打了过来。
天地如被犁了一遍,蔓延出一条烈焰通道,贯向了萧子川。
呼!
热浪扑面袭来,萧子川呼吸不由一窒,只感觉,周围空气都被不死鸟灼烧成虚无,让得此地瞬间化作了一片真空地带。
“拥有如此强大的血脉之力,难怪你可以坐上外门一王的位置。”
只是展露血脉之力,此时的凤九霄,就足以击败四王叶濪,他如何不强。
“想称赞于我,让我免你一死吗,晚了!”
凤九霄不屑讥笑,拳芒轰到萧子川身前三丈,下一刻,就要将萧子川焚烧干净。
呼!
就在这时,一阵冷风,忽得从萧子川的方向,吹了出来,让得不死鸟烈焰,都猛得为之一滞。
“这是!”凤九霄一抬头,眼里霎时露出了震惊。
只见,在他对面的天空,寒流涌动,一只庞大的冰凰浮现,晶莹剔透,栩栩如生,不似幻影,宛若生命体!
“灵体!是灵体!”
凤九霄震惊地吼出声,随即,他脸上露出狂喜,嘶吼起来:
“这灵体我一定要得到!谁阻我,我就杀谁!”
“只要吞噬了这灵体,我的不死鸟血脉,一定能得到进化,说不定,还可演变出双极血脉!这是上天送给我的机缘啊!哈哈!”
“白痴!你现在想的,应该是如何活命啊。”萧子川冷笑一声,胸腹收缩,猛得朝凤九霄吼出一道惊雷。
哗啦!
同时,半空冰凰展翅,亦是朝凤九霄吐出了一道寒流,正是凰之叹息!
“冰凰应该是拿来成全我的,你居然敢用它来对付我,萧子川,你该死啊!”
凤九霄暴怒,左手亦是握拳砸出,与右拳的不死鸟虚影融合在一起,化作遮天火鸟,咻得飞出,轰向了天地寒流。
砰!
两股极端之力对撞在一起,霎时,天地变色,一股骇人的力量波动,从萧子川凤九霄之间的天空炸了出来。
辐射开来的力量,轰击在周围山林,直接形成了一幅天地湮灭的末日之景。
噗嗤!
凤九霄吐出一口血,在半空倒射而出,滑行了十多丈,才停下了脚步。
“好强的灵体!”他满眼骇然,同时,亦是射出了浓浓的贪婪。
如此强大灵体,若能被他吞噬,他的不死鸟血脉,该成长到何种地步啊。
“萧子川,有些东西,不是你可以拥有的。”
凤九霄盯着萧子川,冷冷道:“交出冰凰与虚空戒,我可以饶你不死。”
萧子川实力的强大,出乎他之意料,凤九霄虽有击败甚至斩杀萧子川的自信,却无不付出代价的狂傲。
“饶我不死?”萧子川讥讽一笑:“一王还真是好大的自信啊。”
他脚下血芒闪过,一步就来到凤九霄身前。
“在说出这句话之前,我觉得,你还是先接下我这一拳再说吧。”
话音落地,萧子川拳头伸出,汇聚冰凰之力,猛得朝凤九霄砸出。
霎时,层层冰晶以他的拳头为中心,不断蔓延开来,烈日之下,白雪纷飞,一片寒冬之景。
砰!
不死鸟的血脉被催逼至极点,凤九霄强行接下萧子川这一击,寒流与炎流相汇,爆出骇人力量,将他再度炸得吐血倒射而出。
“萧子川!你一定要找死吗!”凤九霄嘶吼起来。
萧子川从未被他放在眼里,可,就在短短几息时间内,他居然两次被萧子川逼退,如此耻辱,他不能忍啊!
砰!
面对凤九霄的威胁,萧子川只是冷笑,一言不发,他拳锋不断吐出寒流,呼啸涌向凤九霄,要彻底冻杀对方。
“啊!可恨啊!”凤九霄血脉沸腾,面容扭曲得可怕。
一股更为骇人的烈焰气息,轰然从他体内爆出,向着四方天地席卷开来,眨眼便将方圆几十里的大地,尽数化作了不死鸟的炼狱之地。
轰!
火舌四射,天地轰动。
此时的凤九霄,狰狞至极,他浑身皮肤尽数被烈焰融化,整个人化作了岩浆液体一样。
除了隐约人形,再也看不到往日一丝模样。
“萧子川!能将我逼到这个地步,你死而无憾了!”
岩浆人形吐出冷冷话音,呼出的气体,却是灼烧地空气发出噼里啪啦地声音。
萧子川隔着很远,都能感受到那股高温,他肉身被灼烧地不断龟裂,灵魂都要被烧成虚无般。
“这是精神秘术!”萧子川眼里闪过凝重。
“炼狱凰杀!”
阴冷话音吐出,周围炼狱空间,颜色愈发深沉。
一只只不死鸟虚影,跨越空间束缚,直接出现在萧子川身体周围,杀进萧子川体内,要将萧子川灵魂灼烧干净!
“林字诀!”轻喝一声,萧子川运转起完整的林字诀。
顿时,炼狱空间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咔嚓声,随即,眨眼便破碎开来。
就如一件精美的红色瓷器,被巨力击碎。(未完待续)